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载820处理器的手机:求:名著简爱简的人格魅力跟人物特性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5/04 21:4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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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的字越好哇,各位朋友再发挥发挥想像啊.

Charlotte Brontë characterized the eponymous heroine of her 1847 novel as being "as poor and plain as myself." Presenting a heroine with neither great beauty nor entrancing charm was an unprecendented maneuver, but Brontë's instincts proved correct, for readers of her era and ever after have taken Jane Eyre into their hearts. The author drew upon her own experience to depict Jane's struggles at Lowood, an oppressive boarding school, and her troubled career as a governess. Unlike Jane, Brontë had the advantage of a warm family circle that shared and encouraged her literary pursuits. She found immediate success with this saga of an orphan girl forced to make her way alone in the world, from Lowood School to Thornfield, the estate of the majestically moody Mr. Rochester, and beyond. Unabridged republication of a standard edition.

《简·爱》主要通过简·爱与罗切斯特之间一波三折的爱情故事,塑造了一个出生低微、生活道路曲折,却始终坚持维护独立人格、追求个性自由、主张人生平等、不向命运低头的坚强女性。

命运把简·爱抛掷到了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生存环境。姨妈的嫌弃、表姐的蔑视、表兄的辱骂与毒打,以及势利的佣人们的为虎作伥,并没有使她屈服。相反,她以弱小的身躯,作了令对手们胆战心惊的抗争,直至被逐出无她容身之地的盖茨赫德。

她随后在罗沃德寄宿学校的生活,是以肉体上的受罚和心灵上的被摧残开始的。学校的施主布罗克赫斯特不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诋毁她,而且把她置于耻辱台上示众。但她从同样受辱的海伦那里获得了一种内在力量,变得格外刚强。她没有在屈辱中沉沦,而是不断奋发进取,结果不但学习上飞速进步,而且也取得了师生们的理解。她像一棵顶风冒雪的小树,不屈不挠地成长起来。

她一踏进桑菲尔德便卷进了爱情的漩涡。在爱情问题上她同样不亢不卑,始终保持着个人的尊严。尽管英格拉姆小姐是大家闺秀,态度又很傲慢,说话咄咄逼人,但简·爱总是从容面对,不失尊严。她同罗切斯特的地位更为悬殊,一个是有钱的雇主和老爷,一个是并不比仆人好多少的家庭教师,但她从来认为他们是平等的,所以敢于对着罗切斯特说:“难道就因为我一贫如洗、默默无闻、长相平庸、个子瘦小,就没有灵魂,没有心肠了?……我的心灵跟你一样充实!……我不是根据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躯同你说话,而是我的灵魂同你的灵魂在说话,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当罗切斯特问她还需要什么时,她立刻回答说“你的尊重。而我也报之以我的尊重,这样这笔债就两清了。”的确,简·爱身上有一种不可战胜的内在人格力量,她正直、高尚、纯洁,心灵没有受到世俗社会的污染。在罗切斯特面前,她显得分外高大,以至于在精神上两者的位置正好颠倒了过来,也使罗切斯特感到自惭形秽,同时对她肃然起敬,并深深地爱上了她。正因为罗切斯特无视世俗的藩篱,超过阶级的鸿沟,真心地爱着她,她才接受了他的爱,并同意与他结婚。但一旦发现罗切斯特已婚,而且家有结发妻子,她出于自尊自重,不顾罗切斯特再三挽留和恳求,毫不犹豫地离她心上人而去。她的爱情观不搀和杂念,她不做金钱的奴隶,不做他人的附庸,她永远是独立的。在她看来,羁绊是爱情的坟墓。

正因为她始终渴望自由,所以尽管圣·约翰是她离开桑菲尔德后危难中的救命恩人,品行端正,很有抱负,又拼命追求她,但由于“仅以这样的身份依附他,我常常会感到痛苦,我的肉体将会置于紧紧的枷锁之中……”“……做他的妻子……永远受到束缚……这简直难以忍受”,她终于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圣·约翰的求婚,她觉得自由高于一切。

最后,当她得知罗切斯特在大火中为拯救发疯的妻子而不幸双目失明,躯体严重致残,丧失独立生活能力,而同时又妻亡财毁时,她以全身心的爱投入了曾被她断然拒绝的罗切斯特的怀抱。这是一种无私的爱,只想着付出,不要求回报。

简·爱身上所表现出的追求自由、平等和维护人的尊严的信念和举动,其实反映了工业革命后新兴的资产阶级的要求。贵族阶级凭借出身和世袭的财产而居于社会阶梯的顶端。虽然,随着工业的迅速发展,整个英国正由农业国向工业国过渡,贵族阶级的地位已岌岌可危,但贵族们仍借用等级观念的法宝来维护自己的社会地位。经济上日渐强大的资产阶级,要确立其相应的政治地位,就必须冲破旧有的等级观念,证明“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将自由、平等视若生命的简·爱,完全不同于柔顺、端庄、贤惠和多半依附于男性的传统女性形象,她最鲜明的个性是反叛,她的抗争和叛逆,是对传统观念所发起的挑战。作者的思想倾向也非常明确,对旧价值观念的攻击十分犀利。她通过揭示罗沃德慈善学校的种种不慈善行为,以及声称把自己无私奉献给上帝的圣·约翰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极端自私,撕碎了宗教和教会的假面具。此外,还以刻意安排的桑菲尔德的一次贵族聚会,集中暴露了贵族们狭隘、浅薄、无知、装腔作势、自以为是的通病,将其与平民出身的简·爱的大方、宽容、聪颖、谦逊、好学构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对诞生于贵族世家的男主人公,作者也没有吝啬手中的鞭子,罗切斯特道德上和精神上的沉沦和腐朽,通过一次次的自责和忏悔,受到了沉重的鞭笞,最后,他只有从于简·爱的交往中才获得了新生。可以这样说,《简·爱》以一个曲折的爱情故事为载体,塑造了一个体现新兴阶级的某些要求的女性形象,折射出了工业革命时期的时代精神。

《简·爱》的结构是一种《神曲》式的艺术构架。简·爱经历了地狱(盖茨赫德和罗沃德)的烤炙,炼狱(桑菲尔德和沼泽地)的净化,最后到达了大彻大悟的天国这一理想境界(与罗切斯特结合并诞生了象征新生的下一代)。在《神曲》中,但丁有古罗马诗人维吉尔引领着游历地狱和炼狱,而简·爱则是受命运的驱遣,被动地走完了这艰难的历程。

作者运用渲染气氛、噩梦、幻觉、预感来营造地狱的氛围,构建寓言式的环境。在盖茨赫德,简·爱从书中读到了“死白色的地狱”、“孤寂的墓地”、“鬼怪”、“魔鬼”、“头上长角的黑色怪物”、从生活中感受到了“阴森森的奠基气氛”,看到了时隐时现的“幽灵”,而压抑可怖、令人毛骨悚然的“红房子”则几乎成了地狱的化身。在罗沃德,“死亡成了这里的常客”,“围墙之内笼罩着阴郁和恐怖”,散发着“死亡的恶臭”,对简·爱来说,无疑是刚跳出火坑,又被投进了一个更为可怕的地狱。在桑菲尔德,疯女人像鬼魂一样频频出现,狂风骤雨不断袭击桑宅,不可思议的事一桩接一桩发生。简·爱一会儿听到鬼哭狼嚎般的吼叫;一会儿看到莫名其妙地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会儿做着与亲人生离死别的噩梦;一会儿产生了可怖的幻觉和种种不祥的预感,地狱般的神秘阴森的气氛始终笼罩着桑菲尔德。

