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转北京银行选哪个:我男朋友不是只为了和我ML吧?怎么让我感觉到他爱我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5/04 22:04:01
我就气每次和他在一起说话我就怕说错他总有理由教训我,可我不想和他吵架啊,也不对我温柔点不知道他带地在不在乎我,郁闷死了,我很爱他啊!我总想他能象我一样那么喜欢和对方倾诉,他总不和我说他的事情而我总想把自己任何的小事甚至今天喝了几杯水我都想告诉他,可他就说男人不该唠唠叨叨的,还有什么他不会说话之类的,可我真的好气,觉得不了解他他也不了解我也不在乎我,也不愿意告诉我他的事情,不是说男人一恋爱就会象孩子么怎么都不一样呢?多和我说说话我就很高兴,有时候很想和你说话可怕自己太主动或者言多必失弄的很压抑,可还是很爱他啊。不过我们ML的时候他到是很细致,但我好怕他是为了和我ML才和我恋爱的反正正的是矛盾呢!!!

各人的性格不同,也许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什么办法呢?最好还是让他全身心爱上你,等到他用全部的精力爱你的时候,自然抑制不住要表达自己的浓浓爱意了。

我想他是有责任心的人,他不会用花言巧语骗你,只要你真诚的感化他。
不要吵架,他要是教训你,我想也不是他的本意,看到底因为什么,矛盾时时有事事有,在不断解决矛盾中进步。
即然你爱他这么深,那就要从自身找到原因解决问题,不要试图改变他,这是徒劳的。
给他和自己都留一点空间。

纪念篇 永远的Ludwig
献给一切亲爱的人

朋友,当你看到我熟悉的字迹时,也许我在为未来奋斗着,也许像平常一样吃,睡,玩乐……这都不重要。我要问的是:你相信轰轰烈烈的爱情么?你摇着头对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而我,却要在此刻告诉你:“它是存在的!”别着急笑话我,听我说,慢慢地说给你听……
你知道我交过很多女朋友,论个数,不下10个。那么你知道我曾谈过几次恋爱吗?我可以这样自豪地告诉你,1.5次。怎么会有“.5”呢?别奇怪,待我慢慢解释。先说明一下,这“0.5”此的女主角,叫莫小菲,起始于2003年8月7日的邂逅,止于同年冬天;而这“1”次呢,发起于三个星期前,2005年10月10日,至于止呢,记不得了,就算是一切都结束了吧。不,不,没有结束,因为,因为最美最美的回忆,还是保留下来了。
现在我可以解释一下“0.5”此的来历了。在经历过多次不成功的感情之后,我理解并总结了爱情——或者叫“谈恋爱”更合适——的真正内涵:恋爱必须纯真。在此基础上,把“谈”字解释为三个蕴义:其上,两人精神的融合。这包括远大的理想,高洁的追求,共同的世界观价值观。这是一块圣地。它的存在,默契与否,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有些东西甚至是与生俱来的。
中,两个人立身处世的磨合。注意这里不是“融合”,是因为这“中”是可以培养甚至转变的。他与两人的经历关系莫近,而大多数的夫妻,又都是这样子的。这样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崇高,但也能在平淡的幸福中过日子。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就够了。这是源于生活经历又作用于生活经历的。
那么下呢?自然就是性了。性的爱惜,理解所产生的巨大能量是无法替代的。性生活的质量又直接牵涉到两个人的感情。与短短的人类道德的作用时期相比,性的产生时间是久远的多得多的。但这原始,自然的最伟大的力量,虽是快乐的鸟儿,却又是沉重的枷锁,它可以滋润身心使两人水乳交融,又能如洪水给人以毁灭性打击。

说了那么多,聪明的你也许已经猜到,我没有把只具备“中”和“下”的经历成为谈恋爱;莫小菲是“上”的,却只有“上”,为了区别于最近的那一次上中下兼有之兼全之的她,就只好让小菲算0.5次了。
当然,写了那么多,也许聪明的你已经明白,这是在为抒写这一次真正的恋爱作铺垫呢。事实上,这样的爱情,1次,足矣。甚至可以断言,他的感情经历已经不需要补充了。

