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23导航l五湖四海:黄道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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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婆的故事

  黄婆婆,黄婆婆,教我纱,教我布,二只筒子,两匹布。
  这是一首上海一带的劳动人民世代相传的歌谣。人们歌颂我国古代杰出的女纺织家黄道婆对我国棉织业的巨大贡献,歌颂她热心传播棉纺织技术的高尚精神。
  黄道婆,又称黄婆,生于南宋末年淳佑年间(约公元1245年),是松江府乌泥泾镇(今上海县龙华公社)人,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为生活所逼,十二三岁就被卖给人家当童养媳,她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纺纱织布到深夜,担负繁重的劳动,还要遭受公婆、丈夫的非人虐待。她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生活,一天半夜,在房顶上掏了个洞,逃了出来,躲进一条停泊在黄浦江边的海船上,后来随船到了海南岛南端的崖州(今广东省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崖县)。
  黄道婆只身流落他乡,淳朴热情的黎族同胞不仅在生活上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且把先进的纺织技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她。当时黎族人民已经掌握了比较先进的棉纺织生产技术,生产的黎单、黎饰、鞍搭闻名内地。黄道婆虚心学习纺织技术,并且融合黎汉两族人民的纺织技术的长处,逐渐成为一个出色的纺织能手。黄道婆在崖州生活了二三十年之久,但是她一直怀念自己的故乡,在元朝元贞年间(公元1295-1296年),她带着黎族人民先进的纺织工具(踏车和椎弓等),依依不舍地辞别了黎族同胞,搭顺道海船回到了阔别三十多年的乌泥泾。
  黄道婆重返故乡的时候,植棉业已经在长江流域大大普及,但是纺织技术仍然很落后。她回乡后,就致力于改革家乡落后的棉纺织生产工具,还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精湛的织造技术传授给故乡人民。虽然黄道婆回乡后没几年就离开了人世,但是,她的辛勤劳动对推动当地棉纺织业的迅速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黄道婆根据自己几十年丰富的纺织经验,和广大劳动人民一起,对当地落后的棉纺工具做了大量改革,创造了一整套的“擀、弹、纺、织”工具。
  首先,在除去棉籽方面,黄道婆把黎族人民用的搅车介绍过来。搅车又名轧车,是由装置在机架上的两根辗轴组成,上面的是一根小直径的铁轴,下面的是一根直径比较大的木轴,两轴靠摇臂摇动,向相反方向转动。把棉花喂进两轴间的空隙辗轧,棉籽就被挤出来留在后方,棉纤维(皮棉)被带动前方。应用搅车后,完全改变了当时用手剥籽或用铁杖擀去籽的落后状况,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是当时皮棉生产中一件重大的技术革新。
  另外,黄道婆把弹松棉花的小弓由一尺多长改成四尺长的大弓,用绳弦代替线弦,而且还用檀木做的椎(槌)子击弦弹棉代替手指弹拔。这样效率高多了,弹出的棉花也均匀细致,提高了纱和布的质量。
  在纺车方面,黄道婆就跟木工师傅一起,经过反复试验,把用于纺麻的脚踏纺车改成三锭棉纺车,使纺纱效率一下子提高了两三倍,而且操作也很省力。因此新式纺车很快在松江一带得到推广。后来在元仁宗皇庆二年(公元1313年),我国著名的农学家王祯在他所著的《农书》中介绍了这种纺车,并且附有绘图说明。
  黄道婆除了在改革纺织工具方面做出重要贡献以外,她还把从黎族人民那里学来的织造技术,结合自己的实践经验,总结成一套比较先进的“错纱配色、综线挈花”等织造技术,热心向人们传授,因此当时乌泥泾出产的被、褥、带等棉织品,上有折枝、团凤、棋局、字样等各种美丽的图案,鲜艳如画。一时“乌泥泾被”不胫而走,附近上海、太仓等县都竞相仿效,这些纺织品远销各地,很受欢迎。黄道婆去世不久,松江一带就成为全国的棉织业中心,历几百年之久而不衰。明正德年间(十六世纪初),当地农民织出的布,一天就有上万匹。十八世纪乃至十九世纪,松江布更远销欧美,获得了很高声誉。当时称松江布“衣被天下”,这是广大劳动人民辛勤劳动的结果,其中也凝聚着黄道婆的大量心血。
  由于黄道婆对棉纺织技术做出了这样巨大的贡献,当地劳动人民都深情地热爱她,怀念她。她死后大家把她公葬了,并且还在镇上替她修建了祠堂,叫先棉祠,以后其他地方也都先后为她兴建祠堂,表达了人民对这位纺织工人的先驱者的感激和怀念。
  解放后,上海人民为纪念这位杰出的古代纺织技术革新家,在1957年四月间,重新修整了黄道婆的墓地,并且树立了新的石碑,碑上刻着她的光辉业绩。