在作者所营造的“地狱”里,主人公简·爱受到了狱火的煎熬。在盖茨赫德府,她遭到表兄里德的毒打和周围人的白眼,被幽禁在红房子里心灵受到极大的折磨;在疫病蔓延的罗沃德,她受冻挨饿时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又被当众斥为邪恶的化身,肉体和心灵同时受到磨练。经历了这番人生的考验后,简·爱渐渐地走向成熟,性格变得更为坚强,这就为她在桑菲尔德经受狱火的考验作好了准备,使她在英格拉姆小姐的挑战、罗切斯特的拷问、疯女人的威胁面前,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这样,主人公简·爱便走完了人生的地狱和炼狱的历程。

小说的最后部分,简·爱像莎士比亚悲剧中的李尔王一样,经受了暴风雨的洗礼,而罗切斯特则在一场象征着脱胎换骨、尽除旧恶的大火中获得了新生,两人同在上帝的召唤之下,走到了一起,进入了真理和至善的境界,也就是理想中的天国。

为了赋予一部普通的爱情题材小说以经典意义和神话的内涵,作者反复引用圣经、神话、史诗、古典名著、历史典故和莎士比亚等典籍。其中圣经典故多达四十多处,遍布全书各个部分;援引莎士比亚戏剧有十多处,涉及《哈姆莱特》、《仲夏夜之梦》、《无事生非》、《暴风雨》、《李尔王》、《麦克白》、《奥赛罗》、《亨利四世》等八个剧本。此外还援引了弥尔顿、司各特、蒲柏、托马斯·穆尔的诗歌、鲍芒特和弗莱彻合著的剧本《傲慢的贵妇人》、哥尔斯密的《世界史》、神话传奇故事《一千零一个故事》等。这些典籍的引用,一方面有助于塑造人物形象,如读者可以从罗切斯特对莎士比亚的反复引述中,看出这个人物并不像小说问世时某些评论家所指责的那样是个粗鄙的“恶棍”,而是一个误入歧途却富有教养和情操的贵族(不然他最后的改邪归正也就显得勉强了);另一方面也大大增加了小说的文化厚度,丰富了它内在的意蕴,使其更具经典的价值。

这部小说的一个很大特点是富有激情和诗意。撰写《夏洛蒂·勃朗特传》的盖斯凯尔夫人曾不无感慨地赞叹作者“有着什么样的热情,什么样的烈火啊!”小说的男主人公罗切斯特是个热情奔放、敢做敢为、敢爱敢恨的人,不顾一切地追求着简·爱。而女主人公简·爱虽然柔弱矮小,却性格独立,自有主见,对谁都敢于说不。于是两人不免发生思想和情感地冲撞,从而迸发出强烈的激情,这种激情反过来又使爱情的火焰燃烧得更旺。男女双方都用诗的话语来表达各自的激情,他们抒发心迹的对话其实就是诗,显得那么热烈、那么浪漫、那么打动人心,那么富有魅力,这也许就是152年来《简·爱》始终吸引着千千万万的读者,尤其是年轻读者,令他们为主人公的厄运唏嘘,也为她的幸福畅笑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简·爱》也有不足之处。书中过多的巧合不但有媚俗之嫌,而且也易导致小说失真。男女主人公之间情感的表达过于夸张,不免显得有些矫情。但《简·爱》毕竟还是读者所喜欢的《简·爱》。

作者简介:夏洛蒂·勃朗特出身于1816年英国约克郡索恩托镇的牧师家庭,排行第三,前面有两个姐姐,后面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姐弟妹一共六个。四岁时举家迁移到一个名叫哈渥斯的小镇,四周是起伏的丘陵、阴湿的沼泽和杂草丛生的荒地。在这个被工业革命所遗忘的角落,人们过着朝不虑夕的生活。夏洛蒂·勃朗特也在这里度过了她短暂的一生中漫长的三十五个年头。

1821年夏洛蒂五岁时母亲去世,留下一大群幼小的孩子。父亲因为经济与精力两俱不足,便不得不在1924年把夏洛蒂和她的两个姐姐及弟弟送进由慈善机构创办的寄宿学校。那里的环境和生活条件很差,加之创办人深信童心向恶,需要苛刻的管束和严厉的惩罚来调教,于是人为的冻饿和体罚便成了孩子们惯常的生活。不久,肺病不可遏制地流行起来,夺去了夏洛蒂两个姐姐的生命,父亲赶紧让夏洛蒂和弟弟逃离死亡的魔窟,返回家中。

1931年夏洛蒂进了离家不远的罗赫德寄宿学校。这里的情况截然不同,教师都非常和气,又懂得循循善诱的教学方法,夏洛蒂不但学业上很有长进,而且日子也过得十分愉快。虽然她只呆了一年零四个月,但这儿温馨的生活给她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1935年夏洛蒂返回罗赫德任教,两个妹妹艾米莉和安妮跟随读书,抵去部分酬金,三年后离去。1838至1842年,夏洛蒂与妹妹们辗转各地,以当家庭教师为生。但因为这一职业地位地下,薪金微薄,又使姐妹们天各一方,难以相聚,她们便毅然放弃,决心自己创办学校。

1842年夏洛蒂为了获得办学资格,在向来与她们共同生活的姨妈的资助下,赴布鲁塞尔一所学校短期进修德语和法语,同时执教英语,并住进了教师埃热夫妇的家里。埃热的教学才能和正直的为人吸引着她,使她对这位长自己七岁的男子产生了热烈的感情,后为埃热夫人所察觉。夏洛蒂于是终止学业,返回故乡。此后,她还给埃热写过不少表露心迹的信。

夏洛蒂姐妹们虽然热衷于办学,并作了种种准备,但最后依然没有成功。与此同时,父亲的健康江河日下,颇有才气却缺乏自律的弟弟染上了酗酒和吸毒的恶习,沦为废人,而家庭经济的重压又丝毫没有减轻。就在这种极度困难的情况下,夏洛蒂和妹妹们开始了写作。

夏洛蒂和妹妹艾米莉及安妮的创作才能,虽然同她们各自的天分不无关系,但主要却应归功于在父亲指导下的自学。她们的父亲帕特里克·勃朗特原本是个农民,靠了刻苦的自学踏进了剑桥大学的殿堂,并成为那里的优等生,毕业后任过教师和牧师。他知识渊博,好读书,喜写作,出过一部诗集。在他的鼓励和督促下,夏洛蒂、艾米莉和安妮常常聚在一起,如饥似渴地读书、绘画和写作。书本开启了她们的心扉,提高了她们的学养;多难的生活使她们早熟,善于洞察世情;独特的阅历为创作提供了充足的源泉;锲而不舍的文学操练又使写作技艺日趋精湛。于是当她们的创作热情喷薄而出的时候,世界文学史上便奇迹似的在同一年、同一个家庭中诞生了三部传世之作:夏洛蒂的《简·爱》(1847)、艾米莉的《呼啸山庄》(1847)和安妮的《艾格尼斯·格雷》(1847)。

除《简·爱》外,夏洛蒂还创作了《雪莉》(1849),其中写到一无所有、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十九世纪工人,把自己的怨恨转向机器,展开了破坏运动;《维莱特》(1853),一部被某些评论家认为更为成熟的作品,取材于作者在布鲁塞尔的经历,刻画了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教师》(1857),描写一个以教书为业的少女,经历种种挫折,倍尝生活的苦难。

上帝似乎毫不吝啬地塑造了这个天才之家,又似乎急不可耐地向他们伸出了毁灭之手。他们的才情刚为世人所认识,便一个个流星似的消失了。先是1848年9月多才多艺的弟弟夭折。随之,撰写不朽之作《呼啸山庄》的艾米莉于同年12月亡故。接着,次年5月另一个妹妹安妮离世。五年后的1854年,夏洛蒂与时任副牧师的尼古拉斯成婚,却在几个月后散步时遇雨得病,于1855年3月31日故去,年仅39岁。这些才华横溢的儿女们,都无一例外地先于父亲在人生的黄金时代离开了世间。惜乎,勃朗特姐妹!

