battery life准吗:在说《红楼梦》时,不得不提脂砚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5/07 05:27:20
这个脂砚斋到底是个什么,人还是书名,如果是书,是谁写的,如果是人,这人为什么会对《红楼》做出如此准确详细的评论?

脂砚斋是人名,是人的号,据说是曹雪芹的至亲。据周汝昌的统计,曹雪芹的朋友至交和他同时代的人给他留下来的诗,至少有17篇。再加上虽然没有明确写清是给曹雪芹的,但经考证得以证明的还有3首,这样加起来一起就是20首。此外,关于曹雪芹的著作,除了周汝昌的《曹雪芹传》之外,还有著名小说家端木蕻良的小说《曹雪芹》、高阳的《曹雪芹别传》等
今年85岁的周汝昌是考证派红学的集大成者,被誉为继胡适等诸先生之后,新中国研究《红楼梦》的第一人。周汝昌1918年3月4日生于天津咸水沽镇。燕京大学西语系毕业,曾就教于华西大学、四川大学。他找到曹雪芹生前好友敦敏的《懋斋诗钞》,这一重大发现,为研究曹雪芹提供了重要史料,他由此沉醉红学,一生不醒。
曹雪芹长相如何?根据周汝昌的研究,他认为曹雪芹有很多古典文人的特色。他的长相不像《红楼梦》里的贾宝玉那样面如秋月,色如黄花。他头大,色黑,能讲故事,生性放浪,高谈阔论,能做诗,他的好朋友敦诚、敦敏佩服曹雪芹的就在这一点。这在清初多尔衮的弟弟多铎的后人裕瑞的《枣窗闲笔》里有记载。

脂砚斋究竟是什么人?周汝昌认为,是脂砚斋定了最后这部书的大名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是定名。定名时曹雪芹还活着,那就是说曹雪芹同意把脂砚斋的书评作为这一部伟大著作的组成部分。由此可见两人关系之密切。第二,里边许多批语是从女性的立足点出发的。周汝昌认为她就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有记载,“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而泪待尽”、“希望造化主、上帝你再造一芹一脂,我们二人亦大快于九泉地下”。这是什么话呀?周汝昌说,“我老老实实告诉诸位,这要不是夫妻关系,他怎么能这么讲话呢?这个正符合了多条记载,《红楼梦》的真本不是这个被高鹗篡改的一百二十回版本。曹雪芹自己写的七十八回以后的情节与我们今天看到的完全不同。在真本中,湘云宝玉后来贫贱到极点,几乎做了乞丐,最后千难万苦,忽然又重会,结为夫妻。”总之,第一,她是书里人物。第二,她是女性。第三,她和曹雪芹的伦理关系,亲密无比,和他的创作文学事业完全不能隔离。

脂砚斋究竟是什么人据周汝昌的统计,曹雪芹的朋友至交和他同时代的人给他留下来的诗,至少有17篇。再加上虽然没有明确写清是给曹雪芹的,但经考证得以证明的还有3首,这样加起来一起就是20首。此外,关于曹雪芹的著作,除了周汝昌的《曹雪芹传》之外,还有著名小说家端木蕻良的小说《曹雪芹》、高阳的《曹雪芹别传》等
今年85岁的周汝昌是考证派红学的集大成者,被誉为继胡适等诸先生之后,新中国研究《红楼梦》的第一人。周汝昌1918年3月4日生于天津咸水沽镇。燕京大学西语系毕业,曾就教于华西大学、四川大学。他找到曹雪芹生前好友敦敏的《懋斋诗钞》,这一重大发现,为研究曹雪芹提供了重要史料,他由此沉醉红学,一生不醒。
曹雪芹长相如何?根据周汝昌的研究,他认为曹雪芹有很多古典文人的特色。他的长相不像《红楼梦》里的贾宝玉那样面如秋月,色如黄花。他头大,色黑,能讲故事,生性放浪,高谈阔论,能做诗,他的好朋友敦诚、敦敏佩服曹雪芹的就在这一点。这在清初多尔衮的弟弟多铎的后人裕瑞的《枣窗闲笔》里有记载。