黄道婆的故事

少年好学 苦大志壮

大约在南宋理宗淳佑五年(公元一二四五年),黄道婆生于上海乌泥径镇(现在的华径镇)的一个穷苦人家。

当时,正是宋元更替、兵荒马乱之际。蒙古军队锋芒直指临安,山河破碎的南宋王朝,君庸臣腐,出卖民族利益,

朝野富人都是披金挂玉,依然吃得脑满肠肥,置民族存亡于不顾。可是,包括黄道婆一家在内的江南劳苦大众,不

仅受汉族地主阶级的盘剥压榨,又遭到蒙古贵族铁蹄蹂躏威胁,还连年为天灾所袭击,使富庶的江南地区,竟呈现

了“人家如破寺,十室九空”的败落景象。

然而,在兵匪共袭的烽烟血火里,承继着祖先勤劳勇敢光荣传统的劳动人民,依然是种瓜播谷、栽桑植棉,男

的耕、女的织,不断创造社会财富,发展社会生产。黄道婆就是在这样的群众土壤里,发芽、生根,成长起来的。

黄道婆出生前后,她的家乡便从闽广地区传来了棉花种植。乌泥泾首先在一个名叫“八千亩”的地方,播下了

棉种。到了黄道婆记事的时候,棉花种植已经普及浙江、江苏、江西、湖南等地,不少妇女学会了棉花纺织技术。

黄道婆由于世道多难、家境贫寒,而且很小就失去了全部骨肉亲人,孤苦无依,不能不自幼就跟劳动紧密地连在一

起。砍柴做饭、洗洗涮涮呀,拿针用线,补补连连哪,一切都是她自己奔波料理。她心灵手巧,好学好问,肯动脑

筋,善于琢磨。大人干的活计,她看了便能举一反三,迅速通路入门。本地有人经常穿着棉布衣裤锄草犁田,邻居

会纺线的妇女,早就告诉黄道婆,那种棉线布厚实柔软、经久耐用,干活的人穿用极为合适。黄道婆听着总是十分

注意,沉思不语,而后,便抓紧向纺棉的成年人学习。起初,她不会干,弹棉絮,弹得不透不净;卷棉条,卷得松

紧不匀;纺棉纱,纺得粗一段、细一段,好象蛇吃了蛋似的。可是,她毫不气馁,坚持练习,争取学会操作。

然而,在那个年月,成年劳动者尚且不得温饱,何况黄道婆一个孤苦幼女。生活逼得她不得不到有田地的人家

做了童养媳。

黄道婆成年累月起五更、爬半夜,侍候全家人的吃喝穿戴,四季当中,耕耘割藏,她都是和牛马一起出归。虽

然年纪很轻,可她的劳动经验相当丰富。丰富的经验,使她更加聪明。她每天被家里活累得筋疲力尽,也还是硬挤

时间继续练习纺织技术。没多久,她便熟练地掌握了全部操作工序:剥棉籽,敏捷利索;弹棉絮,蓬松干净;卷棉

条,松紧适用;纺棉纱,又细又匆;织棉布,纹均边直。她的生活里,没享受过慈爱,没得到过温暖,辛酸的泪,

把她活泼的童年过早地淹埋干净,只有这棉纺劳动,才给了她莫大的快慰。每当她看见棉田里那龙爪样的棉叶、雪

团似的棉花,每当她坐在那“车转轻雷秋纺雪,弓弯半月夜弹云”的棉纺画卷里,便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乐趣。

棉花会纺了,布会织了,好学好想的黄道婆又发现了问题:棉花去籽这样用手指一个一个地剥,实在太慢;现

在弹棉絮的小弓,才一尺半来长,还是线弦,须用手指来拨动,弓身小,没有劲,线弦容易断,手指拨弦费力气,

以这样落后的技术纺纱织布,怎么能供上那些干活人穿衣服的需要呢?她心里经常想:能不能有什么新办法提高工

效呢?