“认识”她是在大学开学的第一节生物课上。我是因为看到她和莫小菲有几分相似,才去给她递纸条的。作为阅人经历丰富的老油条,用这种方式触发人的好奇心还是不成问题的。事实上,后来被证实,她收到过好多性质类似的东西,遇到过好多性质类似的事情,都是断然拒绝的。不扯远,接着说。为什么“认识”两字要加引号呢?一是因为往后直到10月10日,她都不知道我长得什么样,更不知我姓甚名谁;二是因为我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什么垃圾,都通过短信息倒过去——从前我只对莫小菲用那种方式讲话。
第一次转机是因为那天我骂得太凶了——现在想想她那时好无辜——把她逼急了,而我却一贯作风,不紧不慢的问她,我这样骂她的原因。后来我道出了实情——我把她当做莫小菲;她听了凄惨的故事,反倒来安慰我。那是一个星期二,中午,我从新水利馆刚下机械制图课,阳光很灿烂。
此后关系稍稍融洽,直到——
10月10日,星期一,晚上仍有生物课。她从早上就发信息问我去上课么,我爱理不理的态度;后来她说都给我占好座了,我却仍没有去上课的打算。她在好奇心驱使下,要和我见面。我呢,则在邻宿舍学友连蓬勃的怂恿下,小小打扮一番,约定见面。(没有他怂恿我是绝对不想去的!)
地点是近春园的石拱桥。
她本是不认识的,还是找来了。
她本是要听完两小节课的,却在第一节下课后匆匆赶来了。

生活从此完全改变了,只是,当时我和她谁也没意识到,也不可能意识到。

那个晚上聊得很投机,从石拱桥,缓步到临漪榭畔,又到莲桥,直到零零阁,在阁上驻足欣赏淡淡或浓浓的夜色。能一次聊这么多也是很出乎我的意料的,因为我并不算健谈;可其间竟一次冷场也没有。也许是长久以来与异性交往的补偿得到弥补了吧,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我很快乐。后来她说渴了,便又一起去了休闲餐厅。那时我第一次近距离看清她,很美,很纯真,却在怡然之中压抑着什么似的……后来就各自回去了。半夜收到她的短信:“嗯……想你了……”
能和疯狂多才又多情的Ludwig有正常交流的异性就实属不易,但在这不易之中的更不易把握的界限却从来都被打破——每一个走近我生活的异性,“走进”更合适,不是写得远远抛开,就是情不自禁爱上我。
这次呢?是定律内的例外吧。第一天就动心,在我看来是很荒唐的事,况且那时我有一个痴痴的女友。于是我压抑住内心的躁动,而她呢,常常按捺不住心中的猿意中的马,使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其实现在想想看,我的心也随着屏幕亮了起来。只是那时隐隐觉得,她主动给我发一条信息,就是我的一次小的胜利。而朋友们呢,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告诫我要小心这样的女人,小心被玩弄。

可是Ludwig的阅历只能使他对“发生料想以外的事”司空见惯。第二天我又约了她,很晚。那次我戴一个大的夸张的墨镜。带她随便走走,在新的紫荆排球场边上闲聊。最大的收获是得知她对《哆啦A梦》的执著热爱。在这一方面,我和她都是领悟到其真谛,并不顾他人的嘲笑和无奈的。在她后来给我的信里,她告诉我当她得知我也最爱并且只爱《哆啦A梦》时,想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原来我们心中都是狂喜只是不溢于言表的!午夜临离开时,我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并问她,我可以一直抓着么。她说可以,我却放开了。因为我想起我那可怜的女友,也深知那手并不属于我——她有男朋友的。
那个晚上我不止一次提到,说她太不容易了。她也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拿我说,而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毕竟那是她对自己经历中最刻骨最难忘的部分保持缄默。

接下来发生的事也算顺应自然规律的吧。第三天,我吻了她,她做着象征性的反抗。先说明一下,我绝非随便之人,更不是流氓。那时,银色月光斜铺在近春园曲径通幽的小路上,洒向斑驳陆离的树梢。中间有这样一男一女,他们忘情的吻着。我想,他们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这是要什么,只是就这么做了。一切人间戒律在向他们低头致意了,一切人间美好似乎也黯然失色。在这样一对忘情的男女面前,一切尽失意义。
“就让时间静止吧!”我默想着,呢喃着,直到最后吼了出来。

忘了是什么时候,大约是与她见面的一周前吧,我做了一个梦。使我有记忆以来最完整甚至唯一完整的梦。我和梦里的她相爱了,我在梦里与她结合了,我保护了她,最后却不知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了,尽管仍然互相深爱着。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午觉睡去的),我仍感觉胸口堵着,像真的发生生么了一样,久久不能释怀。直到夜幕垂下,恍惚才好一些。
后来的事实是,我一直在与梦的结局反抗。