《简·爱》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成长在一个经济困顿、多灾多难的家庭;居住在一个远离尘嚣的穷乡僻壤;生活在英国工业革命的势头正健,国家由农业国向工业国过渡,新兴资产阶级日益壮大的时代。这些都给她的小说创作打上了可见的烙印。 Charlotte Brontë characterized the eponymous heroine of her 1847 novel as being "as poor and plain as myself." Presenting a heroine with neither great beauty nor entrancing charm was an unprecendented maneuver, but Brontë's instincts proved correct, for readers of her era and ever after have taken Jane Eyre into their hearts. The author drew upon her own experience to depict Jane's struggles at Lowood, an oppressive boarding school, and her troubled career as a governess. Unlike Jane, Brontë had the advantage of a warm family circle that shared and encouraged her literary pursuits. She found immediate success with this saga of an orphan girl forced to make her way alone in the world, from Lowood School to Thornfield, the estate of the majestically moody Mr. Rochester, and beyond. Unabridged republication of a standard edition.

《简·爱》1847是一部自传成分很浓的小说,虽然书中的故事是虚构的,但是女主人公以及其他许多人物的生活、环境,甚至许多生活细节,都是取自作者及其周围人的真实经验。作者夏洛蒂·勃朗特1816年生于英国北部的一个牧师家庭。母亲早逝,八岁的夏洛蒂被送进一所寄宿学校。在那里生活条件极其恶劣,她的两个姐姐因染上肺病而先后死去。于是夏洛蒂和妹妹艾米利回到家乡,在荒凉的约克郡山区度过了童年。15岁时她进了伍勒小姐办的学校读书,几年后又在这个学校当教师。后来她曾作家庭教师,但因不能忍受贵妇人、阔小姐对家庭教师的歧视和刻薄,放弃了家庭教师的谋生之路。她曾打算自办学校,为此她在姨母的资助下与艾米利一起去意大利进修法语和德语。然而由于没有人来就读,学校没能办成。但是她在意大利学习的经历激发了她表现自我的强烈愿望,促使她投身于文学创作的道路。

《简·爱》写于1846年,是夏洛蒂的第二部小说。她借一个出身寒微的年轻女子奋斗的经历,抒发了自己胸中的积愫,深深打动了当时的读者。小说于1847年秋以柯勒·贝尔的笔名发表,随即在次年又相继两次再版。这位名不见经传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由此进入英国著名小说家的行列。

《简·爱》的独特之处不仅在于小说的真实性和强烈的感染力,还在于小说塑造了一个不屈于世俗压力,独立自主,积极进取的女性形象。小说中简·爱对罗切斯特的爱情故事,生动地展现了的那火一样的热情和赤诚的心灵,强烈地透露出她的爱情观。她蔑视权贵的骄横,嘲笑他们的愚蠢,显示出自强自立的人格和美好的理想。她大胆地爱自己所爱,然而当她发现自己所爱之人还有妻子的时候,又毅然离开她所留恋的人和地方。小说表达出的思想,即妇女不甘于社会指定她们的地位而要求在工作上以至婚姻上独立平等的思想,在当时不同凡响,对英国文坛也是一大震动。小说的虚构结尾,描写简爱获得一笔遗产,回到孤独无助的罗切斯特身边。这一情节虽然值得推敲,但是它显露出作者的理想—女性在经济、社会地位以及家庭中的独立平等以及对爱情的忠贞不移。

在写作风格上,夏洛蒂也独树一帜。她文笔简洁而传神,质朴而生动,加之第一人称的叙述语言,使得小说贴近读者,贴近现实。同时,小说又体现了欧洲浪漫主义文学传统的特点,显示出作者丰富的想象力和诗人的气质。作者在叙述中自然地使用了梦境、幻觉、预感和象征、隐喻等手法,使小说的“自然”境界扑朔朦胧,情节扣人心弦。

在当今文坛中,有人批评小说缺乏对社会现实更理智而深刻的分析。在对疯女人的描写中,过多地追求“哥特式小说”的神秘气氛而减弱了表现现实的真实性。在对牧师圣约翰的描写上,美化他献身基督教的传道事业,而掩盖了殖民主义者文化侵略的性质。小说中所表现的这些局限性的成因很复杂,有的是受作者本人的阅历所限她只活了39岁,有的是因作品本身形式的特点而定,而有的则是由于历史的局限性所至。总之,一百多年来,《简·爱》的影响不衰,作家、评论家对它的热情不成。它至今仍然是广大读者喜爱的书。

Charlotte Brontë characterized the eponymous heroine of her 1847 novel as being "as poor and plain as myself." Presenting a heroine with neither great beauty nor entrancing charm was an unprecendented maneuver, but Brontë's instincts proved correct, for readers of her era and ever after have taken Jane Eyre into their hearts. The author drew upon her own experience to depict Jane's struggles at Lowood, an oppressive boarding school, and her troubled career as a governess. Unlike Jane, Brontë had the advantage of a warm family circle that shared and encouraged her literary pursuits. She found immediate success with this saga of an orphan girl forced to make her way alone in the world, from Lowood School to Thornfield, the estate of the majestically moody Mr. Rochester, and beyond. Unabridged republication of a standard edition.

心动百分百

漫谈简爱

标题: 简爱
作者:netbee [6月25日,10:53 (516 byte)]

虽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呼啸山庄》的地位要高于《简爱》,但《呼啸山庄》太过阴郁,《简爱》则要明朗、热情,还有希望。罗切斯特不是一个圣人,但是一个爱得执着和深刻的男子。我读时在想,如果是我,也许我愿抛开一切,不顾世俗的教条而留在所爱的人身边,为他宁愿背负罪名,不舍得让他心痛和孤单。因为人生短暂,今天的美梦明天会化作灰尘,失去的将难以挽回,在这个广漠的世界上,你只能紧紧抓住现实所拥有的。如果疯女人没有死去,简爱会回到罗切斯特身边吗?我喜欢电影《简爱》那个结局,那一句“爱德华,我回家了,让我留下吧。”我们的家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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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简爱,电影优于原著
作者:newday [6月25日,17:55 (1134 byte)]