不惧风险 海南拜师

南宋理宗景定4年(公元1263年)的一个清晨,黄浦江边一条商船准备起锚出海,忽然,舱底上来一个蓬

头垢面的青年女子,跪到船主面前,苦求把她带到闽广海南。

原来,这是十八岁的黄道婆。多年来,她跟棉纺织业结下了不解之缘,手拴到了棉纱上,心织到了棉布里,总

捉摸着怎样提高工效。有一天,她看到了从闽广运来的棉布,色泽美观,质地紧密,后来又看到海南岛的黎族、云

南高原上的彝族所生产的匹幅长阔而洁白细密的“慢吉贝”、狭幅粗疏而色暗的“粗吉贝”等,不由得对那些地区

心驰神往,暗想:若是能学到那里的纺织技术该多好啊!

本来早已有了这样南游学艺的志向,而恶劣的时势家情更催逼她加速动身。她的家乡乌泥径,是南宋统治集团

重点搜刮地区两浙西路属地。这几年,许多人贫苦至极,便抛家弃业,飘泊天涯,另寻活命地方。黄道婆的婆家没

有破产,但她却无法继续存身,尽管她比蜜蜂勤快,比牛马受累,还免不了挨打受骂、夺寝禁食。上这条船的前一

天,黄道婆在家里,天刚放亮,就下地,太阳落山才回家,疲乏得进门躺在床上就和衣睡着了。凶狠的公婆不问情

由,恶骂不止。黄道婆挣扎着爬起来分辩几句,马上被拖下床来毒打一顿,丈夫不但没有劝阻,反而加鞭助棍,打

完后把她锁进了柴房,不让她吃饭,也不让她睡觉。胸怀壮志的黄道婆痛苦到了极点,再也不甘忍受这封建牢狱的

折磨,决心挣脱封建礼教枷锁,离开黑暗的家庭。她知道,长江岸边,没有她的活路,便确定就此弃乡远航,访求

先进纺织技术,实现夙愿。半夜,她挖穿了四室屋顶,逃出来,奔向黄浦江边,躲进商船舱底……

老船主听黄道婆倾吐了访艺志向,哭诉了痛苦遭遇,看着她一身破衣烂衫,满脸血痕泪水,不由得又敬重又同

情,使点头答应了她的要求。于是,黄道婆登上船头,遥望乌泥径,洒泪告别了亲爱的出生地,随船南渡。那时,

交通工具简陋,航海技术低劣,黄道婆不避风险,忍着颠簸饥寒,闯过惊涛骇浪,先抵占城,随后到了崖州。她看

到当地棉纺织业真的十分兴盛,便谢过船家在海南落了脚。

崖州的木棉和纺织技术强烈地吸引着黄道婆,朴实的黎族人民热诚地欢迎她、款待她。她同这些阶级兄弟姐妹

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也爱上了这里的座座高山、片片阔林。拿起了著名的黎幕、鞍搭、花被、缦布,瞅着那光彩

明亮的黎单、五色鲜艳的黎饰,黄道婆便看不胜看,爱不释手,赞美不止。为了早日掌握黎家技术,她刻苦学习黎

族语言,耳听、心记、嘴里练,努力和黎族人民打成一片,虚心地拜他们为师。她研究黎族的纺棉工具,学习纺棉

技术,废寝忘食,争分夺秒,象着了迷、入了癖一样,每学好了一道工序,会用一种工具,她的心就仿佛开了花、

吃了蜜。灿烂的友谊之花,结出了丰硕的技术之果。黎族人民不仅在生活上热情照顾黄道婆,而且把自己的技术无

保留地传授给她。聪明的黄道婆,把全部精力都倾注在棉织事业上,又得到这样无私的帮助,很快就熟悉了黎家全

部织棉工具,学成了他们的先进技术。尽管绞尽脑汁,熬心血的劳动消耗,把黄道婆的一头青丝换上了全部白发,

给她丰润的脸上刻下道道深而密的褶皱,但她还是精神抖擞,深钻细研,镍而不舍,刻苦实践,三十年如一日,终

于成为一个技艺精湛的棉纺织家。

传艺创新 造福于民

岁月恰似织布快梭,转眼之间,到了十三世纪末叶。蒙古征服者早已囊括全国,南宋王朝覆灭了二十多年。为

了缓和各族人民的反抗,元朝统治者慢慢改变以前那样屠杀掠夺政策,实行一些恢复和发展生产的措施,江南经济

开始好转。黄道婆这些年在元朝统治力量薄弱的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没受刀兵涂炭,顺利地学习成功。现在,听

