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氧高压包接线图:谁知道关于沙尘暴环保的文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5/04 07:36:10
要文章

重视一颗树的命运
重视一棵树的命运,不知有多少人能够认同这个观点。
我们不妨先作个假设:如果设一个“森林法庭”,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被告。通过陈述实录,就可以作出明确的判断——比如,在成片的大面积林区发生山火,至少要达到“亩”的数量才能称为灾。即使像1987年大兴安岭森林大火那样的灾害,人们虽然给它定性为“特大”,但烧死了多少树,谁也数不清。在这里,树作为生命被“草菅”了。多数人以为原始森林,是祖先留下的,烧掉太可惜了,而发出的也只是感叹。
自然保护区或西部干旱地区,砍伐或毁烧了树木,是要以棵为单位来计算的,因为这些地方的树木太珍贵了。有山没树是很荒凉的,人们渴望有树。
在内蒙古赤峰地区,树是政府和老百姓的“眼睛”。最典型的事例是,砍掉一棵树也要惊动当地政府官员,山上一冒烟,不管烧没烧着树,市长都会出动。道理很简单,生活在沙窝子里,几十年几代人种树,在树的身上他们投入了太多的血汗,也收到了显而易见的成效。人们看重树,也依赖着树。“案情”已经相当明了:“家大业大”,手就会松一点,“小门小户” 就要精打细算,要是“贫困户”更不敢轻易动血本了。从以上的陈述,可以看出,树作为一个活的“生命”,生存的地位被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给剥夺了。而这些“犯罪”行为,恰恰是我们人类至今没有引起重视的一个“盲点”。

对生命的伤害,尤其是对无辜生命的伤害,每个人都应该感到愧疚,包括一棵树、一根草和一切微观世界的生命。但在生活中,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在需要和保护面临选择的时候,对待树的“生命”就出现了人为的不平等。大到引发火灾、乱 滥伐,小到随意践踏、不经意的伤害,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在树叶渐渐枯萎的悲凉中,一座座大楼破土动工了。在冬季树木休眠的季节,树的立足之地,也就成了倒脏水、堆垃圾的废料场,油污的侵蚀,使一些树木在返青之前就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而对沉默的树,人有千万种理由说出要砍树的必要性。那么,谁来为树伸张正义呢?道德的法庭?天理的法庭?我们无法说清。从现象上看,纵火的,砍树的,毁林的,有的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对树的种种伤害呢?人们在思维方式上对树的种种轻视甚至蔑视呢?诚然,这种为树争取生存权力的道德法庭现在还是虚拟的。但事实上,人们不知看到没有,“自然的法庭”早已开庭审理了,并对人类做出了无法抗拒的判决:黄河泥沙滚滚并在屡屡泛滥之后又数次出现断流;荒漠化在不停地推进,吞噬着良田和人类赖以生存的空间;洪水肆虐,冲毁层层堤坝……我们不要等到“自然的法庭”对我们宣读“死亡”判决时才幡然悔悟,那样就为时已晚了。

长江、嫩江、松花江的洪水刚刚过去,我们在关心人的命运,开始重建家园的同时,更应该重视每一棵树的命运。

沙尘暴与沙漠起源

沙漠、土壤是怎样起源的?仅仅是“风化”作用的结果吗?本文通过对大量有关现象和资料的综合分析,提出一种新的观点:沙漠的成因可能主要是地壳地电化学作用形成的地壳“电池”的正极效应导致的.而沙尘暴则是电离层、辐射带中的尘埃等离子体进入低层大气后复合为沙尘的造沙过程,是沙漠中沙的来源.土壤同样可能起源于电离层、辐射带中的尘埃等离子体发生复合而形成的“雨土”过程.沙漠气候干燥、干旱可能是地球“电池”的正极效应和沙漠形成后所导致的一种结果,而不是沙漠形成的原因.而要治理沙漠,就必须从改变地壳“电池”的极性效应入手.