结婚的人,是用“踏入婚礼殿堂”形容的,是理智与责任的“踏”字;而恋爱的人,却用“坠入爱河”来描述。多恰切啊!还有什么比“坠”更义无反顾,如飞蛾扑火呢?
我在图书馆众目睽睽之下给她送去了鲜花,我和她在夜深人静时牵手绕操场走圈,互相偎依着,讲述彼此的伤痛,数着天上的星星。呵,这就是星光下最奇幻的童话吧。
我和她在凌晨三点肃肃凉风生的主干道上爱抚,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在零点的永和豆浆吃着夜宵,在晚上九点的街上看车水马龙……

那次在下午三点的中关村图书大厦里畅谈四海,从流行小说,到经典名著,从陀思妥耶夫斯基到米兰昆德拉,从《挪威的森林》到《飘》……又从《四季》的总谱到人体艺术,从《代数数论》到《古今数学思想》,从微观经济学到信息管理,从《哲学史讲演录》到《荒漠甘泉》,从《心理学与生活》到《感觉的分析》,从约瑟米蒂山谷到黄金海岸,从阿兹特克到复活节岛……呵呵,我今生好像从没有如此畅快过,她也是那般痛快淋漓,并惊诧一个理工科学生怎会有如此的阅读量。唔,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即使往后心里很失落,想想这些,竟不觉逝去的美,只记得那个快活!!

看,逝去的美好回忆,未见得一定伤感。这不就是例外么?
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比如她最喜欢的乐曲《梦中的婚礼》是我演奏过的第一支曲子,《巴格达的星星》对我和她都曾有特殊的意义;比如她的经历充满辛酸和坎坷,我的却充满与命运的反抗……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你一定要这样问了。实际上第四天我就与本已走到尽头的女友的分手了,她却不一样。她与“老公”相处四年有余,不说相濡以沫,也是这么过来了。正是他的存在,为她的命运埋下伏笔。

第一次和她有矛盾仍是在临漪榭。现在想来,我曾经的词已经变成信息不时反馈给我吧。我在消沉时曾提笔“……闻栖临漪榭畔,莺并语,长椅东床。未觉春来,酣梦凉凉。难忘,怕甚晨风暮雪,休恨冰霜……”吻合得多好啊!那个夜晚,榭畔长椅上,两只小动物互相爱抚着,深秋如春。她说她只爱过男友一人,她只与她爱的人做爱。当我问过数遍“我可以进来么”,她从久久的沉默到点头以后,我问她,“你知道我下面做什么”,她说“给我穿上”。我点头。我又问“如果你刚才拒绝了我会怎样呢”。她说“还是给我穿上”。我说不是,“如果你同意了,那末你自己穿,如果你拒绝,我给你穿上。”
她“腾”得跳起来,冷冷的看着我,说我不把她当人。我用这种方式变相的让她说了“我爱你”,又保住自己的童男之身。可在她看来,这是卑劣的,她说看错我了。
女人是可怕的。其可怕之处在于,方才还能拿“胶头滴管”比作乳头开玩笑,被“底面直径8cm高4cm的圆锥”比喻乳房大小之类的话逗得咯咯傻笑,没过几分钟,就换上全副武装的面孔。
我不止一次见过她恨恨的对着我的脸,这样我想起前女友小韩,多年以前他就是用开怀大笑和冷如冰窖面对我的。
还好,还好。你们的Ludwig是更可怕的。用最短时间把她哄好,转移了话题,却在目视她的后脑勺时发射出一种邪恶的,甚至报复式的满足。

另一次矛盾是在第六自习室的B区九层赏夜景时发生的。她那天上关于日本的选修课。时间回推,是10月19日吧。人的事总是很难说清楚,上周,大上周,都是我陪着她上的那课;本周,本日,也是我提笔至此的时间,却是他了。但我不想说是他替了我,因为我是不可替代的。话说回来,当时我和她正抱着,共赏夜色华灯。他的存在让我很别扭,所以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这事让她决定,前前后后有五六次了吧,无论我和她关系多么好,每次她的选择总是他。
那个晚上又提及此事,答案不例外。她说她会保护我,也会保护他。我便问,如果我和他呢。她说只能对不起我了。她的理由是他在各个方面处于弱势。虽然这绝非真话,却也让我扭曲的心得到了快感和满足。论学业,他在四流大学,论经历,他无知,论才华,我多才多艺,甚至对她,她也说比他细心……
每每提到这种选择,她总是头大,皱眉,逃避。我却只有伤心,虽然内心深处异常冷静。那时我借用了一个曾因听我一曲而对我着迷的校友的说法,说她“包二爷”。她听了冒火,拼命从我怀里挣脱。我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拽了回来,可发现她却捂着胳膊蹲在地上——我抓疼了她。

