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星矢阿波罗哪几:谁知道金圣叹怎么死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5/08 14:58:47

因为“哭庙案”牵连而被杀。他在临死以前曾大叹:“绝头,至痛也;籍家,至惨也;而圣叹以不意得之,大奇!”并且一笑而受刑。

哭庙案是清初吴县诸生为了抗议贪赃枉法的县令而进行的“抗粮哭庙”。注:“庙”指的是文庙(即孔庙),而不是明朝皇帝的“宗庙”

清顺治十八年四月(公元一六六一年),因吴县县令任维初监守自盗,刑讯催逼钱
粮,并造成人命,吴县士子一百多名偕千余民众,到文庙孔子牌位前痛哭抗粮,并鸣
钟击鼓,向苏州府衙进发。其时巡抚朱国治等人正在府衙祭奠顺治皇帝灵位,当即下
令镇压,拟"罪大恶极""不可逭者"之罪名三条,逮捕多人。是为江南"哭庙
案"。
六月二十日,圣旨下,十八名士人被判"斩立决"。七月十三日,"哭庙案"及
"无为案"的人犯,被斩于江宁(今南京)三山街,一时间"????......披甲乱
驰,郡官皆散,法场上唯有血腥触鼻,身首异处而已"。在这十八个被杀的苏州士子
之中,即有一代才人金圣叹。

金圣叹出生于公元一六零八年(明万历三十六年),名采,字若采,明亡后改名
人瑞,圣叹是他的别号。圣叹的父祖皆布衣,但幼时家境尚可,十岁入私塾,于"稗
官野史,无所不窥",独不喜"四书五经"的枯燥乏味,尝自谓"自古至今,止我一
人是大材",其放诞不羁,溢于言表。因恃才傲物,讥讽考官,游戏科场,而多次被
黜。明亡时年三十六岁,以文学批评开始了他后半生的生涯。圣叹盛推《庄子》《离
骚》《史记》《杜诗》《水浒》《西厢记》为天下才子必读书,并打算逐一评点,因
突遭大祸,只完成了其中的两部,即《水浒》与《西厢记》的评点。

金圣叹所处的时代,正是一个社会激烈变革之后而加以整合的时代,被正统社会
视作异端的晚明"启蒙思潮"已临近尾声,一个大一统的"康乾盛世"即将到来。处
身在这样一个时代环境中,在金圣叹的身上,既沾染着晚明士人自由放任的思想气
质,同时也不乏"天崩地解"后遗民处境的尴尬与困惑。圣叹虽然以玩世不恭的人生
态度面世,但在本质上仍然未脱儒生气质,他安身立命的最高理想也仍然不出"暮登
天子堂"的人生向往,而以圣叹的历史观又决定了他不可能成为亡明的殉道者,决定
了他不可能执着于遗民的形式而一以贯之,他能够以非常清醒的目光看待满清入主中
原这一现实,所以他对满清统治者一直抱着一种欲迎还拒的矛盾心理。事实上,在明
清易代的时代大环境中,有着这种人生困惑和心理危机的遗民,远非圣叹一人,只不
过每个人的表现各异罢了。圣叹的一首小诗最能表现他此时的复杂心境:"头毛稀少
灯亲见,心事迷离酒不知。一枕两行千点泪,三通鸡叫五更时。"其辗转反侧,耿耿
不寐之状如在眼前。

圣叹自幼聪慧,至壮年天地易色,以圣叹之才华,评点文章并非他的人生初衷,
当他最终将文学批评当作了自己的名山事业时,实在有着不可告人的难言之隐,饱含
了他对于人生的忧愤与失望。既然无法施展自己的人生抱负,那么他只好以点评古人
文本来隐约传达自己内心的曲微,将自己对于人生的感受浸润在自己的评点之中,借
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其中既有"世既弃我"的悲愤,也是"我亦弃世"的具
体表现。故圣叹的评点实际上是一种创作,深深打上了他自己的个性烙印和思想烙
印,所以他批《水浒》不惜腰斩,批《西厢记》则处处加以点篡,完全将它们当作了
自己思想感情的承载物。