电影《简爱》,可能是因为拍摄的时代更与我们相近吧,我觉得它无论从人物的刻画还是从整部片子的思想性方面都比原著要强。
就以罗切斯特为例:
电影:得了吧,英格莱爱我什么?我的金钱,我的地位,还是能冠上我的姓氏使她感到脸上有光?(原话记不清了,大概是这个意思,我行我素,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所以对于她你根本不用考虑)
小说:我假扮算命人告诉她我破产了——英格莱小姐不会受到任何伤害。(细心体贴,居然还会在忽一个配角的情绪,但既然如此,有何必招惹人家)
电影:(指着疯女人对简爱说)这就是我的妻子,那个我爱过的女人——我曾象爱你一样爱过她。
小说:如果你疯了,我依然会如此爱你,如果你象那个女人那样向我扑来,我一定会回报你一个热烈的拥抱。(可能吗?)
当然小说也有写得好的地方,但我觉得比电影似乎差了些,在罗简之恋中,时时有一种力图自圆其说,以求道德圆满的感觉,反而失去了人性的真实。而《呼啸山庄》则把爱恨情感置于世俗之上,更浪漫也更符合现在的审美。除此之外小说结构也可圈可点,非当事人的第一人称视角结构在当时不多见。更为难得的是说故事的人观点语气与其身份相配,在她不知道但故事必须交代的部分由他人托她保管的信件和别人的转述完成,毫无逾越之感。
顺便说一下,《简爱》前篇《藻海无边》也不错,不过太阴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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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复: 简爱,电影优于原著
作者:sphinx [6月28日,13:22 (484 byte)]

1,扮成算命人的目的是试探英格莱,否则如何向简证实英格莱爱他的金钱地位。这的确很细心体贴——对简而言。
2,罗切斯特怎么会爱过那个疯女人???还象爱简一样爱过她???电影如此说来,罗的爱情也太肤浅了吧?他当年的婚姻几乎是在一种不知世事的情况下被骗的,而后来与简的爱情是建立在心灵相通的基础上,我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说到这儿,想提一提兰京的《奔梦将军》(有类似的地方)。我认为这是兰京目前为止最好的一本书了。特别是蓝宝石耳环那一节,写得非常非常感人,只可惜被后面一段生硬的情色描写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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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角度不同
作者:newday [6月28日,21:10 (1062 byte)]

比起现在的某些言情小说的男主角,罗实在是好得让我不忍心说他些什么。但每次一看到简发现他有妻子而要离开时他所说的话,我就忍不住暗里骂两声虚伪。
无论如何罗因为其前妻而获大笔财产是事实;因其美貌而动心过也是事实(无论怎么被设计,他也不得不承认“自以为爱上了她”);成婚后他奢靡荒唐也是事实(好在其时他父兄已死,否则他用的还是前妻的陪嫁。其实就这一段来说,他到象是时下有些小说中“婚前风流成性,然后为一棵草而放弃一座森林”,只不过他有个伟大的理由“没有爱情”)而他难道不能留点口德,而非要对着新情人说妻子荒淫跋扈?退一步讲,即使他的妻子品性不端,是否值得他这样用译成中文有满满两页篇幅的长篇大论来渲染(简直可以开批判大会了)更何况,在他游历欧洲,先后包养了三个有名有姓的情妇(还不包括之前的一段”荒淫的生活”,见原书)时,他的妻子在桑府的楼顶上关了整整十年。他自己品行不端,又有什么立场指责妻子?
她的妻子疯了,她无法辩驳;她的弟弟没说几句话,他来不及辩驳;仆人们没接触过女主人,他们无从辩驳,那么他所说的,就只能是唯一事实了。
再来看看那一段话,“要是你疯了……(以下文字长达半页,我实在打不动了,你看原书吧。我是觉得虚伪至极,你看了会感动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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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你可以说他不诚实,我却不认为他虚伪
作者:sphinx [6月29日,22:42 (3207 byte)]

讨论完电影的台词,咱们接着说《简爱》中的男主人公。
我从来都不觉得罗切斯特伟大(夏洛蒂显然也这么认为)——他为人傲慢粗暴,刚愎自用,还一度风流过。最糟糕的是:居然要求简爱当他的情人(爱情是自私的,这可以理解,但我不能忍受)!
现在的观点看来,罗切斯特的所作所为实在算不上正人君子;但把他放到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却是很合情合理的。看看罗的成长环境,你能指望一个父亲算计儿子,兄长算计弟弟,牺牲掉一个人的终生幸福只为谋取财产的家庭里如何培养出高尚的品格?但就因为他有这种种缺点,这个人物才显得自然而然不是吗?
简也不是把他当成一个完人来爱的——而是在那样一个女人只是男人附属品和奴仆的社会中,遇上了这样一个能与她有“同样的灵魂,同样的心”又愿意与她平等相待的男子,自然会觉得“只要我一息尚存,只要我还有思想,我就必然会爱他”。
罗切斯特的确得到了妻子的财产,但请注意:当年他是“自以为爱上她”而不是因为她的财产而结婚的!这种由于“无知,不成熟,经验”产生的“爱”并不是真正的爱情。罗切斯特在婚后就发现了这一点,但刚开始的时候罗可没有奢靡荒唐,他也曾经“控制自己,避免责备,少作规劝,竟力暗自吞咽自己的后悔和憎恨……”,但是遭到失败(罗妻是否真是“荒淫跋扈”且不论,“汝非鱼”“汝非我”,讨论下去没得完,作者最大,只有听她的了),事情分先后,这不完全是他的错,所以“立场”他也还是有一些的。
我不是学法律的,但象这样带有欺骗性质的婚姻应该不能成立。不过当时的英国法律可不吃这一套,非得把这对不幸的男女捆在一起。罗妻疯后,罗既不能离婚,又不能重婚,天天面对那样一个疯狂状态中的女人,任是谁都受不了的。他没有找个什么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妻子干掉(换了是我,说不准会这么做喔!看来还是最毒妇人心,嘻嘻!),没有把她送到疯人院或者偏僻的芬丁庄园(如果这样做也光明正大,而且那个女人会很快死在里面),而是请了人在家照顾她(还算有一丁丁责任心——顺便说一句,这是我认为的男人最美好的品德了),自己则四处游历以逃避痛苦。合情合理合法,至些没什么不对吧?
罗切斯特早期也想在游历中寻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伴侣,但每每失望(“对于只有脸面使我欢喜的女人,在我发现她们既没有灵魂也没有心——在她们向我显示出平庸、琐屑,或者无能、粗鄙,坏脾气的时候,我便是恶魔”),后来的醉生梦死奢靡荒唐是因为对人生的绝望。在这一点上我可怜他,但不赞同他。
他只是一个“普通而又平凡的罪人”,只是一个在绝望中不顾一切抓住美好希望的人,你可以说他不诚实,但我不认为他“虚伪”(忽然想到,没准我就是那样一个虚伪的人,所以“不觉其臭”?)。他在“开批判大会”的时候,不也同样长篇大论地在“新情人”面前毫不留情的批判自己?不也说自己是一个“无赖”,“一个诡计多端的浪子”和“一个卑鄙下流的流氓”?他的忏悔,在我们这些读者看来似乎不够有说服力,但是在简看来,“他的眼睛里含着那样深刻的悔恨,他声调中含着那样真挚的怜悯,他的举止上含着那样的男子气概,再加上他的整个神态和风采里流露出那样坚定不移的爱情”,简“当时当地就原谅了他”。当事人都认了,咱们也别太苛求吧——要允许人改正错误嘛!
至于“你疯了我还是爱你”那一段,我之所以相信是肺腑之言,因为在说这话的时候,罗还是爱简的;至于以后如何,谁都没法断言。无条件的爱是每个人的梦想,但也只在小说里才会存在。所以我中文E文看了好几遍也没有被感动过,再看也不会有变化(让我感动的倒是海伦朋斯死的那一场,暂且不提)。
顺便说一下,简不愿当罗的情妇而只愿当他的妻子,倒不是在乎这个身份地位,而是不愿做男人的附属。所以后来她回到罗的身边,不单单是是因为疯妇已死,而是因为她认为在罗身上才能找到真正的爱情。所以我认为,即使疯妇活着,简也会回到罗身边的,但也不会是情妇,比较可能的是伯拉图式的爱情生活。各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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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复: 你可以说他不诚实,我却不认为他虚伪
作者:newday [6月30日,1:46 (1556 byte)]