关键词:沙尘暴、沙漠起源、等离子体复合、地电化学效应

沙漠,犹如生长在地球皮肤上的顽固的“银屑病”,正日益严重地侵蚀着地球的健康肌肤。荒漠化进程在全球范围内日趋加剧。而近几年,频繁的沙尘暴的袭击也已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据报道,流沙已进逼至距离北京(北部)仅70公里。尤为严重的是,舆论把造成目前局面的责任基本上全加在了人类自己身上。然而,人类过分的自责,可能反而掩盖了事物的本来面目,而不能清醒地认识到,沙漠化从根本上来说可能主要是一种自然过程,人为的影响可能微乎其微。如果不能对此有比较清醒的认识,仅仅靠种草种树,限制畜牧业等等,很可能是无法阻止沙漠化日趋扩大的趋势的。

一、这沙漠,怎一个“风化”了得

目前学术界对沙尘暴产生的原因,比较一致的观点是大风扬沙(尘)导致的。而且把沙尘暴日趋加剧主

要归罪于人类对植被的破坏。然而许多历史记载却表明,早在两千年以前的汉简中就有沙尘暴的记载了。沙漠化的进程也决非始于今日。人类过度的开发势将加剧荒漠化,但要彻底改变这种局面,除了适度控制人类自身的行为外,最主要的也许是必须设法阻止这种不良的自然进程。

如果风是造成沙尘暴的主要原因,那么顺理成章的是,只要是在干燥的环境条件下(事实上,沙漠中一年四季都处在干燥期)每一次大风都会形成沙尘暴,而且风力愈大,扬尘愈多。然而尽人皆知的是,事实并非如此。即便是在同样干燥的条件下,多数风力很大,甚至七、八级的大风,扬尘并不大。而较强的沙尘暴时,风力有时并不大。

如:1994年4月6日,河西地区又出现沙尘暴,后移至兰州地区,沙尘暴停留2~3天。兰州中心气象台指出,这次黑风暴天气,风力不大,破坏性小,但在兰州持续时间之长,浓度之大,在甘肃气象史上也属少见(见1994年4月16日《甘肃日报》周末版)。[1]
沙尘浓度很大,持续时间很长,但风力却不大,足见造成扬尘的并非“风力”。

稍加观察就可以发现,即使是在干燥无雨的情况下,八、九级的大风扬尘往往也并不严重,天空清晰透明,大多数大风天气都是这样的。相反,极少数造成天空一片昏黄的沙尘暴天气,往往风力并不大。这是每一个具有健全的感知能力的人都能够观察体验的到的。这些常见现象是一个基本的事实,这启示人们风力可能并不是造成沙尘暴的主要原因。
地面局部、短时间的风力扬尘,扬尘高度往往很低,与沙尘暴时接天触地、整个天空一片昏黄甚至暗黑的降沙现象是完全不同的。

现代人到沙漠里去考察,见到沙漠里骇人的干旱和大风,便推测说:气候的干旱、植被的破坏、刮不完的大风是导致沙漠化的起因。但在这些表面现象的背后,却可能隐藏着更深刻的原因。
有学者指出:“所有沙漠中数不清的沙子,都是由山上的石头粉碎而来的。”[2]这是很值得商榷的。

如果说沙是山上的石头因风吹日晒而“风化”成的,那么一个必然的结果是:山逐渐变小(被风化掉)而沙逐渐增多。但事实是,沙漠附近的山并未显著变小,甚至原封未动,却被沙埋了起来。从事沙漠学研究的学者景爱在《走近沙漠》一书中以《被流沙掩埋的群山》为题介绍了内蒙境内海拔六七百米的松树山,方圆300多里的群山,现在布满了黄色的流沙。所拍摄的照片显示了山上的大树已被黄沙埋去半截。[2]如果说这些沙子是别处的山上风化下来的,那么为什么在相近的环境条件下别处的山风化了,而这里的山却没有风化?

面积达数百万平方千米的大沙漠到处是沙山,而且这些沙山都形体巨大,如准噶尔盆地内的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南缘的流沙竟厚达200—400米。[3]需要把多少座大山“风化”掉才能形成这么多的黄沙?沙漠中有过那么多的大山吗?即便有过,在短短数千年的时间内能把一座座大山都“风化”掉吗?