金圣叹的"我亦弃世"说穿了只是一种姿态,当他不停地哀叹"自古有才决是无命"
(金批《唐才子诗》)"若才子以才而终至于饥饿以死,回首思之,我何逊于屠沽儿
而一至于是?真不怪饥饿,怪杀有才矣!"(《杜诗解》),他所哀叹的只是自己的
"不遇",所以他一旦听说了顺治皇帝对他的欣赏时,他也就欣然写下了这样的诗
句:"忽承帝里来知己,传道臣名达圣人","岁晚鬓毛浑短尽,春朝志气忽峥
嵘",而自喜于"半生科目沉山外,今日长安指日边"(《春感八首》)了。面对于
天子的垂青,圣叹的态度本在情理之中,并不是一句"文化人格"所能轻下结论的事
情。但是金圣叹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不合时宜,他的"异类"面目早已成为专制
社会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圣叹的个人情怀在本质上就是与这个大时代水火难
容,格格不入的。

一个大一统的封建盛世所需要的并不是思想个性的自由放任,文人也只不过是这
个时代的点缀,"哭庙案"的实质乃是统治阶级对于思想文化的整肃。金圣叹对于人
生基本状况的终极关怀,以及他卓尔不群的思想个性,都使他远远超过了同时代的大
多数文人,使他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脱颖而出,同时,也为他自己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金圣叹的命运乃是这个大时代的历史宿命,既是他个人的悲剧,也是这个时代的悲
剧;金圣叹之死是一个象征,它标志着晚明"启蒙思潮"的结束,标志着一个大一统
的专制时代的到来--"康乾盛世""文字狱"的雷声已隐隐在耳了!

金圣叹对于文学批评的"灵心妙舌"自然是独树一帜,非同小可的,但在此我并
不想深究他批评文字的来龙去脉,那些事情还是留给美学家们去做吧。我更感兴趣的
是他批评文字背后的东西,是其精神内涵与感情内涵。

金圣叹留下的完整的批评仅有两部,即"金批《第五才子书水浒传》"和"金批
《第六才子书西厢记》"。可以把金批《水浒》看作金圣叹对于政治的个人认识,在
这里它完整地体现了金圣叹的政治理念,治世理想和社会意识。在这部书中,金圣叹
首先表明了自己"民重君轻"的立场:"大君不要自己出头,要让普天下人出头;好
民好,恶民恶,所谓让善于天--天者,民之谓也"。同时,他公然明言"乱自上
出",官逼民反,把农民的铤而走险直接归罪于统治者的失政:"天下者,朝廷之天
下也;百姓者,朝廷之赤子也。今也纵不可限之虎狼,张不可限之馋吻,夺不限之儿
肉,填不限之欲壑,而欲民之不叛,国之不亡,胡可得也!""然其实谁致之失教,
谁致之饥寒,谁致之有才与力而不得自见?’万方有罪,罪在朕躬’,成汤所云,不
其然乎!"圣叹更对尸位素餐的官僚阶层进行了痛快淋漓的揭露:"关节,则知通
也;权要,则知跪也;催科,则知加耗也;对簿,则知罚赎也!民户殷富,则知彼连
以逮之也;吏胥狡狯,则知心膂以托之也。其所不知者,诚一无所知;乃其所知者,
且无一而不知也。嗟乎!嗟乎!一无所知,仅不可以为官;若无一不知,不且俨然为
盗乎哉!"把官与盗划上了等号,借《水浒》而为现实张目,指着秃子骂和尚,真可
谓惊世骇俗之举!

"下笔者,文人之事也,以一代之大事......供其为绝世奇文之料,是文人之权
矣,君相虽至尊,其又乌敢置一末喙乎哉?"圣叹在此将言论自由超脱于封建统治之
上,固然大快人心,却未免书生意气,他忘记了自己处身的环境,统治者又岂止堵你
的嘴啊,他更要灭你的口呢!"祸害之伏,秘不得知,极其猝发,疾不得掩。盖自古
至今,往往皆有,乃世之人,犹甘蹈之不悟,则何不读《水浒》二刀之文哉!"圣叹
并未想到,自己在批《水浒》时所发的感慨,竟成为自己命运之写照,自古文人以文
贾祸,所以自得于人生者也正是自戕于人生者,生命系之亦足毁之,让人浩然长叹!
金批《水浒》还表现了圣叹对于世道人心的深切体察。"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
"信乎名以银成,无别法也。嗟乎!士而贫尚不闭门学道,而尚欲游于世间。
多见其为不知时务耳,岂不大哀也哉!"这里虽是感叹于书中情节,实是夫子自道,
一句"名以银成",说尽世态炎凉,以圣叹之口说出,自伤身世,倍觉感慨!
《水浒》本来即是一部入世极深的社会政治大书,展现了传统社会的方方面面,
其中贪官,污吏,刁民纷纷出场,封建社会的弊端,传统社会的腐烂,让人一览无
遗。金圣叹批《水浒》并非偶然,一方面因为它的确是文学史上的旷世奇构,更重要
的还是圣叹独具慧眼地看到了它深刻的现实意义,是圣叹愤世,骂世,悲世,笑世的
最佳张本,他正是借《水浒》表达了自己对于世道人心的深切忧愤与深刻批判。圣叹
尝谓:"吾特悲读者之精神不生,将作者之意思尽没,不知心苦,实负良工。故不辞
不敏,而有此批也。"不亦宜乎?