说故乡安定下来,有了生机,不由又想起那里棉织业的落后情形,内心复活了改变江南技术面貌的原来志向,升起

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思乡感情。她向海南同胞说出了心事,情长谊深的黎族姐妹舍不得离开她,但又理解她,只好压

着惜别的心情支持她。

公元1295年的一天,黄道婆忍痛告别了第二个故乡,搭船离开美丽的崖州,重返她阔别三十多年的长江之

滨。

经过了改朝换代的战乱,黄道婆的公婆和丈夫,早已先后死去,她一心无挂,只抱着造福于民的善良愿望,不

顾晚年体力衰微与生活孤单,回到家乡马上投身于棉纺织业的传艺、改良和创新活动。乡亲们亲切地欢迎她满载而

归,她更是不辞辛苦,东奔西走。热心地向乡亲们讲述黎族的优良制棉技术,妇女们成天围着她听得倾心入神。她

便把自己海南所得,倾囊相授。同时,还把黎家先进经验与上海的生产实践结合起来,努力发挥自己的才能智慧,

积极发明创造。对棉纺织工具与技术,进行了全面的改革。制造了新的擀、弹、纺、织等工具,刷新了上海棉纺业

的旧面貌。

首先是改革了擀籽工序。她先打听家乡近些年是怎样去籽净棉的,妇女们苦恼地告诉她,还是用手指一个一个

地剥。黄道婆说,从现在起,咱们改用新的擀籽法吧。便教大家一人持一根光滑的小铁棍儿,把籽棉放在硬而平的

捶石上,用铁棍擀挤棉籽,试验以后,妇女们乐不可支地嚷着:“一下子可以擀出五、六、七八个籽儿呀,再也不

用手指头挨个儿数了!”

黄道婆见大伙高兴,也感到十分快活,但并不满足。她觉得,用手按着铁棍儿擀,还是比较费力的,便继续寻

求新办法。忽然,她想到了黎族脚踏车的原理,心里豁然一亮,马上和伙伴商量试用这一原理制造轧棉机,白天黑

夜都琢磨。最后,用四块木板装成木框,上面树立两根木柱,柱头镶在一根方木下面,柱中央装着带有曲柄的木铁

二轴;铁轴比木轴直径小,两轴粗细不等,转动起来速度不同。黄道婆同两个姐妹,一个人向铁木二轴之间缝隙喂

籽棉,两个人摇曲柄,结果,棉絮棉籽迅速分落两轴内外两侧。 “太好了,又省力,又出活儿!”妇女们围着这

新搅车,象山雀一样,欢跃起来,庆祝创制成功!

与此同时,黄道婆把沿用多年的小弓,弓身由一尺半长改为四尺多长,弓弦由线弦改为绳弦,将手指拨弦变为

棒椎击弦。这结实有力的大弓,弹起棉来,挣挣然节奏鲜明,仿佛响起一支好听的劳动乐曲,棉花弹得又松又匆,

又快又干净。

接着,在纺纱工序上,黄道婆创造出三锭脚纺车,代替过去单锭手摇纺车。脚踏的劲头大,还腾出了双手握棉

抽纱,同时能纺三根纱,速度快、产量多,这在当时世界上是最先进的纺车,实在是个了不起的技术革命。

在织布工序上,黄道婆对织布机也有一定的改革。她借鉴我国传统的丝织技术,汲取黎族人民织“崖州被”的

长处,与乡亲们共同学习研究错纱配色、综线挈花等棉织技术,织成的被、褥、带、帨(手巾)等,上面有折枝、

团凤、棋局、字样等花纹,鲜艳如画,“乌泥径被”名驰全国。元朝诗人曾热情,地加以赞扬:

