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弹世界金币:魏巍我的老师全文在哪?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4/29 18:06:59

  1. 魏巍《我的老师》全文:

           最使我难忘的,是我小学时候的女教师蔡芸芝先生。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有十八九岁。右嘴角边有榆饯大小一块黑痣。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一个温柔、美丽的人。

           她从来不打骂我们。仅仅有一次,她的教鞭好像在落下来,我用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石板上,大伙笑了,她也笑了。我用儿童的狡猾的眼光察觉,她爱我们,并没存心要打的意思。孩子们是多么善于观察这一点啊。在课外的时候,她教我们跳舞,我现在还记得她把我扮成女孩子表演跳舞的情景。

      在假日里,她把我们带到家里和女朋友家里。在她的女朋友的园子里,她还让我们观察蜜蜂;也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蜂王,并且平生第一次吃了蜂蜜。

      她爱诗,并且爱用歌唱的音调教我们读音。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读诗的音调,还能背诵她教我们的诗:

      圆天盖着大海,

      黑水托着孤舟,

      远看不见山,

      那天边只有云头,

      也看不见树,

      那水上只有海鸥……

      今天想来,她对我们的接近文学和爱好文学,是有着多么有益的影响!像这样的教师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她?怎么会不愿意和她亲近呢?我们见了她不由得围上去。即使她写字的时候,我们也默默地看着她,连她握笑的姿势都急于模仿。

           有一件小事,我不知道还值不值得提它,但回想起来,在那时却占据过我的心灵。我父亲那时候在军阀部队里,好几年没有回来,我和母亲非常牵挂他,不知道他的死活。我的母亲常常站在一张褪了色的神像前面焚起香来,把两个象征记号的字条卷着埋在香炉里,然后磕了头,抽出一个来卜问吉凶。我虽不像母亲那样,也略略懂了些事。可是,在孩子群中,我的那些小“反对派”们,常常在我的耳边猛喊:“哎哟哟,你爹回不来了哟,他吃了炮子儿!”那时的我,真好像死了父亲似的那么悲伤。这时候蔡老师安慰了我,批评了我的“反对派”们,还写了一封信鼓励我,说我是“心清如水的学生”。一个老师排除孩子世界里的一件小小的纠纷,是多么平常,可是回想起来,那时候我却觉得是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在一个孩子的眼里,他的老师是多么慈爱,多么公平,多么伟大啊。

      每逢放假的时候,我们就更不愿意离开她。我还记得,放假前,我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看她收拾这样那样东西的情景。蔡老师!我不知道你当时是不是觉察,一个孩子站在那里,对你是那么依恋!至于暑假,对于一个喜欢他的老师的孩子来说,又是多么漫长!记得在一个夏季的夜里,席子铺在当屋,旁边燃着蚊香,迷迷糊糊地往外就走。

      母亲喊住我:“你要去干什么?”

      “找蔡老师……”我模模糊糊地回答。

      “不是放暑假了么?”

      哦,我才醒了。看看那块席子,我已经走出六七尺远。母亲把我拉回来,劝说了一会,我才睡熟了。我是多么想念我的蔡老师啊!至今回想起来,我还觉得这是我记忆中的珍宝之一。一个孩子纯真的心,就是那些热恋中的人们也难比的啊!什么时候,我能再见一见我的蔡老师呢?可惜我在原校没上完初小,就转到县立五小上学去了。从此,我就和蔡老师分别了。

  2. 魏巍(1920年3月6日~2008年8月24日),原名魏鸿杰,笔名红杨树 ,河南郑州人。中国共产党党员,当代诗人、散文作家、小说家。代表作品有《谁是最可爱的人》、《东方》、《火凤凰》等。

最使我难忘的,是我小学时候的女老师蔡老师。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只有十八九岁,是一个温柔美丽的人。

她从来不打骂我们。仅仅有一次,她的教鞭好像要落下来,我用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石板边上,大伙笑了,她也笑了。我用儿童的狡猾的眼光察觉,她爱我们,并没有真正要打的意思。孩子们是多么善于观察这一点啊!