于是我各种按摩抚慰,她说不要紧。事后有过道歉信,在《书信集》中,她也说我不必如此自责;其实我没有太责怪自己,只是作出大惊小怪的姿态。看我很龌龊吧。其实我清楚自己,这些最终搅乱了她,搅浑我自己的念头与做法,都因为我心里有他。

直到接近终了,他是不知道的。可是我自始至终知道他的存在。我曾找了一个恰当的比喻形容他在她心中的位置:他是孩子,是她的孩子。孩子并不乖,也并不好,甚至有时很伤人心。可是作为母亲,却总是原谅,孩子受一点气,母亲也会竭力保护。
试想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无形中乱了我的神。我的表现越来越不好,越来越急躁。有时这种乱神是有形的,她每天要对两个男人说“我爱你”,而自从我不慎瞥到那条他以“宝宝”为称呼的信息后,我再也没叫她“宝宝”,甚至她叫我“宝贝”,我也极为不爽。

但是,我全错了。我错在把错误撒在她的头上,独自郁闷,还不停向她道歉,像个精神病;如果那时我能像现在这样,跳出自己,站在她艰难夹缝的立场想一想,也许事情会是完全另外一个样。
人,有时候,不能把自己当作自己,否则解决不了问题。正如哲学家维特根斯坦说的,对世界本质的认识,当在世界之外。这也与“不是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异曲同工吧。

与她的危机发生在23日,星期天。这使她产生了一种意识——虽然现在看来是错觉——我和她并不如一开始想象的那般默契。弥补失落的默契导致我做出了一个承诺,以及后来的,为了这个承诺,失去了一切——虽然现在想想,我得到更多。
那天下午她从黑龙潭秋游回来,去洗澡了。这是我通过她舍友知道的,便找到浴室,找到她的车,在外面等着。等了45的分钟,她出来了,看到我,让我先回去,并说她旁边的室友等她呢。
于是我心里不乐意了,等了45分钟,就换来这么一句话。
5:30pm按她要求“准时”给她打电话。她问我干什么,有什么事么。我冒火了:你把我赶走,让我给你打电话,又这般问我,算什么。我就说我等你那么长时间,就被你撂下一句话,不合适吧;她说怕室友等着。我说我没让你室友等5秒钟呢,她改口说太冷了得赶紧回去。
我于是很“Ludwig一贯作风”的对她说冷是因为穿得少,谁只把秋裤穿在最外层啊,还是那么薄的,内裤都露出来了。
她“啪”地挂了电话。
我打过去,没人接听。
于是我就趁一个女生刷卡开门之际,跟在她后面闯入了x号楼女生宿舍,上了x楼,来到她宿舍门口,喊了她的名字。
她回头看到我,把我推到楼梯口。
直到迟些的晚餐结束,都带着火药味。
最后她却告诉我,她当时并不知道我等了那么久。
我就懵了。

后来想想,也许她只是第一时间不知道吧,看到我的车已经锁在她的车上,她笨一些的话还是不知道。如果我能多三分耐心,发自心底的包容她,并且给这个需要尊严的女孩足够多的自尊与自信,也许情况又是另一个样。

恋爱还需要勇气,承认错误的勇气。坦言Ludwig的确经历很丰富,不过在她面前,由于一开始的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态度,一段时间内我都是对她信口开河。本来不想太怪自己的,因为一开始说歪了,后来要扶正,却越来越难。承认需要勇气。也许她会看扁我,我的一些虚构的光环会褪去,但我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也许这样说有给自己辩白的成分,但至少我承认了。谎言是需要更大的谎言来弥补的,我也一直这样做。几次有机会故意让她感觉到我在说谎,却在我狠心说是石化之前撒了更大的。虽然往后我说得越来越靠近真实,但毕竟有晃眼的基础,就像艺术加工过一样。