如果说金批《水浒》表明了圣叹离经叛道的政治理念,那么金批《西厢记》则无
疑表明了圣叹潇洒不羁的人生态度,包含着晚明士人高超的生命智慧。
在中国古典文学中,以毫无伪道面孔面世的《西厢记》无疑是一朵特出的奇葩,
其文辞之美艳绝伦自不必说了,其思想意义在整个道统社会亦无异于一声惊雷,是它
第一次把男女之情放在了正常的人性之上去描写,以艺术的魅力去张扬人性之美,唤
醒了不止一代人对于生命的肯定,对于生活的热爱。

金批《西厢记》,首先即把它等同于《离骚》《史记》《杜诗》等儒家经典,把它放
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去评价,这在当时,没有一定的胆识是根本无法做到的,即使少
数文人有此见识也未必会表达出来。圣叹则首先肯定了《西厢记》的思想意义,他从
一"淫"字入手,开明宗义地说道:"有人来说《西厢记》是淫书,此人后日定坠拔
舌地狱。"他把人欲与淫截然分开,把正常的人欲视为至善至美,公然对道统社会的
"存天理,灭人欲"提出异议,借《西厢记》而为人欲正名,反映了圣叹自己对于生
命价值的尊重。他对于男女情爱的观念,在当时正是空谷足音,即在三百多年后的今
天,亦不让今人矣。

金批《西厢记》,每一篇都称得上是非常可读的小品散文,圣叹每每引申开来,
另辟蹊径,抒写了自己内心的大千世界。如其《读第六才子书西厢记法》《恸哭古
人》《留赠后人》,以及每折之前的题解,都可以当作独立的文章去读。这些文章既
与《西厢记》有关,又游离于《西厢记》之外,谈人生,谈游历,谈趣闻,充分展示
了圣叹自己的人生向往与审美情趣,显示了与《西厢记》同样的生命价值观与生活
观,是真正的圣叹文字。

"天地生而适然是我,而天地终亦未尝生我,是则我亦听其水逝云卷,风驰电掣
而去而已矣。我既前听其生,后听其去,而无所于惜,是则于其中间幸而犹尚暂在。
我亦于无法作消遣中,随意自作消遣而已矣。"我读圣叹此文,一方面读出了他在那
个道统社会中无所适从的精神世界,另一方面也读出了他珍惜生命,热爱生活,对生
命基本状况的深切关怀。是的,人生是一个过程,生而为人最大的幸福即在于如何去
充实这样一个短暂的过程,那么,他首先要追求的即是自己的人生乐趣,张扬自己的
个性,这既是《西厢记》的旨趣所在,也是圣叹点评《西厢记》的旨趣所在,同时也
是晚明士人追求思想解放,张扬个性的一个明显的特征。

鲁迅先生曾经把晚明社会比作一个"烂若挑花"的时代,这个时代既有着傲世独
立的士人文化,也弥漫着一股末世颓废与无奈的情调。金圣叹的艺术审美和人生趣
味,所反映出的正是明清之际的时代精神与生命智慧。纵观中国古代各类文化典籍,
最为缺少者即是个性与有趣,传统士人达则不必说了,成为官僚社会一分子,自然是
官样文章,灵性全失;真正困了,又是一幅悲戚与怨毒嘴脸。在漫长的封建历史中,
能够称得上有趣的个性文字真是少而又少,而真正通人情达物理识趣味的文人,就更
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了。而金圣叹的文字,则无疑属于这少而又少的文字,而金圣
叹的为人,也无疑属于那屈指可数的文人之列。

圣叹的文字是富有生动时代气息的个性文字,脍炙人口的"三十三个不亦快哉"
即体现了圣叹对于生命的独特把握与会心,有着高超的人生价值取向。针对于游历之
乐,圣叹这样写道:"一水一村,一桥一树,一篱一犬,无不奇奇妙妙,又秀又皱,
又透又瘦,不必定至于洞天福地而始有奇妙。"我们每见今日旅游以为时尚,人们对
名山大川趋之若骛,也只是为了摆首弄姿拍几张照,以为"到此一游"作个凭证而
已。现代人一方面老于世故,急功近利,另一方面又爱慕虚荣,附庸风雅,如果我们
不是真诚地热爱自己的生活,尊重自己的生命,"洞天福地"又岂能净化我们浮躁的
灵魂?