在课外的时候,她教我们跳舞,我现在还记得她把我打扮成女孩子表演跳舞的情景。在假日里,她把我们带到她的家里和女朋友的家里。在她的女朋友的园子里,她还让我们观察蜜蜂;也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蜂王,并且平生第一次吃了蜂蜜。

她爱诗,并且爱教我们读诗。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教我们读诗的情景,还能背诵她教我们的诗:

圆天盖着大海,

黑水托着孤舟,

远看不见山,

那天边只有云头,

也看不见树,

那水上只有海鸥……

今天想来,她对我的接近文学和爱好文学,是有着多么有益的影响!像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她,怎么会不愿意和她接近呢?我们见了她不由得就围上去。即使她写字的时候,我们也默默地看着她,连她握笔的姿势都急于模仿。

每逢放假的时候,我们就更不愿离开她。我还记得,放假前我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看她收拾这样那样东西的情景。蔡老师!我不知道您当时是不是察觉,一个孩子站在那里,对你是多么的依恋!至于暑假,对于一个喜欢她的老师的孩子来说,又是多么漫长!记得在一个夏季的夜里,席子铺在屋里地上,旁边点着香,我睡熟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夜里的什么时候,我忽然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往外就走。

母亲喊住我:“你要去干什么?”

“找蔡老师……”

我模模糊糊地回答。“不是放暑假了么?”

哦,我才醒了。看看那块席子,我已经走出六七尺远。母亲把我拉回来,劝了一会儿,我才睡熟了。我是多么想念我的蔡老师啊!至今回想起来,我还觉得这是我记忆中的珍宝之一。一个孩子的纯真的心,就是那些在热恋中的人们也难比啊!

什么时候,我能再见一见我的蔡老师呢?

贾平凹<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孙涵泊,是朋友的孩子,今年三岁半。他不漂亮,也少言语,平时不准父亲杀鸡剖鱼,很有些善良,但对家里所有的来客都不瞅不睬,表情木然,显得傲慢。开始我见他只逗着取乐,到后来便不敢放肆,认了他是老师。许多人都笑我认三岁半的小儿为师,是我疯了,或耍娇情。我说这就是你们的错误了,谁规定老师只能以小认大?孙涵泊!孙老师,他是该做我的老师的。

幼儿园的阿姨领了孩子们去郊游,他也在其中,阿姨摘了一抱花分给大家,轮到他,他不接,小眼睛翻着白,鼻翼一扇一扇的。阿姨问:“你不要?”他说:“花疼不疼?”对于美好的东西,因为美好,我也常常就不觉得它的美好了,不爱惜,不保卫,有时是觉出了它的美好,因为自己没有,生嫉恨,多诽谤,甚至参与加害和摧残。孙涵泊却慈悲,视一切都有生命,都应尊重和和平相处,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晚上看电视,七点钟前中央电视台开始播放国歌,他就要站在椅子上,不管在座的是大人还是小孩,是惊讶还是嗤笑,目不旁视,双手打起节拍。我是没有这种大气派的,为了自己的身家平安和一点事业,时时小心,事事怯场,挑了鸡蛋挑子过闹市,不敢挤人,惟恐人挤,应忍的忍了,不应忍的也忍了,最多只写“转毁为缘,默雷上谤”自慰,结果失了许多志气,误了许多正事。孙涵泊却无所畏惧,竟敢指挥国歌,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我在他家写条幅,许多人围着看,一片叫好,他也挤了过来,头歪着,一手掏耳朵。他爹问:“你来看什么?”他说:“看写。”再问:“写的什么?”说:“字。”又问:“什么字?”说:“黑字。”我的文章和书法本不高明,却向来有人恭维,我也恭维过别人的,比如听别人说过某某的文章好,拿来看了,怎么也看不出好在哪里,但我要在文坛上混,又要证明我的鉴赏水平,或者某某是权威,是著名的,我得表示谦虚和尊敬,我得需要提拔和获奖,我也就说:“好呀,当然是,你瞧,他写的这幅联,‘×××××××,××××××春’,多好!”孙涵泊不管形势,不瞧脸色,不慎句酌字,拐弯抹角,直奔事物根本,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街上两人争执,先是对骂,再是拳脚,一个脸上就流下血来,遂抓起了旁边肉店案上的砍刀。围观的人轰然走散,他爹牵他正好经过,他便跑过去立于两人之间,大喊:“不许打架,打架不是好孩子,不许打架!”现在的人很烦,似乎吃了炸药,鸡毛蒜皮的事也要闹出个流血事件,但街头的斗殴发生了,却没有几个前去制止的。我也是,怕偏护了弱者挨强者的刀子,怕去制服强者,弱者悄然遁去,警察来了脱离不了干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一走了之,事后连个证明也不敢做。孙涵泊安危度外,大义凛然,有徐洪刚的英雄精神,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话少,对我没有悬河般的教导,不布置作业,他从未以有我这么个学生而得意过,却始终表情木然,样子傲慢。我琢磨,或许他这样正是要我明白“口锐者天钝之,目空者鬼障之”的道理。我是诚惶诚恐地待我的老师的。他使我不断地发现着我的卑劣,知道了羞耻。所以,我没有理由不称他是老师!我的老师也将不会只有我一个学生吧?

