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形的旋转ppt:请详细介绍一下“九叶诗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4/28 07: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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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叶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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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叶诗派概观
战争并不能消灭诗歌,物质贫困、生活挤压也没有彻底阻碍诗人们探索诗歌发展道路的多种可能性。战时在西南联大,一批新老诗人以自己的思考与创作不仅证明了诗歌的存在,更努力拓展新诗生存空间,将已显颓势的中国现代主义诗潮引向深入发展的轨道,联大回迁之后,他们成为战后平津诗歌创作的重要力量。在上海也有一批青年诗人相继从浪漫主义、现实主义转移到现代主义的诗歌写作。1947年,南北诗人终于汇合形成一个流派,后来被称为“九叶诗派”。核心成员包括西南联大毕业的穆旦、杜运燮、郑敏、袁可嘉,还有辗转聚集到上海的辛笛、陈敬容、杭约赫(曹辛之)、唐祈、唐湜。他们均接受过高等教育,多数学习西方语言文学,有较深厚的中外文学修养,熟悉西方现代诗的分化流变,其创作与理论在当时独树一帜,曾引起争议。艾青评价“他们接受了新诗的现实主义传统,采取欧美现代派的表现技巧,刻画了经过战争大动乱之后的社会现象”。大体来说:在思想导向上,他们坚持与现实主义文学精神共振合拍,主张保持诗与人生现实的平衡,但不满足浮光掠影的表象描写,追求深入现实作综合表现。在诗艺探索上,他们倾向接受西方诗歌尤其是以艾略特、里尔克、奥登等为代表的欧美现代诗成功的艺术经验,建构新的适应时代的抒情模式和语言意象系统,为诗坛带来生气和新变。

代表诗人 九叶派主要代表诗人有穆旦、辛笛等。
穆旦
穆旦(1918-1977),原名查良铮,祖籍浙江海宁,生于天津。1940年毕业于西南联大外文系,两年后从军担任翻译。1948年赴美留学,1953年归国在南开大学外文系任教,“反右”和“文革”期间受到冲击、迫害。他在50至20世纪60年代以梁真的笔名翻译出版了不少俄语与英语作品。他是“这一代诗人中最有能量的,可能走得最远的人才之一”。20世纪40年代出版了三部诗集:《探险队》、《穆旦诗集(1939-1945)》、《旗》,他的创作昭示了中国现代主义诗歌的转向和更大发展。

穆旦以独立不倚的立场通过充分个人化的主题方式来表达民族意志与时代情绪,他用带血的手拥抱苦难的人民,悲怆地欢呼“一个民族已经起来”(《赞美》);九死一生的从军经历让他深情怀念埋骨异乡“化入树干而滋生”的抗日英灵(《森林之魅》)。他质疑正义、多数,剖析爱情、友谊,揭示知识、文明的疾病,体现出唯物论者与怀疑论者的超凡智慧。但诗人写得最深邃动人的还是个人在破碎的世界中自我分裂的心灵创痛。在泥淖中匍匐挣扎的生命意识,绝不轻信又无所着落的精神困顿,日常生活习俗对人的无形改造和磨损的悲剧体验,等等,这些主题构成对传统诗意的反叛和悖逆。诗人的异质性还体现在艺术形式方面,他冷抒情的表达方式偏重不介入的客观观照,主体“淡出”,只要对比艾青的《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与穆旦的《在寒冷的腊月的夜里》,后者冷处理的特点十分明显。穆旦在感性抒情的传统中强化知性分析的因素,他常常运用戏剧形式,诗中充斥着人物的独白、对话、交谈甚至争吵的声音,这倒与他感知破碎分裂的自我与世界的特殊方式相符合。穆旦的语言意象也有意排斥古典色彩与文言词汇,《五月》中古诗与新诗交错排列形成反讽性语境,白话的鲜活灵动反衬出文言的俗滥与僵死,穆旦要以富于现代感的语言意象来反映一代人独有的历史经验。