如果一座比地面高1000米的山在一万年内被“风化”掉,那么每年要被“风化”掉10厘米,10年就是1米。如果山更高,经历的时间更短,则每年风化掉的更多。然而我们所见到的山,都在被日晒、风吹、雨淋、冰冻之中,但它们至少是几十年内并未见有明显的“风化”的痕迹,从山上风化下来的沙土也微乎其微。而且,按照“风化”说,世界上所有的山都处在环境基本相近的条件下,经历了几百万年、几千万年乃至几亿年,早就该统统被风化变成沙漠了。而事实并非如此。山依旧是山,并未见短小甚至还在长高。而沙漠依旧是沙漠,而且还在不断扩大。这足以说明,沙漠中的绝大部分沙子,并不是从山上风化下来的。

沙的另一来源被认为来自地下,“经过地质学家的研究,发现科尔沁草原的地下,有丰富的沙源。原来这里曾是范围广大的湖泊的一部分,这个大湖泊被地质学家称作古松辽大湖。后来,湖泊变成了陆地,湖水干涸了,消失了,而湖沙却没有消失,保留于地下,成为后来沙漠化的沙源。”[2]

这个松辽大湖究竟有多大?它能抵得上整个沙漠的面积吗?远低于地面的湖底所积存的沙能使面积巨大的沙漠堆出无数沙山吗?况且这些沙层至今仍埋在地下,在那里原地未动,怎么会成了沙漠的沙源?地下的沙层,只能说明那里原来地势较低,后来被沙子填埋起来了。

尤其是像撒哈拉大沙漠那样的超级沙漠,它所积存的巨大沙量,恐怕是任何的湖底、河床乃至海底的沙源都无法提供的。如果是“风化”作用的结果,那么即使有一个像喜马拉雅山脉那样的大山脉全部“风化”净尽也未必够用。撒哈拉大沙漠中曾经有过这样的大山吗?没有证据。更何况,这些沙漠仅仅是在数千年内形成的,数千年的时间能把一座座大山完全风化成沙子吗?不言而喻,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否则,所有的山早就不复存在了。

历史资料和现代研究均已表明,一些大沙漠在数千年前还曾是水草丰茂的陆地,如塔克拉玛干沙漠以东在1000多年前还存在一个人畜繁茂的楼兰古国。那里的人民甚至还以渔猎为生。1900年瑞典地理学家斯文•赫定到罗布泊探险时偶然发现了楼兰古国的遗址。虽然历经千年而城郭依在,佛塔、圣殿残迹犹存。

近年来,新疆气象科研人员通过多次实地考察,根据大量文献史实,考证了楼兰古国的兴盛时期大约在公元前1世纪到公元3世纪这几百年的时间。这时候的楼兰国疆土广大,人口众多。考古挖掘出来的这个时期的棺木多是独木棺,直径通常为70厘米,有的达100厘米。陪葬品有橹桨、鱼骨、渔篓等物。在古渠道两侧布有居民住地及种植、放牧的遗痕。这些事实说明,当时的楼兰气候湿润,雨水丰富,广布河湖,渔业发达,并有农业、牧业。[4]
研究表明,举世闻名的撒哈拉大沙漠,在6000年前也曾是一个风调雨顺、农牧业繁荣的古国,沙漠中部曾有“河流乐园”。

1956年,法国考古学家诺特博士率领一支考察队进入撒哈拉大沙漠,历经数月的艰苦跋涉,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河流乐园”,发现了1万多件世界上最古老的撒哈拉人像岩画。这些岩画大约出现在6000年以前,画面上有大象、狮子、手握弓箭的猎人、正在跳舞的女人,以及驯鹿等。由于还有独木舟和人牵着牛的图案,考古学家们相信,在6000年前,撒哈拉沙漠的中部确有传说中的“河流乐园”存在。在阿尔及利亚恩阿杰尔高原上也发现了反映昔日撒哈拉繁荣的岩画。……岩画表明,那时撒哈拉地区雨量充沛,溪流潺潺,草木茂盛,土地肥沃。[5]

这至少说明了这些沙漠中的沙子并非亘古就有的,他们是从“无”到有,由少到多逐渐增长起来的。

事实上,气候的干旱可能也并非沙漠形成的真正原因,因为即使在气候潮湿的地区,也有沙漠存在。比如塔尔沙漠,它的上空湿润多水,而且当西南季风来临时,那里的空气中水汽的含量几乎能与热带雨林地区相比。[5]