的老师
魏巍
《教师报》增加了副刊,编辑同志嘱咐我给教师朋友们写篇文章。写些什么好呢,想了好半天,也没有一点儿进展。写些大家都知道的话

吧,自己也觉得害羞。写些有见解的话吧,自己并没有体会过教师这种职业的甘苦。多年以前,我上过几年初级师范,也想过从事这种职业。

可是那时候的社会,包括那些培养师资的人们在内,连八块钱一个月的教书的活路,都不肯施舍给过。我只有“逼上梁山”,以后也就没有机

会去尝受这种职业的甘苦了。
我想来想去,记忆解救了我。我想起了一同和我度过童年的几位老师。他们的样子甚至他们的衣服样式和颜色,都是这样清晰地浮在眼前

。童年的记忆是多么珍奇!愿这些永远珍藏在我的记忆里,我愿永远地感念他们。当然,在我想起他们的时候,也不免回想起我自己——当时一

个孩子的一些甘苦。而这些甘苦,却未必是他们能够知道的。因为这些是存留在距成人很近又很遥远的另外一个世界。今天让这个二十多年前

的孩子来谈谈心吧,这对许多教师朋友,纵然无益,也会是有趣的。
在我八岁那年,我们县城的一个古庙里开办了“平民小学”。这所小学有两个好处,一是不收学费,二是可以不做制服。这对县城里的贫

苦子弟是一个福音。也就在这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变成了学生。我们新领到了石板、石笔,真是新鲜得很,整日在上边乱画。新领的课本

,上学下学都小心地用手帕包起。回家吃饭,也觉得忽然高了一头,有了十足的理由。如果有哪一个孩子胆敢说我们的学校不行,那就要奔走

相告,甚至立刻动武,因为他就是我们当前最主要的敌人。总之,我们非常爱自己的学校,日子过得非常快乐,而且自满。可是过了不久,就

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们班上换来了一个姓柴的老师。这位柴老师是—个瘦瘦的高高的个子。我对他印象最深刻的有下面三点:一是他那条卷起

裤管的灰色的西装裤子,这也许是在小县城里还很少见的原故;二是他那张没有出现过笑容的脸孔;三就是他手里拿着的那支实心竹子做的教

鞭。终于有一天,在上课的时候,也许我歪着头正看窗外的小鸟吧,或者是给邻座通报一件在当时看来是应当立刻通报的事情,总之,冷不丁

地头上挨了重重地一鞭。散学后,我两手抱着头哭着回家,头上起了像小馒头那么大的一个血包(当然,今天也并没有影响我的工作)。我当

时哭着说:“我再也不上学了。”妈妈也在心疼的情况下对我采取了妥协。可是呆了不几天,我就又蹦蹦跳跳地跟同伴们一起回到学校里去,

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然而今天我愿意揭开当年儿童世界里的一件秘密:我之所以又重新走进学校,实在是因为我舍不得另一个程老师

