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到唐山物流:请问有没有〈诗家园〉这幅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4/29 11:53:24
如果有 请您把它的资料写上 谢谢

在中国诗史上,“民间”早就存在——那时是一个非常好圈定的“民间”。从上世纪中叶的某一天开始,中国诗史上的“民间”有了另一层厚重的释义——而在它之前的几十年里尚有另一个解释,之前的、之前的任何一个朝代都伴随着那个朝代的“政治”而留下诗史中“民间”不同的释义。至于从上世纪末的某一天到现在乃至几十年以后(甚至更远一些,但不会太远了),“民间”在中国诗史上又有了新的释义。这种“民间”词义的凌乱与其中的“天机不可泄漏”,使得过去、现在和将来谁都无法真正地对“民间”诠释清楚!局中者与局外者,相关者与无关者,利害者与“无辜者”,奴役者与被奴役者,等等,都同样如此——如此“无知”,如此“无知”而愤懑,如此愤懑而沉默,如此沉默而思想,如此思想而生死……
??是的,从青海的“寒阴角”到目前的“飘尘坊”,每当在百无聊赖中情不自禁地亲呢诗歌,我便会像一个乖巧的孩童一样匍匐在绽放思想的田野上。我渴望异样的光彩将所有的阴霾吞噬,哪怕是一个榨出灵性的单词,一行“这一个”般的“教旨”,一节惟我独尊的“生命经验”,抑或至少是“前无古人”的个性吟唱、独特叙述……。我绝对感动于这样的诗歌“另类”,感动于在黑暗中慢慢明亮起来的“语言布道者”(当然其中不乏“殉道者”)的呈现!我想,这便是诗歌“民间”,抑或至少是诗歌“民间”真正的一部分。正因为诗歌“民间”的绝对“另类”,诗歌“民间”必然被蔑视、压制甚至扼杀,这是毫不奇怪的事情——即使在今天“许多人”高举“招徕”之手的“市 场 ”状况下。故尔,我理解中的诗歌“民间”相对于非“民间”而言,在充满不朽魅力的同时又是极其窄小的、微弱的、不堪一击的。它虽然几乎每一天都涌现至少一个“民间”的青睐者,但几乎每一天又同时涌现至少一个“民间”的逃离者。
??即便如此,由于较长时间的积淀,当你用心去体味,中国当代诗歌“民间”部落仍旧“博大精深”,决非我一人之力能够见其全豹。譬如,几位拟编入的民间诗人因已在非“民间”领域具有了较大的价值最终未编入,如长岛先生、马永波先生、格式先生;几位拟编入但获得的作品与其它资料匮乏,最终也未编入,如张联先生、刘禹先生;之于更多的未在网上、《诗家园》上见到征稿启事而应征或未被他人推荐的一些“知名的”民间诗也未编入,如食指先生、邵春光(邵椰)先生……
??我必须申明,入选有一定的标准,一是他至少应该在20世纪70年代(含70年代)以前出生(已故者因存在版权等多种问题最终均未考虑),二是他在非“民间”领域知名度较低或绝少在“民刊”以外领域发表作品,三是他目前不是“体制内”正式成员,四是他对“虔诚的诗歌百姓”而言在某个小的环境领域(如某一个行业)有一定的感召力或代表性,五是他对“民间”有一定的坚定性,六是入选作品写于上世纪或在上世纪创作过较多作品者的新作……当然还有其它,因此剔除了诸多非“民间”的民间诗人(我宁愿在第一个“民间”上加引号,虽然按理应该倒过来)。我还必须申明编选时有我一定的“个人倾向”,如海子先生,我绝对尊重他做为诗人的殉道精神,但我并不喜欢他任何一首短诗(如“德令哈”那首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小诗,在我看来仅仅是一首平常的情诗,后来呈现的诸多光彩不过是评论家助其“神”力——你难道不认为他是一个平常人吗,或者说你难道不应该把他当做一个平常人吗),我只喜欢他几乎都没有完成的长诗(诗评家燎原先生也遗憾于这一点,我在这里顺便提一点:以海子先生生前年龄的学识积累和思想积淀,他断然无法完成它们,他只能对它们垒建一个架子,而不能“恩赐”它们血肉,如果他要比较好地完成这个“恩赐”,我想至少他得再给自己二十年的生命。海子先生的突然离去,我以为主要原因便是他当时根本无法至少自我满意地完成它们——那种痛苦你能理解吗?那种悲伤你体味过吗)。诸如此类的“个人倾向”,我想没有必要在此做更多的解释——我不会有任何不安,因为我知道对“此”自己一无所求。
??为避免带来“恶果”,对入选的个别诗文(特别是文章)在表述形式等方面,我在尊重“原旨”的前提下做了淡化软性处理,细心的读者应该能够看出来;个别入选者,我并没有选入他最有代表性(风格与思想)的诗文,理由同样如此。我以为,出于对我对你的“自由”负责,这样做都是必要的。
??此时此刻,在向给这本专号选编时诸多意见的几位诗评家、诗人们和应征的近百位朋友们致谢的同时,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遗憾,想到了校对这个专号的每一页时所产生的遗憾,我有一种感觉:做越“优秀”的事情,遗憾也就越多、越重。是的,但愿我这次出格的所作所为有点“优秀”的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