脂砚斋究竟是什么人?周汝昌认为,是脂砚斋定了最后这部书的大名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是定名。定名时曹雪芹还活着,那就是说曹雪芹同意把脂砚斋的书评作为这一部伟大著作的组成部分。由此可见两人关系之密切。第二,里边许多批语是从女性的立足点出发的。周汝昌认为她就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有记载,“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而泪待尽”、“希望造化主、上帝你再造一芹一脂,我们二人亦大快于九泉地下”。这是什么话呀?周汝昌说,“我老老实实告诉诸位,这要不是夫妻关系,他怎么能这么讲话呢?这个正符合了多条记载,《红楼梦》的真本不是这个被高鹗篡改的一百二十回版本。曹雪芹自己写的七十八回以后的情节与我们今天看到的完全不同。在真本中,湘云宝玉后来贫贱到极点,几乎做了乞丐,最后千难万苦,忽然又重会,结为夫妻。”总之,第一,她是书里人物。第二,她是女性。第三,她和曹雪芹的伦理关系,亲密无比,和他的创作文学事业完全不能隔离。

脂砚斋当为曹家人,他曾参与了康熙南巡的接驾。康熙南巡,曹家共接驾四次。曹寅、曹颐、曹頫都参与了其事,这点在《红楼梦》里亦有反映。第十六回,一开始,脂砚斋就特地点出,此回是“借省亲事写南巡,出脱心中多少忆惜(昔)感今。”(甲戌回前批)在《红楼梦》内文里,脂砚斋又借赵嬷嬷之口,对康熙南巡大发议论。“赵嬷嬷道:‘……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甲戌侧批:甄家正是大关键,大节目,勿作泛泛口头语看 ),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庚辰侧批:点正题正文)……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庚辰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

所谓“甄家”,即“真家”,也就是实际所发生过的事情。

曹寅、曹颐、曹頫等三人参与了接驾,那么,对接驾事“经过见过”的脂砚斋,是三人中的哪一人呢?他不可能是曹寅,也不可能是曹颐,因为寅、颐二人早在康熙年间就去世了,而脂砚斋批书的举动,却在乾隆年间。所以,脂砚斋只能是曹頫。

曹頫与曹雪芹之关系,当为叔侄或父子关系。不管怎么样,他是曹雪芹的长辈。

正因为脂砚斋是曹雪芹的长辈,所以他才在曹雪芹面前自称“老朽”,曹雪芹死后,他才那么悲痛,才会在批语中屡屡提及曹雪芹。

裕瑞在其《枣窗闲笔》中说他曾见过一种《石头记》版本“卷额本本有其(雪芹) 叔脂砚斋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这段话,亦可作为脂砚为曹頫的佐证。

既然脂砚斋为《红楼梦》作者,而脂砚斋又是曹頫,那么,《红楼梦》的作者就是曹頫,而不是曹雪芹。

曹頫曾任江南织造,后被革职遣返北京,他当然经历过极繁华又极贫困的生活,不像曹雪芹,一生几乎全在贫困中度过。这一点与“作者自云”就非常相像了。那么,曹頫既是《红楼梦》的作者兼批者,他为什么哀叹自己为“废人”,哀叹“无才补天”呢? 他所隐去的“真事”又是什么?他为什么不敢站出来承认自己是《红楼梦》的作者?

要解答这一系列疑团,须看看他的经历。

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苏州织造、曹寅妻兄李煦因亏空公帑落职入狱,抄家籍产。他的子女人口,包括家仆二百多名,在苏州变卖。一年之久,无人敢买,后又发送北京,继续变卖。

雍正四年(公元1726年),苏州织造李煦的后任胡风晕,因“年党”之祸,饬回京,吓得全家若干口,同时悬梁自尽。次年正月,得雍正新宠的两淮巡盐噶尔泰,奏密折献言,说:

“访得曹頫午少无才,遇事畏缩”,“臣在京见过数次,人亦平常。”雍正在此折上御笔批道:“原不成器”,“岂止平常而已!”(参见周汝昌先生《曹雪芹小传》第234 页)

看至此,我们就可明白,为什么《红楼梦》作者哀叹自己“无才补天,半生潦倒,一技无成”,脂砚斋为何痛哭自己是废人,原来,这些称号是御封的:“原不成器”、“岂止平常而已!”