,舍不得那些小伙伴,特别是舍不得学校里的那个足球!
最使我难忘的,是我的女教师蔡芸芝先生。
她是我的二年级、三年级和四年级前一学期的教师。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大约有十八九岁。右嘴角边有榆钱大小—块黑痣。在我的记忆

里,她是一个温柔和美丽的人。
她从来不打骂我们。仅仅有—次,她的教鞭好像要落下来,我用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石板边上,大伙笑了,她也笑了。我用儿童的

狡猾的眼光察觉,她爱我们,并没有存心要打的意思。孩子们是多么善于观察这一点呵。
在课外的时候,她教我们跳舞,我现在还记得她把我扮成女孩子表演跳舞的情景。
在假日里,她把我们带到她的家里和女朋友的家里。在她的女朋友的园子里,她还让我们观察蜜蜂,也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蜂王,并且

平生第一次吃了蜂蜜。
她爱诗。并且爱用歌唱的音调教我们读诗。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读诗的音调,还能背诵她教我们的诗:
圆天盖着大海 ,
黑水托着孤舟,
远看不见山,
那天边只有云头,
也看不见树,
那水上只有海鸥……
今天想来,她对我的接近文学和爱好文学,是有着多么有益的影响!
像这样的教师,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她并且愿意和她亲近呢?我们见了柴老师不会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赶快溜掉,而见了她不由地就围上去。即

使她写字的时候,我们也默默地看着她,连她握铅笔的姿势都急于模仿。
有一件小事,我不知道还值不值得提它,但回想起来,在那时却占据过我的心灵。我父亲那时候在军阀部队里,好几年没有回来,我跟母

亲非常牵挂他,不知道他的死活。我的母亲常常站在一张褪了色的神像面前焚起香来,把两个有象征记号的字条卷着埋在香炉里,然后磕了头

,抽出一个来卜问吉凶。我虽不像母亲那样,也略略懂了些事。可是在孩子群中,我的那些小“反对派”们,常常在我的耳边猛喊:“哎哟哟

,你爹回不来了哟,他吃了炮子儿罗!”那时的我,真好像父亲死了似的那么悲伤。这时候,蔡老师援助了我,批评了我的“反对派”们,还写

了一封信劝慰我,说我是“心清如水的学生”。一个老师排除孩子世界里的一件小小的纠纷,是多么平常,可是回想起来,那时候我却觉得是

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在一个孩子的眼睛里,他的老师是多么慈爱,多么公平,多么伟大的人呵。
每逢放假的时候,我们就更不愿离开她。我还记得,放假前我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看她收拾这样那样东西的情景。蔡老师!我不知道你当

时是不是察觉,一个孩子站在那里,对你是多么的依恋!……至于暑假,对于一个喜欢他的老师的孩子来说,又是多么漫长!记得在一个夏季

的夜里,席子铺在当屋,旁边燃着蚊香,我睡熟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夜里的什么时辰,我忽然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往外就走。母

亲喊住我:
“你要去干什么?”
“找蔡老师……”我模模糊糊地回答。
“不是放暑假了么?”
哦,我才醒了。看看那块席子,我已经走出六七尺远。母亲把我拉回来,劝说了一会,我才睡熟了。我是多么想念我的蔡老师呵!至今回

想起来,我还觉得这是我记忆中的珍宝之一。一个孩子的纯真的心,就是那些在热恋中的人们也难比呵!……什么时候,我再见一见我的蔡老

师呢?
可惜我没有上完初小,就和我们的蔡老师分别了。我转到城西的县立五小去上完最后一个学期。虽然这时候我同样具有鲜明而坚定的“立

场”,就是说,谁要说“五小”一个“不”字,那就要怒目而过,或者拳脚相见。可是实际上我却失去了以前的很多欢乐。例如学校要做一律

的制服,家里又做不起,这多么使一个孩子伤心呵!例如,画画儿的时候,自己偏偏没有色笔,脸上是多么无光啊!这些也都不必再讲,这里我

还想讲讲我的另一位老师。这位老师姓宋,是一个严厉的人。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走不整齐,那就要像旧军队的士兵一样遭到严