做为一个文人,金圣叹首先是一个生活中人,他对于"头巾气"的迂腐文人是充
满鄙夷且深恶痛绝的,他曾经不无讽刺地说道:"从来悬梁刺股,囊萤映雪等语,俱
是乡中担粪奴仰信苦学人必有如此鬼怪。其实读书只须沉潜精舍,三年不出户庭,便
以极尽天下之无穷。"《清代七百名人传》记载着圣叹这样一个传神的故事:"人瑞
为文,怪诞不中程法。补博士弟子员,会岁试,以’如此则动心否乎’命题,其篇末
有云:’空山穷谷之中,黄金万两;露白葭苍而外,有美一人。试问夫子动心否乎?
曰:’动动动......’,连书三十九字。学使怪而诘之,人瑞曰:’只注重四十不三字
耳......"。如果说这样的传说附会在圣叹身上,代表了士人一种卸去枷锁,任情适性
的人生向往,而未必真有的话,那么《清刻才子必读书序言》中的记载,就应当是圣
叹生活的真实写照了:"圣叹性疏宕,好闲暇,水边林下是其得意之处,又好饮酒,
日辄为酒人邀去,稍暇又不耐烦,或兴至评书,奋笔如风,一日可得一二卷,多逾三
日则兴渐阑,酒人又拉之去矣。""盖圣叹无我与人,相与则辄如其人。如遇酒人,
则曼卿轰饮,遇诗人则摩诘沉吟,遇剑客则猿公舞跃,遇棋客则鸠摩布算,遇道士则
鹤气横天,遇释子则莲花绕座,遇辩士则珠玉随风,遇静人则木讷终日,遇老人则为
之婆娑,遇孩童则啼笑宛然也。"这就是生活中的金圣叹,有着丰富多彩的生活情趣
的金圣叹,与道统社会格格不入,特立独行的金圣叹。如果没有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
金圣叹,我们也就不可能读到如此至情至性的真文字。

"夫人生世间,以七十年为大凡,亦可谓至暂也。乃此七十年也者,又夜居其半,
???????......在十五岁以前,蒙无所识知,则犹掷之也;至五十岁以后,耳目
渐废,腰髋不随,则亦不如掷之也。中间仅仅三十五年,而风雨占之,忧虑占之,饥
寒又占之,然则如阮氏所谓’论秤秤金银,成套穿衣服,大碗吃酒,大块吃肉’者,
??????!???????????????!......嗟乎!生死迅疾,人生无
常,富贵难求,从吾所好,则不著书,其又何以为活也。"看来圣叹之点评文章,同
他自己的生命意识,乃是合二为一的。"读此语时,正值寒冬深更,灯昏酒尽,无可
如何,因拍案而起,浩叹一声,开门视天,云黑如磬也。"当此之时,我们是在披阅
文字,还是在品味人生?恐怕再也不能分开彼此了吧?"呜呼!天下之乐,第一莫若
读书;读书之乐,第一莫若读《水浒》,即又何忍不公诸天下后世之酒边灯下之快人
恨人也!"读了这样的文字,岂不让天下所有的读书人为之雀跃吗?

我一直认为,划分一个文人是否有趣,首先应当看他是否有着自己完整的价值体
系和独特的生活方式,他能否漠视现实的压力,不以世俗的价值标准为取舍,而是注
重自己的生活质量,热爱自己的生活情趣。当然,这同一个宽松,自由,富裕的社会
环境是分不开的,你很难指望在一个专制,丧失了个人生活的环境找到有趣,因为只
有热爱个人生活的环境,才能产生有趣,只有天真浪漫的民族,才能产生有趣。而一
个专制的社会则以扼杀浪漫,有趣为已任,它需要的乃是道貌岸然,八面玲珑,这是
维护其统治的不二法门。所谓"才高造物忌,行僻世人嗤"(廖燕《吊金圣叹》),
乃是每一位时代先行者所不免要付出的代价,金圣叹之被腰斩于那个时代,不亦宜
乎?!