崖州布被五色缫,组雾紃云粲花草,

片帆鲸海得风口,千轴乌径夺天造。

黄道婆回乡几年之后,松江、太仓和苏杭等地,都传用她的新法,以致有“松郡棉布,衣被天下”的盛称。制

棉业逐渐兴旺起来,甚至乌泥径附近一千多户靠棉织技术谋生的居民,生活水乎都比过去显著提高了。

黄道婆一生的刻苦学习研究、辛勤劳动实践,有力地影响和推动了我国棉纺织业的发展。她的业绩在我国纺织

史上灿然发光。人民热爱她、崇敬她,在她逝世的时候,大家怀着悲痛心情,纷纷捐资把她安葬在上海县曹行乡。

上海群众曾不断地为她兴立祠庙,其中规模宏大的先棉祠,每年四月黄道婆的诞辰,都有人接踵赶来致祭。多少年

来,人们感念黄道婆的歌谣,一直传颂不止:

黄婆婆,黄婆婆,教我纱,教我布,

两只筒子两匹布。

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组织人力,为黄道婆重新修墓立碑,栽植青松翠柏,表彰这位女纺织技术革新家、科学

家的科学功绩,寄托人民的长远哀思和深切怀念。黄道婆的奋斗精神,将永远鼓舞人们向科学的高峰攀登!

黄婆婆,黄婆婆,
教我纱,教我布,
二只筒子,两匹布。
这是一首上海一带的劳动人民世代相传的歌谣。人们歌颂我国古代杰出的女纺织家黄道婆对我国棉织业的巨大贡献,歌颂她热心传播棉纺织技术的高尚精神。
黄道婆,又称黄婆,生于南宋末年淳佑年间(约公元1245年),是松江府乌泥泾镇(今上海县龙华公社)人,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为生活所逼,十二三岁就被卖给人家当童养媳,她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纺纱织布到深夜,担负繁重的劳动,还要遭受公婆、丈夫的非人虐待。她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生活,一天半夜,在房顶上掏了个洞,逃了出来,躲进一条停泊在黄浦江边的海船上,后来随船到了海南岛南端的崖州(今广东省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崖县)。
黄道婆只身流落他乡,淳朴热情的黎族同胞不仅在生活上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且把先进的纹织技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她。当时黎族人民已经掌握了比较先进的棉纺织生产技术,生产的黎单、黎饰、鞍搭闻名内地。黄道婆虚心学习纺织技术,并且融合黎汉两族人民的纺织技术的长处,逐渐成为一个出色的纺织能手。黄道婆在崖州生活了二三十年之久,但是她一直怀念自己的故乡,在元朝元贞年间(公元1295-1296年),她带着黎族人民先进的纺织工具(踏车和椎弓等),依依不舍地辞别了黎族同胞,搭顺道海船回到了阔别三十多年的乌泥泾。
黄道婆重返故乡的时候,植棉业已经在长江流域大大普及,但是仿织技术仍然很落后。她回乡后,就致力于改革家乡落后的棉纺织生产工具,还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精湛的织造技术传授给故乡人民。虽然黄道婆回乡后没几年就离开了人世,但是,她的辛勤劳动对推动当地棉纺织业的迅速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黄道婆根据自己几十年丰富的纺织经验,和广大劳动人民一起,对当地落后的棉纺工具做了大量改革,创造了一整套的“擀、弹、纺、织”工具。
首先,在除去棉籽方面,黄道婆把黎族人民用的搅车介绍过来。搅车又名轧车,是由装置在机架上的两根辗轴组成,上面的是一根小直径的铁轴,下面的是一根直径比较大的木轴,两轴靠摇臂摇动,向相反方向转动。把棉花喂进两轴间的空隙辗轧,棉籽就被挤出来留在后方,棉纤维(皮棉)被带动前方。应用搅车后,完全改变了当时用手剥籽或用铁杖擀去籽的落后状况,大大提高了生产效率,是当时皮棉生产中一件重大的技术革新。
另外,黄道婆把弹松棉花的小弓由一尺多长改成四尺长的大弓,用绳弦代替线弦,而且还用檀木做的椎(槌)子击弦弹棉代替手指弹拔。这样效率高多了,弹出的棉花也均匀细致,提高了纱和布的质量。
在纺车方面,黄道婆就跟木工师傅一起,经过反复试验,把用于纺麻的脚踏纺车改成三锭棉纺车,使纺纱效率一下子提高了两三倍,而且操作也很省力。因此新式纺车很快在松江一带得到推广。后来在元仁宗皇庆二年(公元1313年),我国著名的农学家王祯在他所著的《农书》中介绍了这种纺车,并且附有绘图说明。
黄道婆除了在改革纺织工具方面做出重要贡献以外,她还把从黎族人民那里学来的织造技术,结合自己的实践经验,总结成一套经较先进的“错纱配色、综线挈花”等织造技术,热心向人们传授,因此当时乌泥泾出产的被、褥、带等棉织品,上有折枝、团凤、棋局、字样等各种美丽的图案,鲜艳如画。一时“乌泥泾被”不胫而走,附近上海、太仓等县都竞相仿效,这些纺织品远销各地,很受欢迎。黄道婆去世不久,松江一带就成为全国的棉织业中心,历几百年之久而不衰。明正德年间(十六世纪初),当地农民织出的布,一天就有上万匹。十八世纪乃至十九世纪,松江布更远销欧美,获得了很高声誉。当时称松江布“衣被天下”,这是广大劳动人民辛勤劳动的结果,其中也凝聚着黄道婆的大量心血。
由于黄道婆对棉纺织技术做出了这样巨大的贡献,当地劳动人民都深情地热爱她,怀念她。她死后大家把她公葬了,并且还在镇上替她修建了祠堂,叫先棉祠,以后其他地方也都先后为她兴建祠堂,表达了人民对这位纺织工人的先驱者的感激和怀念。
解放后,上海人民为纪念这位杰出的古代纺织技术革新家,在1957年四月间,重新修整了黄道婆的墓地,并且树立了新的石碑,碑上刻着她的光辉业绩。