把它写在这里有些不合时宜吧,至少手写的小范围公布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却不能留下隐私。也许会遭来你的鄙视,但我不后悔。至少这样做,对她那样说——就在昨天——我是光明磊落的了。我把每一次见面都当做最后一次。而对于这唯一的一次恋情,我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决不。
我这样做,是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小说是需要线索的,对这个故事来说,她的他就是暗线。他除了最后一直被又出现,要说故事的结局,先从我的承诺写起。
我是十月廿七日告知她我要做一个决定的。我深知这样一个渴望安全感的女孩需要一个人为她负责,而这份责任是相当深沉的,她的父母负不起,她的男友只能承担一部分,她自己连一部分也承担不好。她需要一个人为她负全责。
扪心自问,我能吗?如果现在不能,怎样变得可以?我给了自己三天时间来思考。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把这个想法提出并告诉她以后,她也吐出了自己的心迹。她给自己两天时间决定是否和多年的男友分手而和这个相处不到三周的男孩在一起。
本来这要接近尾声了,谁知你的Ludwig总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隐隐的感觉到我是要选择放弃的。而那两日她与男友在一起,这使她根本无法决定。

作者: LUDWIGJOSEPH 2005-11-4 22:54 回复此发言

她彻底乱了。
于是Ludwig又必须跟上变化的脚步。
Ludwig想到了未来一切可能发生的是,哪怕“一切”只在能想到的范围之内。
Ludwig能力有限,他深知这份承诺的分量。
Ludwig强迫自己做下了这份承诺。
一切看似明朗。
因为Ludwig把它看得太重,以至于像空头支票。
Ludwig知道不是。

可是她彻底乱了。
本来她乱了可以导致Ludwig“哗啦”一下子崩塌。
但是我不能。虽然我在勉励支撑。
如果还能重来,我决不让心爱的人承担烦心痛苦与折磨,我会用淡淡的微笑化解一切,使她如沐春风;
如果时间倒流,我决不用自己的乱了方寸用自己的私心去对她造成哪怕只有一点点的伤害,我会用温暖的臂膀揽住她,看着她甜甜的笑容。
我要上智,更要中庸。
不言恸。

早来霜华自消融,
独立孤台,
临飒飒金风。
坠渊不堕,
别来淡赏花开草蒙茸。
任春去也,
中秋有月,
来年处处鸣蛩。

爱甚山高水相逢,
怕甚薄衾度寒冬,
心志未了,
莫英雄气短,
必当胸吐万丈长虹。

脉脉花水喁喁,
花中情意浓浓,
再坐临漪榭畔,
笑谈永夜,
存想四海晴空。

这是我在9月28日写的一段文字,与其说是词,不如说这是一段预言。
我做了一件很对的错事,明明是错的,却好像只能那样做,别无选择。

是10月31日的中午,我借口打电话取得了她的手机……里面的他的号码。我要见他。这样可以快速了断决定——我等得有些烦躁,又觉得等下去没有结果。
他答应我决不让她知道——我清楚她如果知道会崩溃的——并借口考虑几天。
可是他违背诺言。
她说我卑鄙,却不可能理解我苦心。
她在他的电话里温柔的哭着,甚至蹲到地上。
可是她不让我靠近。
还是那冰的如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寒光。
充满防卫,敌意,甚至仇恨的?