虽然没有说服我,但我也觉得你说的有些道理!唉,其实我本来是准备说作者的种族偏见,不知怎么的会离题千里。不过呢,我到由此发现原小说在纪实方面不错。海伦的死,包括简出走后的一段艰苦生活,电影里都匆匆带过了。
但电影的一些台词的确很好,如简对约翰说的“人不能只爱上帝”,及最后的“亲爱的,我回家了,让我留下吧!”另外,我也非常欣赏电影里罗的坦白。尽管你可能认为电影里罗的爱太肤浅,但一方面电影中没交代罗与其前妻婚姻的来龙去脉,另一方面我觉得他能在那种情况下承认很了不起。就象你说的“天天面对那样一个疯狂状态中的女人,任是谁都受不了的”,但敢于这样既承认爱过,又敢于公开承认这个事实的人不多。我也认为罗本性不错,起码没有故意去伤害谁,对前妻没有故意的虐待。撇开那一段话,我觉得他不失为一个不错的男主角。(贼心不死地补上一句:我还是觉得电影更理智些,情节也更合理,气氛渲染更……算了,又要离题千里了)
其实我会写上面一篇,主要是不幸看了一本《藻海无边》,因为这本书的视角是以疯女人的第一人称自述,从自己因混血身份既不容于正统的白人,又不容于当地土著人的童年说起,自述由于习惯,风俗的不同而丈夫起的种种误解与冲突,她曾尝试和解甚至讨好,但两人的思维方式差别太大,她的讨好反而引起了对方更大的误解和鄙视(我觉得这比较写实,不过言情讲的是浪漫)最后由于抑郁引发遗传的疯病,朦胧中过了多年后爱上了火焰的鲜红(女主角极爱红色,这是她当时唯一可接触的鲜红而光亮的东西)。最后写道:风吹过,火焰窜了一下,我以为它要熄了。我用手去挡,可是它又燃烧起来,殷红的光芒象是上天的召唤,照亮了我前面的路。(书是几年前看的,但结尾印象极深。也许是因为全书太阴郁,这句居然是最让我感到光明的地方)。
我打这些也无非是想说角度不同。但打完后又怀疑自己是否又离题千里了。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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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求同存异
作者:sphinx [6月30日,23:23 (1116 byte)]

哈哈,我也是谈话不着边际,写东西离题千里。既然你也如此……幸会幸会!握手吧!
我也同意你说的部分观点——比如我就没想到罗指责疯妻的那一段有“证据不足”的问题。《藻海无边》我没有看过,希望能有机会一阅。我想如果我看了此书,恐怕也会有和你一样的心情。(但还是贼心不死地加一句:如果是在法庭上,神志不清的证人所作的证词好象也不能算数的呢!)
不过,按罗切斯特的说法,当初“梅森小姐在西班牙以美貌著称……她那个圈子里所有的男人似乎都爱慕她……”,而《藻海无边》里的疯女人却是“因混血身份既不容于正统的白人,又不容于当地土著人”,这样看来,你能确定她和《简爱》里的疯女人是同一个人么?
即使是同一个人,抛开是否真的“荒淫跋扈”不谈,在两书中罗切斯特与梅森小姐之间的问题都是那种典型的“性格不合”,既然这段婚姻的结果不能带来一个罗所希望的“平静安定”的家庭,让双方都如此痛苦,那么这场婚姻还有什么维持下去的必要呢?我记不清当时的法律(或者是教会)是否允许离婚了,如果真是被迫维持婚姻的话,那么夫妻两人对这场悲剧都没有责任,罗的做法(抛弃发妻企图重婚)也就无可厚非了。
至于种族偏见,我在看《简爱》时并没有明显的感觉,或许你是在《藻海无边》中看到的?(呃,不得不说,你这篇帖子里仍然没有提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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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复: 求同存异
作者:newday [7月1日,3:16 (2741 byte)]

《简爱》中很明显呀!
“她把英国钱从我的英国从我的英国裤袋里骗走了……却把那朵法国小花留在我手上。按我有些时候的心情,真想摆脱它……它完全要靠金土来培育……它看上去是那么不自然……”(第14章)
“……她常常会这样放肆和轻浮,流露出她性格的浅薄的一面,这也许是从她母亲那儿得来的,但是在英国人看来却不很合适。”(第15章)
“她的性格完全和我的不同;她的趣味引起我的反感;她的心灵平庸,卑鄙,狭窄,特别的不能给引导到任何更高的高度,扩展到任何更广的境界……泊莎。梅森——一个声名狼籍的母亲的忠实女儿……(第27章)
“英国的农民阶层毕竟是最有教养,最有礼貌,最有自尊的;在那以后,我看到过的paysannes(法语:农妇)和Bauerinnen(德语农妇);她们中间最好的一些跟莫尔顿姑娘比起来,我觉得似乎是无知,粗俗,愚蠢的”(第34章)
“完善的英国教育把她的法国缺点大大纠正了”(第38章)
其它的关于梅森的一些描述也把他写得很不怎么样,如初见面时简觉得“他的眼睛游移不定……使我感到万分厌恶;他光滑的鹅蛋形脸没有力量;鹰钩鼻和双唇没有坚毅;低平的额头没有思想;漠然的褐眼没有威力……”罗对他的的感觉是“我对他却恨不起来……他一度象狗一样依恋我,……由此可以看出他的爱……”不过这属于个人的喜好。简有权不喜欢他的长相,罗从他对自己的角度来看他。不过他及其姐姐都不是白人,更不是作者引以为傲的英国人,书中的感觉,他们总有说不出的怪僻。不过我没看过英文版,如果原版的小说是不是这样写我不知道,也有可能翻译用词不当。(我看的是上海译文出版社 八0年的译本,祝庆英翻的)
另外〈藻〉种也不完全是女主角的自述,而是有点象〈罗生门〉那样,你说一段,他说一段,各说各的观点。当然绝大多数的篇幅是女主角的。罗在里面也没被说成是抛弃妻子,十恶不赦的坏蛋。他的自述,也就象〈简〉中说的,一个被宠坏的男孩子。他的完美的理想遭到了打击,是一个没受真正打击,又把他英国人的名誉,行为习惯,思想观点作为绝对准绳的人。这场婚姻是在他承受力之外的,所以最终离去也很正常。
关于伯莎有人追,不错,但这种追求,有些象一些男人遇到漂亮女人就去搭讪,骨子里是看不起的。有的只是想玩玩,满足一下对美女的虚荣心,要不就是纯粹为钱了。他们的“爱慕”,象罗对英格莱小姐的恭维一样是没有实际意义的。
你说可能〈藻〉与〈简〉中的罗不是同一个人。当然可能,不是同一个作者,是没有可比性的。不过我觉得〈藻〉的好处在于提供了一个角度。它没有因为女主角的悲惨命运而把男主角说成荒淫跋扈,不可理喻的坏人,而更象是一个处于夹缝中的女人在命运和社会环境的双重压力下的生命史。女主角也是个性格热烈的女子,如果有一个适当的环境,她应该是象——叶塞尼亚(老片子了,看过吗?)那种敢爱敢恨的类型,可根本就没有机会遇上一个能欣赏她的人,天性中的热烈也被外界那种表面彬彬有礼,实则礼教等级森严得可怕的环境所吞噬到只剩一具躯壳。看书不是为了自虐,我劝你是不用看了。我也是无心之中看到的。你能想象这种小说竟会挤在一堆作者颇有名气的言情小说中吗?
顺便说一句(你可别生气哟!)夏萝蒂的情节安排:
贬低众情敌,一个坏女人,男主角心灵曾受创伤,和现今的言情小说何其相似。或者说,古今中外,女人的梦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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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说得很好,我很同意
作者:sphinx [7月1日,12:59 (80 byte)]