曹頫之所以不敢明言自己是作者,除了惧怕雍正朝的文字狱外,还因为自己本身就是罪人。雍正的死敌、皇子胤糖曾交给曹頫一对高近六尺的镀金铜狮。此铜狮乃帝王专享之物,胤糖要它,用意不是很明显吗?胤糖能将此物交给曹頫,也足以证明曹頫是胤糖之亲信。可见,曹頫直接卷入了雍正与诸王子的矛盾,曹頫成了雍正皇帝政敌的“死党”。

对于政敌,雍正从不轻易放过,更何况曹頫这样的关键人物?(请参阅周汝昌《曹雪芹小传》第234 页)

令人奇怪的是,后来曹頫并未丧命,也未长期被囚禁。他犯了交通胤糖之罪,竟给了这样一个处分,在雍正手里算是很轻的了。那么,是什么原因使曹頫死里逃生了呢?

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曹頫曾给雍正上了一个请安折子:“江宁织造奴才曹頫跪奏,恭请万岁圣安。”

雍正在折上批道:

“朕安。你是奉旨交与怡亲王传奏你的事的。诸事要听王子教导而行。你若自己不为非,诸事王子照看得你来,你若作不法,凭谁不能与你作福。不要乱跑门路,,瞎费心思力量买祸受。除怡亲王以外,竟可不用再求一人拖累自己。为什么不拣省事有益的做,做费事有害的事?……若有人恐吓诈你,不妨你就求问怡亲王。况王子甚疼怜你,所以朕将你交与王子。主意要拿定,少乱一点,坏朕声名,朕就要重重处分,王子也救你不下了。特谕。”

第一回“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己短,一并使其泯灭也。”蒙府本批:“因为传他,并可传我。”

从雍正的这段话来看,曹頫不大被皇帝喜爱,雍正对他简直是声色俱厉。但怡亲王允祥却对他很好。曹頫未丧命,同允祥的保护当有很大关系。

己卯本《石头记》是《红楼梦》较早的版本。内避“祥”、“晓”等字之讳。据吴恩裕、冯其庸先生考证,己卯本乃怡亲王府过录本,是怡亲王允祥之子弘晓带领手下抄写的(详见吴恩裕《曹雪芹丛考》第226 页)。

过去,我们很不明白,怡亲王府抄写《石头记》干吗?这的确有点神秘。如果将《红楼梦》作者定为曹雪芹,这件事是不好解释的。现在,就显得十分顺理成章了。

怡亲王允祥与曹頫有很深的友谊。那么,曹頫会不会在写书时,将允祥写入呢?如若写人了,怡亲王府就会大感兴趣,从曹頫处将书要来,抄录一部,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考察《红楼梦》中的人物,其中和蔼可亲的北静王很可能就是以允祥为原型的。书中的北静王对贾宝玉十分垂爱,这同允祥与曹頫的关系,简直一般无二。

书中的北静王“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情性谦和”,与贾家有“世交之谊”,一见贾政就问:“那一位是衔宝而诞者?几次要见一见,都为杂冗所阻,想今日是来的,何不请来一会。”见了贾宝玉后,又对贾政夸赞道:“令郎真乃龙驹风雏。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将来‘雏风清于老凤声’,未可量也。”又让宝玉常去王府“谈会谈会”,这真应了雍正的话:“王子甚疼怜你!”