有人认为,“撒哈拉沙漠的形成最初是很缓慢的,直至公元前5000年,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铺天盖地的黄沙,才使此地变成了辽阔无边的沙漠瀚海。若问这不期而至、突如其来的黄沙又是从哪个天国飞来的呢?遗憾的是,没有人能确切地回答出来。”[6]
而现在,我们已可以确切地回答这些黄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保怎样理解沙尘暴及其治理问题”,有请。
蒋高明:这个演讲的题目是“怎样理解沙尘暴及其治理问题”。为什么要提这个题目,还是现在这两年,国家面临着很严重的一个生态安全问题。就是我们内蒙古草原,包括更西部的新疆地区大规模的生态退化,造成了很多的这种生态的危机。使它每年的沙尘物质光临我们北京。现在各个部门也在采取不同的措施在治理,我们这个项目,也是中国科学院启动的一个西部行动计划之一,这个总投资是1000万元的一个项目,我和另外一个同事负责正蓝旗的项目。是在浑善达克沙地,所以我介绍的大部分背景,都是在浑善达克沙地做的。我现在演讲只是以几个问题的形式,把它放在这,让大家来判断。
第一个问题,就是沙尘暴的物质到底是国外的,还是国内来的?也就是说它是国产的,还是进口的吧,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因为这方面还是有争议的。比方说在国家气象中心,它说遥感卫星数据显示,66%的沙尘暴物质,它认为是来自蒙古国,或者更远的地方。当然中国科学院风洞实验显示,60%沙尘暴来自中国的草原,20%来自中国的农牧交错区。你看这两个60%左右,就是一个矛盾的数据。那么,现场测定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呢?就是在刮沙尘暴的时候,我们是在现场做这种实验。在2002年的时候,沙尘暴吹过,我们观察到锡林郭勒盟草原的土层损失量在0.2~1厘米之间的一个厚度,另外沙尘暴刮得很严重的时候,浑善达克沙地的沙土损失量在3厘米-21厘米之间。也就是说很多土壤物质被吹跑了。另外还有可能更重的物质,会使沙地扩大它的规模,也就是它向南侵移。
还有个别严重的例子,都是些极端的例子,更加触目惊心。比如说2001年5月2号这一天的时候,大风使白音锡勒牧场近2万亩耕种的小麦种子、化肥、还有8厘米的表土都给吹跑了,那么这些物质都哪去了呢?我们自然会问,它跑得还很远,跑到北京来变成危害,跨到太平洋,它可能会跑到美国的西海岸,造成了就是所谓的沙尘暴。
这张片子就是在2001年5月2号这一天的沙尘暴,那天你可以看出来汽车是白天也需要开着大灯,如果你不开灯的话,两辆车就会撞到一起。前白横杠这一块是我们的车,两辆车非常近,能见度在5米左右。我们那天的一个感觉是世界的末日到了,因为呼吸还是很难的,都是一些尘土吸在肺里。这是我的一个博士后,他在测这个风速,1.8米的一个小伙子,他站立不住,你看风速达到20米每秒钟,在他2米左右的位置上,风非常大。
所以我们感觉,沙尘暴的来源问题,我们认为应该是用事实来说话,这个事实是什么呢?就是一个不容推卸和乐观的事实是,我们自己的干旱区和半干旱区草地在大规模的退化。根据动态的观测,在20世纪70年代,也就是1970年前后的时候,中国的土地沙化扩展速度是1500平方公里/年。80年代的时候,增加到2100平方公里/年。90年代的前5年就增加到2460平方公里/年,后5年达到3400平方公里/年,加了1倍多了。也就是我们一直在跟沙尘暴斗争,可是我们越治理越多。可以看出来这种沙漠化在扩大。沙地草地生态系统退化,它是诱发的最直接的环境灾难,就是我们现在能够感觉到的这种沙尘暴问题。
近百年我国共发生沙尘暴70次。2002年3月18日到21日这几天,中国北方大部分地区自西到东,经历了20世纪以来最强的一次沙尘天气,这次沙尘天气席卷中国北方140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它的范围之广,几乎使长江以北所有地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沙尘天气的影响。所以沙尘暴使中国蒙受了巨大的这种经济损失。国家为治理投资的巨额费用也在逐年增加。据说国家环保局给的数据,中国已经投入或者正在投入的资金是600个亿来治理沙尘暴问题。由此看来,暂时我们承认33%沙尘暴物质是我们自己产的,我们国产33%按照国家气象中心的这个数据,但是我们没有沾沾自喜的理由,我们没有这个理由,为什么?因为地面上实际发生的情况是,这个干旱、半干旱区域发生大规模的沙漠、沙地、草地这种生态系统的退化。
现在看起来就地起沙也引起了当地牧民生存的危险。可以看这张片子上,沙漠的沙子已经把他的房子顶都堆上了,你看窗户,沙都堆积和那个屋脊是平的了。另外老百姓说严重的时候,每天要出门的时候要扫很多的沙才能出得去。另外,他为了挡这个沙,因为他很贫困,他把很好的泥炭都给挖来,挖来挡这个墙,所以这个风沙一大,墙也高。所以有时候我们下去调查的时候,人都往下俯视,高出两三米了。所以这种危机是相当严重的,家园慢慢在失去。
我刚才介绍沙漠、沙尘暴来源问题。我下一个(介绍)就是怎么诱发沙尘暴。也就是说是“天灾”还是“人祸”?这一方面大家也是在争的,科学界也是争论不休的一个问题。首先我们看自然原因。我们知道,可能学过生态学的都知道,影响生态系统,生长发育是六大环境因子。