不过,关于“种族岐视”,显然我们的定义不太相同——你说的应该叫“民族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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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Thanks,是我用词不当。不过;小说中与作者同种族的角色还只是有缺点的正常人;不同族的似乎连正常人
作者:newday [7月1日,23:36 (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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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后面一句好象不明显呀!
作者:sphinx [7月3日,13:15 (400 byte)]

而且这两句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比方说,日本人和我们应该算同一种族的,可是我很讨厌他们,反而比较欣赏和我们不同种族的德国人——这就不算“种族岐视”;而且如果就两个国家对二战的反思态度来说,我的看法没什么不对头;但是如果我把这种看法扩大到这两个国家的所有的人,就叫“民族偏见”。

夏洛蒂在《简爱》中除了认为印度人比较“野蛮”外(正是敏敏说的“无知造成偏见”),好象还没有什么对其他种族的明显岐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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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或者我们应该看看她的其它作品再下定论。你知道哪儿有吗?
作者:newday [7月4日,2:01 (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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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据我所知的还有《维莱特》和《谢利》,但我也没找到。
作者:sphinx [7月4日,13:11 (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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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简爱
作者:netbee [6月25日,10:53 (516 byte)]

虽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呼啸山庄》的地位要高于《简爱》,但《呼啸山庄》太过阴郁,《简爱》则要明朗、热情,还有希望。罗切斯特不是一个圣人,但是一个爱得执着和深刻的男子。我读时在想,如果是我,也许我愿抛开一切,不顾世俗的教条而留在所爱的人身边,为他宁愿背负罪名,不舍得让他心痛和孤单。因为人生短暂,今天的美梦明天会化作灰尘,失去的将难以挽回,在这个广漠的世界上,你只能紧紧抓住现实所拥有的。如果疯女人没有死去,简爱会回到罗切斯特身边吗?我喜欢电影《简爱》那个结局,那一句“爱德华,我回家了,让我留下吧。”我们的家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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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呼啸山庄
作者:风叶儿 [6月25日,11:20 (240 byte)]

可是我还是更喜欢《呼啸山庄》,大概我比较喜欢那些有点激情的书吧。强烈的感情,看的时候会更加深入心里。象很多人都说《飘》的续篇《斯佳丽》写的不好,可是我还是喜欢,喜欢斯佳丽在续篇里的努力。
真的,如果疯女人没有死去,简爱会回到罗切斯特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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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各有其专
作者:丁当 [6月25日,21:07 (233 byte)]

之动人在于绝望的爱情,之在于勇敢去爱.不过,我也是喜欢大于.的文学手笔,对爱情的狂热,邪恶和忧郁,不是那样减简单的不顾身份地位的爱情可以比拟的.而且,耶更像普通的爱情小说,只不过说明不美丽的女人也可以嫁个好丈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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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复: 各有其专
作者:sphinx [6月28日,13:38 (280 byte)]

照上面的说法,好象《呼》中除了爱情还是爱情,其他方面涉及太少,更象爱情小说一些——一个因为门地身份造成的爱情悲剧。
因为本人属于感情冲动型,理智不够,所以非常欣赏那些有头脑的女主人公。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个“自由”应当还包括尊严——心灵上的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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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复: 各有其专
作者:bell [6月28日,13:56 (304 byte)]

<简>中的爱情平淡,人物性格也是很平凡的那种,而且那种故事套路己经被人重复了无数次,也许在当时是很有新意,现在看来只觉得平平无奇。
<呼>中的男女主角并不讨人喜欢,但他们之间的爱情却写得浓烈,更能感染人,而且故事情节也较有可看性。
所以我还是喜欢<呼>远多于<简>,尤其是小说的最后一段,令人无限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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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对身心无益的爱不如无爱
作者:sphinx [6月28日,20:36 (314 byte)]

在技巧、激情等小说的要素中,我比较欣赏创意。《简》虽然被后世模仿过多,但在当时是极有创意的;而《呼》就有些落了俗套。
不晓得是谁说过的,对身心无益的爱不如无爱。《呼》中男女主角的感情太过偏执,注定了以悲剧告终。我想,即使终成眷属,也不会太长久的。而且《呼啸山庄》中的感情虽然轰轰烈烈,但是很让我怀疑——那是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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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复: 简爱
作者:lulu [6月25日,12:20 (110 byte)]

罗切斯特还算不错,可我非常非常讨厌简,她太假了,虚伪,爱就爱了,还总想着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她的爱真的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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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简爱不算虚伪?
作者:sphinx [6月25日,13:29 (234 byte)]

拜托考虑一下当时的社会和简爱的经历。
因为女小说家并不很多,所以世界名著中出色的女性角色也少得可怜。男作家们笔下的女主角女配角们,唉,说起来就伤心……相比之下,简爱是我最喜欢的了——她很有头脑。斯佳丽嘛,很有个性,可是真的是个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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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可是好男人往往爱上傻女人, 聪明的女人, 男人不敢爱, 或者爱了也没有结果, 因为聪明女人顾忌太多.
作者:pp [6月25日,17:21 (无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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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又在诱惑我。
作者:鸿 [6月25日,11:32 (367 byte)]

刚刚才和非红说得走了,又看到这么张帖子。咬牙说两句。
不只netbee看的是什么文学史。就我所知,>的地位绝不低于>。我还一度为后者不平,觉得她比前者有过之而不及。>的高明在于她的不为爱放弃尊严,>中的爱虽然绝望,却也是这份绝望,给了它震撼人心的力量。希刺克利夫的行为,令我既叹又怜,又忍不住伤心。(风叶儿,看出来了吗?我也更喜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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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复: 又在诱惑我。
作者:netbee [6月25日,22:46 (208 byte)]

《呼啸山庄》在文学评论中的确得到了高于《简爱》的评价,称其文学和思想超越了所处的时代,所以在当时不被理解,后世的人才慢慢认识到它的价值。其实,我也很欣赏它的。
有谁喜欢《百年孤独》吗?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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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喜欢《百年孤独》,尽管看得很艰难。
作者:非红 [6月25日,23:35 (184 byte)]

当年看《百年孤独》时,边看边作读书笔记,实在是太容易搞混了,前后七代,男的都叫奥雷良诺,女的都叫蕾梅苔丝,看的我头都大了,也亏得是学生时代,搁现在决没有耐心看完,不过还是很喜欢啦。

《简·爱》主要通过简·爱与罗切斯特之间一波三折的爱情故事,塑造了一个出生低微、生活道路曲折,却始终坚持维护独立人格、追求个性自由、主张人生平等、不向命运低头的坚强女性。