元代棉纺织革新家。又称黄婆。生卒年不详。松江府乌泥泾(今属上海)人。元贞年间,她将在崖州(今海南岛)学到的纺织技术进行改革,制成一套扦、弹、纺、织工具(如搅车、椎弓、三锭脚踏纺车等),提高了纺纱效率。在织造方面,她用错纱、配色、综线、花工艺技术,织制出有名的乌泥泾被,推动了松江一带棉纺织技术和棉纺织业的发展。元至元三年(1337)为她立祠院,1957年又在上海为她建墓园并立纪念碑。

黄道婆生活在七百多年前。她出生贫苦,曾流落到海南岛崖洲。在那里,她向黎族人民学到了先进的棉纺织技术。后来她回到故乡,把棉纺织技术传给了家乡的妇女,并改革棉纺织机械和纺织技术,从而提高了纺织的素,进一步促进了棉花种植大面积的推广和棉纺织业的迅速发展。

黄道婆,又名黄婆或黄母,宋末元初知名棉纺织家。由于传授先进的纺织技术以及推广先进的纺织工具,而受到百姓的敬仰。在清代的时候,被尊为布业的始祖。

黄道婆(1245—1330年),宋末元初知名棉纺织家。又名黄婆,黄母,汉族。松江府乌泥泾镇(今上海市华泾镇)人。出身贫苦,少年受封建家庭压迫流落崖州(今海南岛),以道观为家,劳动、生活在黎族姐妹中,并师从黎族人学会运用制棉工具和织崖州被的方法。元代元贞年间(1295—1296)重返故乡,在松江府以东的乌泥泾镇,教人制棉,传授和推广“捍(搅车,即轧棉机)、弹(弹棉弓)、纺(纺车)、织(织机)之具和“错纱配色,综线挈花”等织造技术。她所织的被褥巾带,其上折枝团凤棋局字样,粲然若写”。由于乌泥泾和松江一带人民迅速掌握了先进的织造技术,一时“乌泥泾被不胫而走,广传于大江南北”。当时的太仓、上海等县都加以仿效。棉纺织品五光十色,呈现了空前盛况。黄道婆去世以后,松江府曾成为全国最大的棉纺织中心。松江布有“衣被天下”的美称。1330年卒。松江人民感念她的恩德,在顺帝至元二年(1336),为她立祠,岁时享祀。后因战乱,祠被毁。至正二十二年(1362)乡人张守中重建并请王逢作诗纪念。明熹宗天启六年(1626)张之象塑其像于宁国寺。清嘉庆年间,上海城内渡鹤楼西北小巷,立有小庙。黄道婆墓在上海县华泾镇北面的东湾村,于1957年重新修建并立有石碑。上海的南市区曾有先棉祠,建黄道婆禅院。上海豫院内,有清咸丰时作为布业公所的跋织亭,供奉黄道婆为始祖。在黄道婆的故乡乌泥泾,至今还传颂着:“黄婆婆,黄婆婆,教我纱,教我布,二只筒子二匹布”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