厉的斥责。尽管如此,我的小心眼儿里仍然很佩服他,因为我们确实比其他学校走得整齐,这使我和许多“敌人”进行舌战的时候,有着显而

易见的理由。引起我忧虑的,只是下面一件事。这就是上算术课。在平民小学里,我的“国语” (现在叫“语文”)比较好,因而跳过一次班

,算术也就这样跟不上了。来到这里,“国语”仍然没问题,不管作文题是“春日郊游”或者是“早婚之害”,我都能争一个“清通”或者“

尚佳”。只是宋老师的算术课,一响起铃声,就带来一阵隐隐的恐惧。上课往往先发算术本子。每喊一个名字,下面有人应一声“到!——”

,然后到前面把本子领回来。可是一喊到我,我刚刚从座位上立起,那个算术本就像瓦片一样向我脸上飞来,有时就落到别人的椅子底下,我

连忙爬着去拾。也许宋老师以为一个孩子不懂得什么叫做羞惭!
从这时起,我就开始抄别人的算术。也是从这时起,我认为算术这是一门最没有味道的也是最难的学科,像我这样的智力是不能学到的。

一直到高小和后来的师范,我都以这一门功课为最糟。我没有勇气也从来没有敢设想我可以弄通什么“鸡兔同笼”!
并且叙述着他们的时候,我并不是想一一地去评价他们。这并不是这篇文章的意思。如果说这篇文章还有一点意思的话,我想也就是在回

忆起他们的时候,加深了我对于教师这种职业的理解。这种职业,据我想——并不仅仅依靠丰富的学识,也不仅仅是依靠这种或那种的教学法

,这只不过是一方面。也许更重要的,是他有没有一颗热爱儿童的心!假若没有这样的心,那么口头上的热爱祖国罗,对党负责罗,社会主义建

设罗,也就成了空的。那些改进方法罗,编制教案罗,如此等等也就成为形式!也许正因为这样,教师——这才被称作高尚的职业吧。我不知

道我悟出的这点道理,对我的教师朋友们有没有一点益处。

原文:
最使我难忘的,是我小学时候的女老师蔡老师。现在回想起来,她那时只有十八九岁,是一个温柔美丽的人。
她从来不打骂我们。仅仅有一次,她的教鞭好像要落下来,我用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石板边上,大伙笑了,她也笑了。我用儿童的狡猾的眼光察觉,她爱我们,并没有真正要打的意思。孩子们是多么善于观察这一点啊!
在课外的时候,她教我们跳舞,我现在还记得她把我打扮成女孩子表演跳舞的情景。在假日里,她把我们带到她的家里和女朋友的家里。在她的女朋友的园子里,她还让我们观察蜜蜂;也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蜂王,并且平生第一次吃了蜂蜜。
她爱诗,并且爱教我们读诗。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教我们读诗的情景,还能背诵她教我们的诗:
圆天盖着大海,
黑水托着孤舟,
远看不见山,
那天边只有云头,
也看不见树,
那水上只有海鸥……
今天想来,她对我的接近文学和爱好文学,是有着多么有益的影响!像这样的老师,我们怎么会不喜欢她,怎么会不愿意和她接近呢?我们见了她不由得就围上去。即使她写字的时候,我们也默默地看着她,连她握笔的姿势都急于模仿。
每逢放假的时候,我们就更不愿离开她。我还记得,放假前我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看她收拾这样那样东西的情景。蔡老师!我不知道您当时是不是察觉,一个孩子站在那里,对你是多么的依恋!至于暑假,对于一个喜欢她的老师的孩子来说,又是多么漫长!记得在一个夏季的夜里,席子铺在屋里地上,旁边点着香,我睡熟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夜里的什么时候,我忽然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往外就走。
母亲喊住我:“你要去干什么?”
“找蔡老师……”
我模模糊糊地回答。“不是放暑假了么?”
哦,我才醒了。看看那块席子,我已经走出六七尺远。母亲把我拉回来,劝了一会儿,我才睡熟了。我是多么想念我的蔡老师啊!至今回想起来,我还觉得这是我记忆中的珍宝之一。一个孩子的纯真的心,就是那些在热恋中的人们也难比啊!
什么时候,我能再见一见我的蔡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