命运把简·爱抛掷到了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生存环境。姨妈的嫌弃、表姐的蔑视、表兄的辱骂与毒打,以及势利的佣人们的为虎作伥,并没有使她屈服。相反,她以弱小的身躯,作了令对手们胆战心惊的抗争,直至被逐出无她容身之地的盖茨赫德。

她随后在罗沃德寄宿学校的生活,是以肉体上的受罚和心灵上的被摧残开始的。学校的施主布罗克赫斯特不但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诋毁她,而且把她置于耻辱台上示众。但她从同样受辱的海伦那里获得了一种内在力量,变得格外刚强。她没有在屈辱中沉沦,而是不断奋发进取,结果不但学习上飞速进步,而且也取得了师生们的理解。她像一棵顶风冒雪的小树,不屈不挠地成长起来。

她一踏进桑菲尔德便卷进了爱情的漩涡。在爱情问题上她同样不亢不卑,始终保持着个人的尊严。尽管英格拉姆小姐是大家闺秀,态度又很傲慢,说话咄咄逼人,但简·爱总是从容面对,不失尊严。她同罗切斯特的地位更为悬殊,一个是有钱的雇主和老爷,一个是并不比仆人好多少的家庭教师,但她从来认为他们是平等的,所以敢于对着罗切斯特说:“难道就因为我一贫如洗、默默无闻、长相平庸、个子瘦小,就没有灵魂,没有心肠了?……我的心灵跟你一样充实!……我不是根据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血肉之躯同你说话,而是我的灵魂同你的灵魂在说话,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当罗切斯特问她还需要什么时,她立刻回答说“你的尊重。而我也报之以我的尊重,这样这笔债就两清了。”的确,简·爱身上有一种不可战胜的内在人格力量,她正直、高尚、纯洁,心灵没有受到世俗社会的污染。在罗切斯特面前,她显得分外高大,以至于在精神上两者的位置正好颠倒了过来,也使罗切斯特感到自惭形秽,同时对她肃然起敬,并深深地爱上了她。正因为罗切斯特无视世俗的藩篱,超过阶级的鸿沟,真心地爱着她,她才接受了他的爱,并同意与他结婚。但一旦发现罗切斯特已婚,而且家有结发妻子,她出于自尊自重,不顾罗切斯特再三挽留和恳求,毫不犹豫地离她心上人而去。她的爱情观不搀和杂念,她不做金钱的奴隶,不做他人的附庸,她永远是独立的。在她看来,羁绊是爱情的坟墓。

正因为她始终渴望自由,所以尽管圣·约翰是她离开桑菲尔德后危难中的救命恩人,品行端正,很有抱负,又拼命追求她,但由于“仅以这样的身份依附他,我常常会感到痛苦,我的肉体将会置于紧紧的枷锁之中……”“……做他的妻子……永远受到束缚……这简直难以忍受”,她终于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圣·约翰的求婚,她觉得自由高于一切。

最后,当她得知罗切斯特在大火中为拯救发疯的妻子而不幸双目失明,躯体严重致残,丧失独立生活能力,而同时又妻亡财毁时,她以全身心的爱投入了曾被她断然拒绝的罗切斯特的怀抱。这是一种无私的爱,只想着付出,不要求回报。

简·爱身上所表现出的追求自由、平等和维护人的尊严的信念和举动,其实反映了工业革命后新兴的资产阶级的要求。贵族阶级凭借出身和世袭的财产而居于社会阶梯的顶端。虽然,随着工业的迅速发展,整个英国正由农业国向工业国过渡,贵族阶级的地位已岌岌可危,但贵族们仍借用等级观念的法宝来维护自己的社会地位。经济上日渐强大的资产阶级,要确立其相应的政治地位,就必须冲破旧有的等级观念,证明“上帝面前人人平等”。将自由、平等视若生命的简·爱,完全不同于柔顺、端庄、贤惠和多半依附于男性的传统女性形象,她最鲜明的个性是反叛,她的抗争和叛逆,是对传统观念所发起的挑战。作者的思想倾向也非常明确,对旧价值观念的攻击十分犀利。她通过揭示罗沃德慈善学校的种种不慈善行为,以及声称把自己无私奉献给上帝的圣·约翰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极端自私,撕碎了宗教和教会的假面具。此外,还以刻意安排的桑菲尔德的一次贵族聚会,集中暴露了贵族们狭隘、浅薄、无知、装腔作势、自以为是的通病,将其与平民出身的简·爱的大方、宽容、聪颖、谦逊、好学构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对诞生于贵族世家的男主人公,作者也没有吝啬手中的鞭子,罗切斯特道德上和精神上的沉沦和腐朽,通过一次次的自责和忏悔,受到了沉重的鞭笞,最后,他只有从于简·爱的交往中才获得了新生。可以这样说,《简·爱》以一个曲折的爱情故事为载体,塑造了一个体现新兴阶级的某些要求的女性形象,折射出了工业革命时期的时代精神。

《简·爱》的结构是一种《神曲》式的艺术构架。简·爱经历了地狱(盖茨赫德和罗沃德)的烤炙,炼狱(桑菲尔德和沼泽地)的净化,最后到达了大彻大悟的天国这一理想境界(与罗切斯特结合并诞生了象征新生的下一代)。在《神曲》中,但丁有古罗马诗人维吉尔引领着游历地狱和炼狱,而简·爱则是受命运的驱遣,被动地走完了这艰难的历程。

作者运用渲染气氛、噩梦、幻觉、预感来营造地狱的氛围,构建寓言式的环境。在盖茨赫德,简·爱从书中读到了“死白色的地狱”、“孤寂的墓地”、“鬼怪”、“魔鬼”、“头上长角的黑色怪物”、从生活中感受到了“阴森森的奠基气氛”,看到了时隐时现的“幽灵”,而压抑可怖、令人毛骨悚然的“红房子”则几乎成了地狱的化身。在罗沃德,“死亡成了这里的常客”,“围墙之内笼罩着阴郁和恐怖”,散发着“死亡的恶臭”,对简·爱来说,无疑是刚跳出火坑,又被投进了一个更为可怕的地狱。在桑菲尔德,疯女人像鬼魂一样频频出现,狂风骤雨不断袭击桑宅,不可思议的事一桩接一桩发生。简·爱一会儿听到鬼哭狼嚎般的吼叫;一会儿看到莫名其妙地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会儿做着与亲人生离死别的噩梦;一会儿产生了可怖的幻觉和种种不祥的预感,地狱般的神秘阴森的气氛始终笼罩着桑菲尔德。

在作者所营造的“地狱”里,主人公简·爱受到了狱火的煎熬。在盖茨赫德府,她遭到表兄里德的毒打和周围人的白眼,被幽禁在红房子里心灵受到极大的折磨;在疫病蔓延的罗沃德,她受冻挨饿时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又被当众斥为邪恶的化身,肉体和心灵同时受到磨练。经历了这番人生的考验后,简·爱渐渐地走向成熟,性格变得更为坚强,这就为她在桑菲尔德经受狱火的考验作好了准备,使她在英格拉姆小姐的挑战、罗切斯特的拷问、疯女人的威胁面前,能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这样,主人公简·爱便走完了人生的地狱和炼狱的历程。

小说的最后部分,简·爱像莎士比亚悲剧中的李尔王一样,经受了暴风雨的洗礼,而罗切斯特则在一场象征着脱胎换骨、尽除旧恶的大火中获得了新生,两人同在上帝的召唤之下,走到了一起,进入了真理和至善的境界,也就是理想中的天国。