我以为他不来了。当天晚上把她哄好了。一开始,她不让我触她的手,到后来,又变成了两只受伤的小动物。
可是他却突然决定第二日就来。

于是Ludwig遇到了一个不可怕却真正卑劣的人。
那个深夜,在他们的电话里,她已经乱了。他利用了这个。
因为她一旦在崩溃边缘,就忘记了保护我,如同被催眠,把我和盘托出了。
而他在清醒中维持着混乱的姿态。
第二日万圣节中午,刚考完试的我匆匆赶往近春园石拱桥——约见地点。我擅自“取消”了下午的课,在临一些盘,和他畅聊着。
还算融洽,因为提前她警告过他我的身手;而聊天也仅限于还算融洽。
可我知道她的心已经向他倾斜了。
虽然他是很正常的人,而他的极端自私是我感到没有叫错。
自始至终,他强调的是,她是他的唯一支柱,她对他很重要,并认为他的错在于使她的生活太平淡了。
你如果足够敏锐,会发现,他说的不过如此。因为对每一个恋爱中人,谁能承认对方不重要呢?那时你的Ludwig的致命错误就是把这话也对他说了,他又开始强调她“不是一般重要”,“和父母同等地位”。Ludwig知道他在找词了。谁愿意承认对方是“一般重要”呢?而他咬牙切齿的提到父母与她的重要性的时候,他的心态其实是很肮脏的,也许你要花一些时间才能体会。
他不露声色。
Ludwig又犯了一个致命错误。
把谈话结束后让她独自静养的时间留给他了,他的理由很有趣——东西还没拿呢。
先入为主,从他突然决定造访开始,他就必要把她彻底搅乱,按照自己的步伐行走。他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决定和他在一起。尽管她知道他是在利用她的软弱,她也知道他的自私,可她却用母性的无私,带着怨气,自己承担,却不让他受伤。
Ludwig在第一时间内让她明白她的状况有多糟糕,有多乱,绝对不可以作决定。在崩溃边缘的人是瞎子,Ludwig除外。
本来在前一个晚上,我是想让她休息静养三周的。她一定是把这也告诉了他,他才会当即决定“趁乱打劫”。
想得到她,只有逼疯我。那个晚上,他和她去开房间了——之前他骗我说他回家住,我竟相信了。她无力说“不”,因为他说他没有超越权限。
试想,在女友如此痛苦挣扎时,不去想“绝不可以让她再受伤”,而是提到“权限”这等下流之词的人,该是多么自私的无耻之尤啊??
她答应我,她不做决定。
她再一次告诉我她爱我。
可我还得眼睁睁看着爱人被小人得意地带到床上。
看着他骄傲的,飞扬跋扈的……

我已经尽力表现得最好了。我在街上找到他们,把刚买的花递给她。我说,“他是不会想起来给你买一束鲜花的,所以我买给你了,增加气氛吧,祝玩得愉快。”
可是我表现得还不够好。我还说,“本来我以为他不是男人。当我发现你连二十岁的青年一晚上能做三次都不知道的时候,我只能说,这一次就软的家伙连雄性动物也不配。”
我的一切理性和诋毁的声音,在他看来,都能成为她反感我的原因。他刺激我,并借我之力刺激她,使她远离我。他又深知一个感性盲目甚至有些愚蠢的女人此刻绝不可能想事后的原因。想明白时,一切已经太迟。
我认为我表现得不够好,他也不甚满足。于是他留了下来,故伎重演的刺激我,使我的表现让他让他满意为止。
性可乱性,她彻底疯了,说一些很不着边际的话。所以我必须见到她。这就中了他的圈套。当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几百双熟悉她的面孔前时,她难堪之极;她除了怪我和赶走我再也做不出别的动作。我却看到了她身后他得意的强烈快感的笑。
他以为一夜的性乱了她心,他对我说她已经决定。我说不可能。他很高傲地告诉我别忘了一夜已经过去。他扭着身子抬着头自以为有德行的样子让我发自内心地感到恶心。
她再一次说她不能决定。
他逼她决定。
如果不是她把我推走了,我也许替天行道。
我对她拜了三拜:“你,一定要,静,静,静心。”

我说我不用推,自己会走。
她告诉我让我不要找她,等着会联系我。

这是昨天发生的事,对文章的前半部分来说是当天。昨夜,他们又有了性。
不知她现在还好吗。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止笔于音乐声中

Ludwig
11月3日12:00
紫荆公寓中

后记

《纪念篇》里,1/4的篇幅用来写最后的事,1/4是和她的矛盾。只花了很短的文字写我和她的快乐和默契。这当然不是因为可写的太少,而是想说的太多。想想看,前三天的故事就已如此动人,后面发生的岂能不让人心醉呢。至于为什么不写了,一是因为从10月18日起提笔,长达60页的《书信集》里有所体现;二,就当作我和她的一个共同秘密吧。
没有任何虚构,也不想写的太伤感,仅仅是在说,而非骗取同情
。她的心,我的心,各自被割下一小块,粘在一起,向天边飞去了,不再属于我们。

现在我又坐到了临漪榭畔,我知道我变了,彻底的变了。我真正领悟了爱这个世界的心态。这一点,我对她的感激不必多言。我曾怀疑过自己是否能有如此波澜不惊的心境去面对伤感,面对和小韩漫步过,和挚友千里相逢过,独自嚎啕过,和她爱抚过,和他针锋相对过的近春园临漪榭,可我终于做到了,做好了。
近春园懂我,我们已经在对话了。你难道听不见么,那就听落叶的声音和小鸟的喳喳声吧。

鸣谢
胡天硕1102日午夜的来电
莫小菲1101日午夜的来电
连蓬勃一直以来容忍我的放肆和慷慨相助
宿舍友人的踏实的支持
王major的一路劝告与指津
徐惟正的明确立场与随叫

可能是个性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