第一,是太阳光,没有光照地球上没有任何的生命。另外生态系统能够利用的能量,是通过绿色植被来转化的。这个过程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就是叫做光合作用。第二,温度是正常波动的。这两个原因近期四五十年不会变化的。氧气的含量也没有变化,氧气含量我们知道21%的含量很稳定。这个含量也是与绿色植被的贡献(有关)。假如地球没有绿色植物,不可能有目前那么稳定的氧气含量。第四点就是二氧化碳的浓度,这一点我们知道,它是增加了,是从290ppm,增加到目前的350ppm,但是这个值增加完全是由我们人类造成的。这是另外一个话题,这叫全球变化。但从我们做的大量实验来讲,如果二氧化碳浓度增高了,我们知道二氧化碳是光合作用的原料,那么植物应该长得更好。这一点是正向的。第五方面水分的变化,这个是有争议的。因为大部分认为是天旱造成了现在的生态退化。比如说1999年到2001年3年是连续大旱的。旱的时候一般是往年降雨量的一半,甚至不到一半。但是我们从长期观察,自然界这种雨量的波动它应该是正常的。
这是我们显示的一些数据,年均的温度,浑善达克地区是在0度左右,是没变化的。7月份的温度是20度左右,1月份的时候是负20度左右。另外我们知道在草原地区,雨热同期,也就是说植物能够生长的季节,不存在这种自然胁迫的问题,光照照得比较好。另外,水分当时在7月份供应也比较好了,还有温度也是比较正常这个阶段。另外,有效的积温是在2400左右,可以看出来是比较平稳的一条线。
那么天然因素中这六个因素我们分析了五个了。植物生长的气象因素还存在着,植物生长为什么一年不如一年呢?我们认为是在第六条,就是土壤物质的变化,土壤物质恰恰和我们的这个沙尘暴就联系起来了。我们知道中国有一句老话叫“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物质的生根发芽肯定都在土里面,土是哪儿来的?是在长期进化的一个结果,刚才介绍那个例子,8厘米的土,假如1000年形成1厘米的话,那需要8000年的过程,可是一场风就能吹走了。另外,长期按照46亿年的地球演化来讲,我们这个土1000年也形成不了1厘米,你可以算一算。这种土壤的损失不能弥补,它刮到海里去了,谁(也不能)再把它运回来,运到草原上去,这个是比较难的一个过程。所以我们认为土壤和矿物质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个自然生态系统物质循环被人为中断了。土壤损失严重,在草原上,植被所依托的土层充其量只有1米多厚。所以他们说每刮一次沙尘暴,在内蒙古地区,在荒漠地区,就是刮一层地皮,一层层给刮掉了。另外,你看在这个草丛下面,植被下面是几百米的通体沙,我们想象一下,内蒙古高原比我们这个地方高1500米。我们北京的海拔只有三四十米。北京香山顶上只有200米,这边高你1000多米,它那沙子有几百米的通体沙,如果这个不能挡住的话,它来填北京是绰绰有余的。它南侵这个影响还是相当大的。
所以我们不主张因天气的破坏,而造成沙地、草地的退化,尽管有的学者认为,全球变化在一定程度上也加重了这种干旱化。我们来看看内蒙古草原的土层到底有多厚呢?这个土层看来也就是不到30厘米,如果你这个植被破坏了以后,这个土保不住,保不住的土就跑到北京是变成有害的东西,在当地就是很宝贝的一些土壤物质。这是在内蒙古锡林郭勒盟的北部,我们做这种实验,用最简单的方法,来把它固定一些标尺一类铁杆,来看每年损失的量,刚才我介绍那些值都是对土的办法做出来的,实际上非常说明问题。这个地方可以看出来,轻的物质都刮得不能再刮了,都跑掉了,现在只剩下重的物质。给刮了好多层地皮了。
那么人为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比方我们再举两个事实,第一个在中国的呼伦贝尔、锡林郭勒盟东部地区草原的退化,草场,咱们这个地方草是不到20厘米,人家(蒙古国)那边草在1米左右,我们这边的黄羊只有几只,他们的黄羊上万只。那就可以显示生态环境谁好谁坏的问题。另外,动物是很聪明的,它会选择哪更好。如果我们这边退化很严重的时候,它没草吃就越过国界跑到那边去了。另外,在中俄这个边界上,有10公里左右的边境线上,我们也去做过调查,那的草留到上世纪50年代的水平。这就否定这种天灾引起的,因为不可能降雨给你这降,给那儿不降,边境线上很简单,解放军在站岗,没有人敢上那放牧去,所以它那草能够维持高度。这两个例子更反映另外两个观点,好多人认为这个草长不起来,是天旱造成,我们可以反驳他。第二很多人认为牲口不啃食草原,草原反而长得不好,就是不啃它,它不长,我们认为这个例子可以反驳他。
另外,人口的增加,无疑是造成生态系统最主要的原因,也就是说沙尘暴的产生是人为的结果。这是建国初的时候,1947年左右,内蒙古锡林郭勒盟的人口数量只有20多万人,到目前它增加了93万人。可以看出这黑点是总人口,这蓝点的是汉民。所以它的增加很大程度上是内地的汉民往那边增加,而且内地的汉民到这以后,他带来的生活方式是什么?是定居,是开辟耕地,蒙古族是游牧,所以绿色文明和黄色文明在这个地方冲突。可以看出来牲口的数量使原来的100多万头,增加到了目前的2000多万头。
我们来看看它历史政策的变化过程,在元代的时候,它这个地方,也就是离现在800年前的时候,那个地方是天然放牧,没有农业。原忽必烈的时候才增加户口,开辟田野,召集逃亡的犯人。另外,还有些军民在那屯田,也就是说把内地的农业过程带过来。明嘉靖33年的时候招纳汉民,开荒耕种、建室定居,也就是定居。