为了赋予一部普通的爱情题材小说以经典意义和神话的内涵,作者反复引用圣经、神话、史诗、古典名著、历史典故和莎士比亚等典籍。其中圣经典故多达四十多处,遍布全书各个部分;援引莎士比亚戏剧有十多处,涉及《哈姆莱特》、《仲夏夜之梦》、《无事生非》、《暴风雨》、《李尔王》、《麦克白》、《奥赛罗》、《亨利四世》等八个剧本。此外还援引了弥尔顿、司各特、蒲柏、托马斯·穆尔的诗歌、鲍芒特和弗莱彻合著的剧本《傲慢的贵妇人》、哥尔斯密的《世界史》、神话传奇故事《一千零一个故事》等。这些典籍的引用,一方面有助于塑造人物形象,如读者可以从罗切斯特对莎士比亚的反复引述中,看出这个人物并不像小说问世时某些评论家所指责的那样是个粗鄙的“恶棍”,而是一个误入歧途却富有教养和情操的贵族(不然他最后的改邪归正也就显得勉强了);另一方面也大大增加了小说的文化厚度,丰富了它内在的意蕴,使其更具经典的价值。

这部小说的一个很大特点是富有激情和诗意。撰写《夏洛蒂·勃朗特传》的盖斯凯尔夫人曾不无感慨地赞叹作者“有着什么样的热情,什么样的烈火啊!”小说的男主人公罗切斯特是个热情奔放、敢做敢为、敢爱敢恨的人,不顾一切地追求着简·爱。而女主人公简·爱虽然柔弱矮小,却性格独立,自有主见,对谁都敢于说不。于是两人不免发生思想和情感地冲撞,从而迸发出强烈的激情,这种激情反过来又使爱情的火焰燃烧得更旺。男女双方都用诗的话语来表达各自的激情,他们抒发心迹的对话其实就是诗,显得那么热烈、那么浪漫、那么打动人心,那么富有魅力,这也许就是152年来《简·爱》始终吸引着千千万万的读者,尤其是年轻读者,令他们为主人公的厄运唏嘘,也为她的幸福畅笑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简·爱》也有不足之处。书中过多的巧合不但有媚俗之嫌,而且也易导致小说失真。男女主人公之间情感的表达过于夸张,不免显得有些矫情。但《简·爱》毕竟还是读者所喜欢的《简·爱》。

作者简介:夏洛蒂·勃朗特出身于1816年英国约克郡索恩托镇的牧师家庭,排行第三,前面有两个姐姐,后面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姐弟妹一共六个。四岁时举家迁移到一个名叫哈渥斯的小镇,四周是起伏的丘陵、阴湿的沼泽和杂草丛生的荒地。在这个被工业革命所遗忘的角落,人们过着朝不虑夕的生活。夏洛蒂·勃朗特也在这里度过了她短暂的一生中漫长的三十五个年头。

1821年夏洛蒂五岁时母亲去世,留下一大群幼小的孩子。父亲因为经济与精力两俱不足,便不得不在1924年把夏洛蒂和她的两个姐姐及弟弟送进由慈善机构创办的寄宿学校。那里的环境和生活条件很差,加之创办人深信童心向恶,需要苛刻的管束和严厉的惩罚来调教,于是人为的冻饿和体罚便成了孩子们惯常的生活。不久,肺病不可遏制地流行起来,夺去了夏洛蒂两个姐姐的生命,父亲赶紧让夏洛蒂和弟弟逃离死亡的魔窟,返回家中。

1931年夏洛蒂进了离家不远的罗赫德寄宿学校。这里的情况截然不同,教师都非常和气,又懂得循循善诱的教学方法,夏洛蒂不但学业上很有长进,而且日子也过得十分愉快。虽然她只呆了一年零四个月,但这儿温馨的生活给她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1935年夏洛蒂返回罗赫德任教,两个妹妹艾米莉和安妮跟随读书,抵去部分酬金,三年后离去。1838至1842年,夏洛蒂与妹妹们辗转各地,以当家庭教师为生。但因为这一职业地位地下,薪金微薄,又使姐妹们天各一方,难以相聚,她们便毅然放弃,决心自己创办学校。

1842年夏洛蒂为了获得办学资格,在向来与她们共同生活的姨妈的资助下,赴布鲁塞尔一所学校短期进修德语和法语,同时执教英语,并住进了教师埃热夫妇的家里。埃热的教学才能和正直的为人吸引着她,使她对这位长自己七岁的男子产生了热烈的感情,后为埃热夫人所察觉。夏洛蒂于是终止学业,返回故乡。此后,她还给埃热写过不少表露心迹的信。

夏洛蒂姐妹们虽然热衷于办学,并作了种种准备,但最后依然没有成功。与此同时,父亲的健康江河日下,颇有才气却缺乏自律的弟弟染上了酗酒和吸毒的恶习,沦为废人,而家庭经济的重压又丝毫没有减轻。就在这种极度困难的情况下,夏洛蒂和妹妹们开始了写作。

夏洛蒂和妹妹艾米莉及安妮的创作才能,虽然同她们各自的天分不无关系,但主要却应归功于在父亲指导下的自学。她们的父亲帕特里克·勃朗特原本是个农民,靠了刻苦的自学踏进了剑桥大学的殿堂,并成为那里的优等生,毕业后任过教师和牧师。他知识渊博,好读书,喜写作,出过一部诗集。在他的鼓励和督促下,夏洛蒂、艾米莉和安妮常常聚在一起,如饥似渴地读书、绘画和写作。书本开启了她们的心扉,提高了她们的学养;多难的生活使她们早熟,善于洞察世情;独特的阅历为创作提供了充足的源泉;锲而不舍的文学操练又使写作技艺日趋精湛。于是当她们的创作热情喷薄而出的时候,世界文学史上便奇迹似的在同一年、同一个家庭中诞生了三部传世之作:夏洛蒂的《简·爱》(1847)、艾米莉的《呼啸山庄》(1847)和安妮的《艾格尼斯·格雷》(1847)。

除《简·爱》外,夏洛蒂还创作了《雪莉》(1849),其中写到一无所有、靠出卖劳动力为生的十九世纪工人,把自己的怨恨转向机器,展开了破坏运动;《维莱特》(1853),一部被某些评论家认为更为成熟的作品,取材于作者在布鲁塞尔的经历,刻画了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教师》(1857),描写一个以教书为业的少女,经历种种挫折,倍尝生活的苦难。

上帝似乎毫不吝啬地塑造了这个天才之家,又似乎急不可耐地向他们伸出了毁灭之手。他们的才情刚为世人所认识,便一个个流星似的消失了。先是1848年9月多才多艺的弟弟夭折。随之,撰写不朽之作《呼啸山庄》的艾米莉于同年12月亡故。接着,次年5月另一个妹妹安妮离世。五年后的1854年,夏洛蒂与时任副牧师的尼古拉斯成婚,却在几个月后散步时遇雨得病,于1855年3月31日故去,年仅39岁。这些才华横溢的儿女们,都无一例外地先于父亲在人生的黄金时代离开了世间。惜乎,勃朗特姐妹!

《简·爱》的作者夏洛蒂·勃朗特成长在一个经济困顿、多灾多难的家庭;居住在一个远离尘嚣的穷乡僻壤;生活在英国工业革命的势头正健,国家由农业国向工业国过渡,新兴资产阶级日益壮大的时代。这些都给她的小说创作打上了可见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