辛笛
辛笛是九叶诗人中的长者,其个人风格在20世纪30年代已趋于成熟。诗人对瞬间变幻的声色光影的敏锐捕捉和精妙表现,颇得印象派艺术精神,而他化用传统语词意象、格调、境界的作品,较好地体现了古典诗词的隽永韵味与现代人错综情思的交融,如《航》、《冬夜》、《秋天的下午》。他20世纪40年代的诗歌现实感大大强化,风格也有进一步的发展,诗人痛切感受民族苦难,表示要像布谷鸟一样以生命叫出“人民的控诉”。《风景》写沪杭车中所见所感,“列车轧在中国的肋骨上/一节接着一节社会问题”是其中的名句,对国统区的病态景观予以巧妙而辛辣的嘲讽。

其他诗人
杜运燮引奥登为知己,诗风明朗机智,《滇缅公路》气势雄浑,作老师的朱自清先生曾在课堂上讲授分析。《追物价的人》将心理分析技巧引入讽刺诗的写作,丰富了政治讽刺诗的手法,提高了机智的品味。陈敬容和郑敏是两位女诗人,陈敬容善于以外景触发内感,题材广泛,抒情柔韧不折,风格明澈蕴藉并常有丈夫气概。《力的前奏》引而不发而力逾千钧:“全人类的热情汇合交融/在痛苦的挣扎里守侯/一个共同的黎明。”郑敏受冯至影响,对里尔克深有会心,其抒情哲理诗咏物记人涵蕴丰富,《金黄的稻束》从习见的事物中发掘深邃的哲理,抽象与具体的融会不落痕迹。杭约赫和唐祈均经历了从现实主义向现代主义的转变,他们写于20世纪40年代末的《复活的土地》和《时间与旗》是此时政治抒情长诗的宝贵收获。二诗同以上海为背景,极富典型性地叙写了它的历史与现实,刻画它的荒淫、苦难与复活、新生,对中国历史即将逆转的形势作了准确的艺术预告。袁可嘉与唐湜的成就更多体现在理论批评领域。袁可嘉的新诗现代化探讨业已建立起初步的理论体系,是中国形式主义批评的总结,富含理论价值和前瞻性。唐湜的评论对阐发九叶诗友的创作特点,加深读者对现代诗的认识也有很大助益。
诗派特征
九叶诗派是中国现代主义文学和诗歌在20世纪40年代的传人,但他们的诗学观念与创作特征比20世纪20年代的李金发、20世纪30年代的现代派综合性和现代感更强,是积极扬弃的结果。他们认为诗与诗人应该避免“走出了人生”、“走出了艺术”的道路,要担负起“将人生和艺术综合起来的神圣任务”,在创作中既向内发掘同时又向外印证,力求“个人情感与人民情感的沟通”。他们的作品既有深沉厚重的生命体验、宇宙思考,如穆旦的《裂纹》、陈敬容的《律动》;也有对社会现实的愤怒揭露和机智嘲讽,如唐祈的《女犯监狱》、《妓女》,袁可嘉的《上海》、《南京》;还有对反抗的歌咏和对希望的企盼,如唐湜的《背剑者》、《歌向未来》。
在抒情表达上,九叶诗派追求客观化和间接性,为诗的情志寻求“客观对应物”,避免直抒胸臆一泻到底的浮浅。陈敬容的《假如你走来》全诗刻画一连串无声的动作,是蕴含丰富的心理戏剧片断。他们的咏物诗在写实层次上建构象征空间,如郑敏的《鹰》、《马》,辛笛的《月光》等等,通过暗示来曲折表达。九叶诗派的语言意象是多样化和富于现代感的,他们从现代日常生活中锻造语言,融注主观意志使之成为智性化的心象结构,在穆旦诗中常见“八小时的工作与房屋”、“成人世界与父母”、“学习”等语句,文字明晰,但语意颇为隐晦,业已构成诗中的“主题性意象”。九叶诗派采用自由联想的方式来组合语言意象,使现代知识分子的口语具备了诗歌艺术的表现功能。
九叶诗派的反叛色彩和异端性质,使他们的诗学理论和创作实践在当时并未获得较大反响,但包含着丰富的价值与启示。“这个诗人群,不论在诗情与现实的融合上,还是在对诗艺的执着追求上,似乎可以说是‘五四’以来某些现代派诗歌在向现代生活的突进中合理而健康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