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飞雪下湖:1.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米兰·昆德拉(捷克,共产党员,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5/05 19:09:53
我希望评价一下这几本书

bu nao

5个答案,4个灌水,1个复制粘贴,当然了,还有我这个废材答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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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米兰·昆德拉把哲理小说提升到了梦态抒情和感情浓烈的一个新水平。
哑默中含有严酷的真理,雄辩中伏有美丽的谎言,困惑的目光触及到一个个辩证的难题,两疑的悖论,关于记忆和忘却,关于媚俗和抗俗,关于自由和责任……

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之一
20世纪80年代世界十大杰出的文学作品之一

米兰·昆德拉在本书中以其独特的生命视角、冷俊且蕴涵某种智慧的思虑,审视了人类灵魂的空虚与充盈、灵肉与轻重,诠释了生命之中某种不曾泯灭的真理。在米兰·昆德拉看来,人生是痛苦的,这种痛苦源于我们对生活目的的错误把握。虽然世界上有许多人,每个人都在按着各自的生活目标而努力,但每个目的却都有着其本身的空虚,求名者无非镜花水月,求财者无非身外之物。

虽然米兰·昆德拉的小说是以其深刻而著称于世的,但他的笔墨功夫、叙事风度也卓尔不群,堪称文本方面少有的巨匠。在充满着哲人的深刻之外,米兰·昆德拉显然还具备诗人的激情以及散文家的敏锐,而其中任何一种特质都足以令其傲立当世。总之,《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20世纪难得一见的巨著,对于热爱小说的读者而言,不读它将是一个永远的遗憾。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之一,昆德拉借此坚定地奠定了他作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在世作家的地位。
--《纽约时报》

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昆德拉把哲理小说提高到了梦幻抒情和感情浓烈的一个新水平。
--美国《新闻周刊》

米兰·昆德拉本着一个作家的道德与良知,代替历史学家见证一个黑色的时代,揭露极权主义者妄图制造无人见证的历史的险恶用心。昆德拉认定:自己的故乡是文化意义上的家园,而不是某一个狭义的地理区域。他在法国像一粒尘埃一样飘来飘去,享受着生命甜美的轻盈,感受到比在破碎的故乡还要自在许多。昆德拉不愧是一位大彻大悟的智者。
--著名学者 岳西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是昆德拉的才华得到集中体现的一部作品。 他以一个哲人的睿智将人类的生存情景提升到形而上的高度加以考虑、审查和描述,并初步形成了"幽默"与"复调"的小说风格。
--《大师经典》

诠释生命的四重奏

人类自产生以来,就面对着两个宇宙:无比辽远的外宇宙和无比深邃的内宇宙。对两个宇宙的探索几乎是同时开始的。但在不同时期,这两类探索在人类生活中所占的比重迥异,人们因此也就选择了截然不同的作品形式来表现这种理性的探求。
在英雄的史诗时代,人们开拓空间、征服自然,显示出任何其他动物难以企及的巨大力量。这种一往无前的精神状态最适合用交响乐式的作品来表达。而一旦对外界的探索和征服达到一定程度,人类的眼光开始投向生命的本质意义和人性的自身批判时,规模宏大的交响乐就未免显得有些大而无当,再难与这个时代的节拍相契合了。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这个时代出不了荷马、巴尔扎克和托尔斯泰。

代替交响乐应该是精巧典雅的室内乐,而室内乐中最奇妙、最完美的形式,莫过于四重奏。两把小提琴,一把中提琴和一把大提琴,就足以传达这个时代的任何声音。
当过爵士乐手的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正是当今无数精深的四重奏作品中的妙品。

还没有哪个现代作家像昆德拉那样,穿透变幻莫测的政治云障,直刺人类深层本质的劣根性。在从共时性的阐述过渡到历时性的诠释中,昆德拉对生命本质进行形而上的批判,从而接触到人类内宇宙的最核心部分,完成他对内宇宙的理性探求历程。
昆德拉揭示了人类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但他和我们一样,无力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永劫回归"是不可能的。民族历史、个人生命都只有一次性,没有初排,没有草稿,选择也就变得毫无意义。我们不选择媚俗,又能选择什么呢?安知抗击媚俗的决心和勇气不是另一种更大的媚俗?一个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怎么可能避免媚俗呢?如果媚俗不可避免,那么所有"沉重而艰难的决心"不都是轻若鸿毛吗?

这又是一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昆德拉由此对生命的终极意义表示了怀疑,而那是我们的前人认为理所当然而又坚信不疑的。我们无可选择又必须选择,我们反对媚俗又时时刻刻都在媚俗。 ?杨早?

对存在的勘探《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昆德拉把小说分为三种:叙事的小说(巴尔扎克、大小仲马)、描绘的小说(福楼拜)、思索的小说。他把自己的小说大体上看成是第三种。在这种“思索的小说”中,叙事者不只是讲故事、推动叙事进程、下达叙事指令的人,而更是提出问题的人,思索的人,整部小说的叙事都服从于这种问题和思索。譬如,昆德拉称他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开头第一页叙事者就在那儿,小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叙事者“我”提出的哲学性命题:“尼采常常与哲学家纠缠一个神秘的'永劫回归'观。”由对这种“永劫回归”的思考,昆德拉引出了统摄全书的关于存在的“轻”与“重”的辩证。因此,这部小说是从哲学性质的思索开始的。在东西方小说美学的历史进程中,一直认为哲学化、哲理性的小说有普遍的观念倾向,使小说中的人物、情节、故事都沦为观念的佐证。但昆德拉不管这一套,他直接宣称自己有一个雄心,就是要把小说与哲学结合起来。当然这种结合不是以哲学家的方式从事哲学研究,而是以小说家的方式来进行哲学性思考。可以说,这种小说家式的哲学思考代表了二十世纪现代主义小说一个基本取向,如卡夫卡、萨特、加缪、西蒙.波伏瓦、黑塞、博尔赫斯......都有这种倾向。因此,从小说学和诗学的角度解释这一倾向就是一个无法回避的课题,而昆德拉则以其“思索的小说”的命名把这一倾向自觉地推向了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