“大跃进”运动期间第一次草地垦植高潮,在那个时段大炼钢铁的时候,不光是砍草,很多森林在那个时候也破坏比较严重,都给烧掉了。文化大革命期间出现第二次的草地开垦高潮,那个时候提出一个口号是不适宜的。比如说“以粮为纲,牧民不吃亏心粮”。也就是说我们不吃返乡(调运)的粮食,不要内地来运,我们自己种,可是那时候种了好多地,连种都收不回来,但是产生的结果是什么呢?把土壤扰动了,给搞松了,变成了沙尘暴。最近这几年严重的情况是1978年以来,又提出了一个“上台阶,达小康”。所以就变成了很多的牲口拼命养,养畜突破了2000万头。这2000万头当然上了一个(台阶)。这2000万头政府实际上也起了很多引导的作用。
这些片子可以显示一下草地利用方式的转变。这完全是游牧的。这种游牧的情景现在草原上见得比较少,因为大部分蒙古包取而代之是砖房,是定居的一些房子。我们可以看到一户如果在这定居的话,因为这个地方有饮水点,牲口有水的地方,他才能放牧。这些流沙带,就在他们村边开始形成。这一片明晃晃的流沙。
另外一个嘎查都定居下来以后,牲口的数量也比较多,这片白的都是山羊,使得周围轻物质都给吹跑了,留下了非常硬的硬梁,这种硬梁的地方,恢复这种草原就相当难了。到春季的时候,牲口饿了一个冬天,到了春天绿草显然就是争食的对象。看这张片子,它的粪便,黑的地方比这个绿的地方还要多,所以可以想象这个强度是相当大的。另外刚长出来的羊草,这时候光合器官刚要形成的时候,不给它长,就把它命要掉了,就开始啃食了,你跟踪这一只羊,它到底啃了有多少呢?鲜重也就是5、6克左右,合成干重1克左右。如果这个叫沙米的植物,长到8月份的时候,它可以长到150多克干物质,也就是它利用草原潜力的不到1%。另外,冬天的时候,这些羊还要赶出去啃,可以看出来在居民点附近这个柳条都给啃得差不多。另外,羊冬天它没有吃的饲料,它刨根吃。刨根当时我们认为是山羊调皮,山羊会挖根。绵羊不刨,实际上绵羊饿了,它照样刨,我们当时拿录像机拍摄了很多片子。
另外,刚才说了没有任何这种防护措施的农田开垦。是造成草原大面积退化,造成沙尘源的一个重要来源。可以看出这一大片农田,开垦了以后,粮食没产出来,给撂荒了。但是几场大风以后,就把很多土给吹跑。这样会把活化的土层给吹走。可以看出来,原来是草原嘛,另外把很多的草根裸露出来,这种叫沙鞭的植物,它是一种克隆的植物,有几百米长,你可以跟着追踪。
但这个时候是那个大风把它那个根一层层剥,使它风干,面临的命运,这个草原开始死掉了。另外可以看这些灌木也是一层层剥开,就是根系全露开,就风干死亡了。这个过程听起来是比较简单的,没有什么太复杂的原因,但是这个现实是非常严峻的,我们不得不认真的思考。大量的矿物质都被分出来,被风给吹走了。留下来了这些都是很坚硬砾石类的物质。严重的地方什么草都不长,寸草不生。另外沙尘暴频起,2001年的时候我们拍的一场沙尘暴,白天到下午4点多钟,这隐隐约约看到电线杆子,真是暗无天日了,风沙都给起来了。
前面介绍了是两个过程,一个沙尘暴来源问题,第二个是原因问题。在原因问题上,我们现在也有我们的想法,我们认为国家应该非常及时地针对这种退化的原因,采取一些主动的措施,而不是在这方面,科学家在这里面争论不休。所以在这方面,到底是提人进沙退,还是提人退沙退这个过程。因为在50年代的时候,出现过一个很响亮的口号叫做“向沙漠进军”。当时我们中国人也非常豪情满怀,拿着铁锹开始了人类征服沙漠的壮举。但是这50多年过去了,我们反思一下,我们成功了多少?我们认为除了很少量的样板,这些样板是花了大量的金钱来堆积出来,给大家看的,可是实际的效果呢,没有太好,而且呈加速的趋势。因此,要治理生态系统退化,必须从解决人的因素入手,解决人类的生存与出路是治本,其余的措施我们认为是治末。
看看这张片子可以看出来人跟沙子在较量。沙子来得多了,我就堆一堵墙,再来多我再堆,你公家有钱的话,可以堆高,牧民他没有钱怎么办?他就那些挖泥炭来堆,所以把另外一片沼泽湿地的生态环境又搞得退化,因为沼泽下面还是沙子,这种过程。所以,我们提出一个观点就是让自然界去修复它自己的创伤,但是前提条件是减少人的压力。所以我们认为在那些治理难,而且成效不显的“硬骨头”的地区,最好的办法是“人退”,减少人为的压力,让自然去修复。
那么既然承认“人退”有助于“沙退”或至少“沙止”,怎么做才能有效呢?这个需要更多的学者跟政府部门认真研究。实际上内蒙古政府正在实施的“围封转移”,或者“转移发展”的战略,都是有利于天然草地恢复的。但是一个问题是,转移出来的人怎么安置?如果你没有把他后路解决好的话,他会在新的土地上产生新的破坏。这个我在这提出更深刻的一个思考,就是该不该在治理过程中用种树和飞播的措施。我想种树问题大家都比较熟悉,就是我们曾经见过了比较大的防护林工程,我不提这个防护林是什么,大家都非常清楚的。事实上国家很多的经费,也是用于造林花得多,我们在调查内蒙古锡盟的时候,它2002年得到5个亿的治理费用,这些费用分为三个部分,一是种树、二是飞播,三是打井舍饲。我们认为第三条打井舍饲是主动以外,其他两项经费支出,它花的钱和它收到的效果来讲,是比较小的。
另外,种树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争论很久了。比如说,在北京起了沙尘暴,我想同学可能也有这种想法,到底怎么来治呢,很多人建议,应该是到那地方多种树,实际上种了树到底能有好的效果,不见得。为什么在草原上种树有问题呢?第一这是铁的规律,自然的规律,在年降水量不到300毫米的地方,天然分布的就是草原灌木,树木生长的雨量或者有效积温都不能满足,那么树木很难成活,即使成活了,它还会长成