怡亲王府抄录的己卯本《石头记》的存在,是曹頫作《红楼梦》的又一铁证。

被雍正皇帝御封为“原不成器”的曹頫,怀着无限的愤懑与悲哀创作了以自己家庭为原型的文学巨著《红楼梦》。可是,他不敢声明这是他的作品。因为他是一个罪人,曾交通皇帝的政敌,性命保住就算万幸了,还敢写书?再者,雍正朝的文字狱相当厉害,许多人无缘无故地就被砍头、抄家,更何况他这样的“钦犯”?雍正初年,礼部侍郎查嗣庭因为出了“维民所止”的四字试题,竟被革职拿问,死于狱中。死后还被戮尸示众,儿子被处死,家属被流放。查嗣庭之所以丧命,是因为一个牵强附会的解释,据说“维民所止”里的“维止”二字是“雍正”二字“去其首”。

在这样森严的文网下,一般文人尚且战战兢兢,作为“钦犯”的曹頫不敢承认自己的著作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在《红楼梦》一开始就声明:

“此书只是着意于闺中,故叙闺中之事切,略涉于外事者简,不得谓其不均也。”

二十二回并未明写谁为凤姐执笔。但《红楼梦》第二十八回,有一段宝玉为凤姐执笔的描写:

“此书不敢干涉朝庭。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笔带出,盖实不敢以写儿女之笔墨,唐突朝庭之上也。”(甲戌“凡例”)

虽然《红楼梦》创作于乾隆年间,文网不至于像雍正朝那样森严,然而曹頫还是心有余悸。

不敢公开言明自己是作者,但又不甘心失去著作权,怎么办呢?只好采用批书的办法,自己评点自己的作品,同时利用一切可能之处透露自己是作者。事实上,曹頫所取的“脂砚斋”这个“笔名”已经透露了他是《红楼梦》的作者。

首先,“脂”者,脂粉也,胭脂也。在“作者自云”里,“作者”自称曾生活在少女队里,并且写的是自己的经历。我们再看看书中的贾宝玉,不但成日在脂粉队里混,而且还爱吃姑娘嘴上的胭脂,他住在“怡红院”,自称“怡红公子”。“砚”字拆开来就是“石”、“见”,也就是《红楼梦》中所“见”到的那位“石兄”。“脂砚”合在一起,所蕴涵的意义就是,脂砚不但是怡红公子,还是书中的那位“石兄”。所以“脂砚”既是作者,又是贾宝玉之原型。且不要以为我这里在钻牛角尖,玩游戏,因为曹頫本人就很擅长这一套。在他的批语里,这种“谐音”、“拆字”法就用了不少,如“英莲”作“应怜”,元、迎、探、惜作“原应叹息”,“柳拆卯字,彪拆虎字”等。

曹頫既是《红楼梦》的批者,又是《红楼梦》的作者,所以,无论行文还是批语,都带有他自己的痕迹,受他生活经历之影响。

曹頫曾在江南生活过很长时间,所以对南方相当熟悉,也很有感情。《红楼梦》一开始,就是从苏州写起的,林黛玉之父林如海,亦在扬州作鹾政。《红楼梦》的行文中,亦常有“南北互用之文”。第三十九回,小厮赶着平儿叫“姑娘”。己卯夹批:“想这一个‘姑娘’非下称上之姑娘也。按北俗以姑母曰‘姑姑’,南俗曰‘娘娘’,此姑娘定是‘姑姑娘娘’之称。每见大家风俗,多有小童称少主妾曰‘姑姑娘娘者’。按此书中若干人说话语气及动用前照饮食诸赖(类)(戚序本作“动用器物饮食诸类”),皆东西南北互相兼用,此姑娘之称,亦南北相兼而用无疑矣。”

庚辰五十二回夹批:“此‘姑娘’亦‘姑姑娘娘’之称。亦如贾琏处小厮呼平儿,皆南北互用一语也,脂砚。”

庚辰五十三回夹批:“此亦南北互用之文,前注不谬。”

曹頫对江南心向往之,时时追忆,如庚辰五十四回夹批:“细腻之极!一部大观园之文若食肥蟹,至此一句,则又三月于镇江江上啖出网之鲜鲥矣!”