东西南北海天疏,万里来寻圣叹书。
圣叹只留书种在,累君青眼看何如?

这是圣叹临终所留下的三首绝命诗中的一首。在狱中他还留下了这样一封家书:
"字付大儿看:盐菜与黄豆同吃,大有胡桃滋味。此法一传,吾无遗恨矣。"这是圣
叹留在世间的最后的幽默,只是我在读这则传说时,说不出内心是轻松,还是沉重。
金圣叹读完苏东坡的《后赤壁赋》,这样说道:"岂惟无鹤无道士,并无鱼,并无
酒,并无赤壁,只有一片光明空阔。"

写完这篇短文,我觉得自己的心中已然空无一物,只有一片光明空阔。

金圣叹(1608-1661),明末清初文学家、文学批评家。名采,字若采,明亡后改名人瑞,字圣叹。长洲(今属江苏省吴县)人。明末诸生出身,为人狂傲有奇气,他本姓张,因明亡誓不仕清,常喟然汉曰“金人在上,圣人焉能不叹?”历而改姓“金”名“喟”。生活清贫,却人狂放不羁,时人称之为“幽默大师”。少时即有才名,能文善诗,喜批书。入清,绝意仕途,读书著述,有评点“六才子书”:《离骚》、《庄子》、《史记》、《杜诗》、《水浒》、《西厢记》,并对后两种进行批改。节评《左传》、《国语》、《国策》以及《沉吟楼诗选著作》、《三国演义》等许多名著,共计百余篇。文中常有“愤时傲世”之笔,其批评文字雅训、透脱、精妙,可谓“透发心花,穷搜诡谲”,“一时学者爱读圣叹书,几乎家置一篇”。他将《水浒》作了全局性删改,把七十一回以后关于受招安、打方腊的内容删去,增入卢俊义梦见梁山头领全部被捕杀的情节以结束全书,在批语中颇有独到见解,但也表现了反对梁山起义军的立场,成书于崇祯末期。他还提出了较为系统的小说戏曲创作理论,他的文学理论和批评业绩,为我国的文学理论批评发展史作出了特殊贡献。他对清统治者极为不满,因对长洲知县搜刮民财、盗卖库粮不满,顺治十七年(1660年)与诸生聚合孔庙行哭以示抗议,乘机向巡抚朱国治控告,反遭蒙冤入狱,终以“哭庙”案被斩杀于南京。墓葬于藏书五峰山下博士坞。有《沉吟楼诗选》传世。

金圣叹(1608-1661),明末清初文学家、文学批评家。名采,字若采,明亡后改名人瑞,字圣叹。长洲(今属江苏省吴县)人。明末诸生出身,为人狂傲有奇气,他本姓张,因明亡誓不仕清,常喟然汉曰“金人在上,圣人焉能不叹?”历而改姓“金”名“喟”。生活清贫,却人狂放不羁,时人称之为“幽默大师”。少时即有才名,能文善诗,喜批书。入清,绝意仕途,读书著述,有评点“六才子书”:《离骚》、《庄子》、《史记》、《杜诗》、《水浒》、《西厢记》,并对后两种进行批改。节评《左传》、《国语》、《国策》以及《沉吟楼诗选著作》、《三国演义》等许多名著,共计百余篇。文中常有“愤时傲世”之笔,其批评文字雅训、透脱、精妙,可谓“透发心花,穷搜诡谲”,“一时学者爱读圣叹书,几乎家置一篇”。他将《水浒》作了全局性删改,把七十一回以后关于受招安、打方腊的内容删去,增入卢俊义梦见梁山头领全部被捕杀的情节以结束全书,在批语中颇有独到见解,但也表现了反对梁山起义军的立场,成书于崇祯末期。他还提出了较为系统的小说戏曲创作理论,他的文学理论和批评业绩,为我国的文学理论批评发展史作出了特殊贡献。他对清统治者极为不满,因对长洲知县搜刮民财、盗卖库粮不满,顺治十七年(1660年)与诸生聚合孔庙行哭以示抗议,乘机向巡抚朱国治控告,反遭蒙冤入狱,终以“哭庙”案被斩杀于南京。墓葬于藏书五峰山下博士坞。有《沉吟楼诗选》传世。

以“哭庙”案被斩杀于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