浮尘蔽日、黄沙满天的沙尘天气逐渐消去,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的景象再现我国北方大部分地区,人们恍如隔世。而沙尘暴的黄色阴影仍然高悬在我国北方数亿人的头顶:沙尘暴还会来吗?究竟有没有什么对策?面对今后可能会再次来袭的沙尘暴,我们难道只能紧闭门窗、束手就擒吗?我们究竟能做些什么?"沙尘暴天气具有久远的历史,不易彻底根治,但只要措施得力,减缓其发生及影响程度是可能的。"国家环保总局沙尘暴研究项目组负责人董旭辉今天说。

据介绍,沙尘暴天气的产生与风力、地表状况、高空对流有密切关系。"虽然在大的天气系统下人显得很微弱,但人类可以有所作为。"中科院研究员刘纪远强调,"治理的关键在于沙漠边缘、干旱区的农田耕作地带。干旱地区主要是解决草地和耕地的问题,不是林地。一些退化的草原要坚决退牧,减轻草场的压力。要大力推广留高茬的耕作方法,也就是在每年收获期,留下农作物约一尺的高茬,这样就成为了挡风的屏障,另外,再播种时要尽量免耕,减少沙尘源。这些方法在美国、俄罗斯执行得不错,使黑风暴大幅度减弱,我国也已开发了相应的农机具,应大力推广。"这位科学家发出警告,最近的遥感监测表明,过去5年(1996年到2000年)内蒙古农牧交错带大面积的开垦活动还在继续,从内蒙古东部一直到中部,再到华北北部,这件事情很不好,开垦的主要是草地,会增加沙尘源。 "减缓和治理沙尘暴至关重要的技术措施是实施以保护和发展林草植被为核心的治沙工程,要做好科学的还林还草工作,建立减轻和防止沙尘灾害的有效生态屏障。"中国环境监测总站站长万本太为治理沙尘暴指出了方向。