五十年代中期在北京购得影印本“石头记”,就对书中两位朱笔批者畸笏叟和脂砚斋的真名实姓感兴趣。对前者,笔者於八十年代就确指他是清代乾隆妻子孝贤纯皇后的堂侄富兴(马齐之子)见西安《人文》1982年一期;对脂砚斋笔者曾提出脂砚斋综合说:“…我认为批书(按:指红楼梦)的人很多,脂砚斋也非出于一人之说,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其中有两个人批的最多,一个是雪芹的叔叔或伯伯,一个是雪芹的妻子…。”红学家吴恩裕先生将敝说收入1959年8月新一版,上海中华版《有关曹雪芹八种》。
脂砚斋是谁,迄今无定论。近有红友告知1973年就写过“脂砚斋与<红楼梦>的关系”的新加坡南洋大学教授皮述民先生,近年提出脂砚斋是清代苏州李煦之子李鼎,我听到这一信息,马上找资料核对事实:李鼎是曹雪芹祖父曹寅的内兄李煦之子,康熙五十八年在北京当差,次年七月在热河行宫受康熙皇帝的接见,并跟随康熙猎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红学界都知道,脂斋是参加过《红楼梦》的编辑工作,如“庚辰本”七十五回有批云:“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对清,缺中秋诗,俟雪芹。”
庚辰本二十二回有批云:“凤姐奌戏脂斋执笔事今知者聊聊矣,不怨夫”这段批文说的是凤姐奌戏这一段文字是脂砚斋代写的,因为李鼎年纪大於曹雪芹二十多岁,看过、听过许多出戏文,由他代劳比较合适。
庚辰本二十四回写贾芸与其舅卜世仁的关系说:“要是别的,死皮赖脸的三日两头儿来緾着舅舅要三升米二升豆子的”脂批云:“余二人亦不曾有是气”据吴恩裕先生早年告诉笔者,俞平伯先生曾解释为脂砚斋与曹雪芹是舅甥关系。这是十分正确的。李鼎确是曹雪芹舅辈之人。
庚辰本二十七回、二十八回,畸笏叟批云:“客亦石头记化来之人”,又说:“想昨阻批葬花吟之客,嫡是宝玉之化身无移(疑)。”此客即是脂砚斋李鼎。他就是贾宝玉的原型人物。 甲戌本独有的壬午卒年之批:“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付)本,余二人亦大快遂心於地下矣”是符合李鼎和曹雪芹有十多年合作创造红楼梦的亲密关系的。 李鼎父亲李煦,曹雪芹父亲曹頫都是雍正五年被抄家治罪的,(李煦以75岁高龄死於流放地打牲乌拉:曹頫被伽号示众数十日九死一生)。所以李鼎的代名脂砚斋,一直不露风声延至今日!
皮述民先生脂砚斋是李鼎的突破性认识,在红学研究史上功不可没。俞平伯先生从脂批中闻到脂斋与曹雪芹是舅甥关系,贡献也是巨大的。

关于脂砚是谁,争论颇多,“妻子”一说主要源于周汝昌,不过似乎算不上主流观点,因为这一观点没有比较明确的证据,所依凭的是诸如“脂砚二字像女性之名”,“脂批里可以看出二人关系亲密”一类的推测。前者有人认为当时的批语为红色,故曰“脂砚”;后者如周汝昌所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尝哭芹,而泪待尽”、“希望造化主、上帝你再造一芹一脂,我们二人亦大快于九泉地下”,第一句只能说明二人关系密切,说为兄弟,说为好友,未尝不可,第二句原文是“今而后愿造化主再出一脂一芹,是书有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原矣”,注意这里有个“余二人”,有观点认为此二人并非芹脂,因此时脂砚应已死,如未死就不必再出“一脂”,俞平伯认为畸笏是雪芹之父,“余二人”为雪芹父母,个人认为似更通

至于2楼说“正因为脂砚斋是曹雪芹的长辈,所以他才在曹雪芹面前自称‘老朽’”。脂批里自称老朽的一般是畸笏而非脂砚,此人在芹脂二人死后批语较多且有相当一部分标有日期,常与脂砚之批合称脂批。

个人认为,脂砚与雪芹平辈而且一同经过繁华应当问题不大,至于具体是谁,非我辈读书者关心,还是留给红学家和历史学家去探讨吧

脂砚斋,是人命,是批书的人的名字,或者说是合作写书的人的名字,具体是谁,说法很多,不外乎作者自己、作者的叔叔、作者的妻子,这三个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