科技部、国家环保总局等部门的一项调查表明,我国西部地区的生态环境不容乐观,植被衰退、土地退化、水资源短缺等问题依然困扰着生活在那里的人们,这与沙尘暴天气的产生也密切相关。

对于亟须改善的西部生态环境,专家们也提出了应对措施:要采取生态系统管理方式,要改变目前单要素、分割式的生态保护和建设方式,国家应加强生态保护统一监管;要以生态系统结构的完整性和生态功能的健全性作为生态保护的管理目标,不应只以植被覆盖率等单一指标作为衡量生态环境质量好坏的标准;要尽快制定生态保护的法律法规,依法保护生态环境等等。

沙尘暴有其自身发生发展规律,加上人类活动影响后,情况复杂多变,我们应充分了解沙尘暴的自然、社会发展规律,有目的的防治沙尘影响,从根本上改造大气环境质量。"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专家任阵海这样认为。 人们对"突然袭击"的沙尘暴天气如何应对?中科院叶笃正、刘纪远等专家建议:要建立和完善沙尘暴天气的动态监测、预警系统,做好防灾减灾的科学研究工作。从近期考虑,应建设和完善沙尘暴天气动态监测系统。利用卫星遥感、雷达和探空等手段,对沙尘暴天气的形成、发展和扩散进行跟踪观测,形成一个实时的国家级的沙尘暴天气监测、预警系统,并及时发布信息,以提前安排好生产、交通和群众生活,尽可能减少损失。

"我们最推崇的是耕地留高茬、免耕和节水灌溉。这些简单易行、效果良好的办法现在推广得还不够,推广上要解决机制问题,这是政府要考虑的。北京的上风向,满地种的都是小麦,耗水,产量又不高,我看了都痛心。"刘纪远提醒说,北方干旱地区水源缺乏,水要用在生态上,耕地要搞节水灌溉,旱区不要选择杨树等耗水的乔木,种植矮小灌木的效果比较好。应大力推广农牧一体化,在农区发展牧业,多种紫花苜蓿等多年生草本植物,既解决了牲畜死亡的问题,又解决了植物问题,减轻牧区对草地的压力。"当前最为紧要的,是将人为的破坏停下来,将有限的财力、物力用到较易恢复的那部分荒漠化土地上。"中国气象局国家气候中心王守荣等专家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