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信用支付什么意思:大家救救我啊,我成GAY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4/28 18:10:55
我今年15啦!小时候和女生玩多了,长大又和男的呆久了,现在问题有点严重了!我对男性有冲动感了!而且不只不觉喜欢上个男生。
我听说有个大学生还“体验”过,后来都改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说GAY还是有的治的,我现在相对还小应该还有希望吧!!怎么办啊!!555555555555555555555!!
我看过心理医生,他只让我多运动,有冲动感就靠自己克制,还可以写日记。但是我不放心能不能改过来啊!!大家也能给点治疗办法吗?有医生在吗???99999999啊!

都做些运动!尽量让自己忙点.不要去想哪个事.都交点朋友!

不知道要怎么说呢 我个人认为也不时没有救啦 因为这个是不可以避免的 这个就是原罪 但是我觉得自己要看开 还有就是不要想太多就是了

对啊

前面两个人没道德,别人对你报以信任你打嘲弄别人.应该有治,我不是医生.不过你也许只是某一阶段有这一想法,慢慢长大会改变过来的.最好看下心理医生调适一下

有关同志误区的两三说。

第一,时下曝光率高的人未必是同志。

同志圈里曝光比较高的就是好强的CC,试问一个圈子里的CC能有多少个,而且还是那种好强型的。一个正确的比喻就是和异性恋圈子里的“野蛮女友”是一样的,数量极为稀少,因此很难碰到。就算遇到了,你认为野蛮女友会愿意乖乖上电视么?NO!所以……

而电视或者其他媒体热传的XX同志,一般都是假的,无非是混饭吃的表演演员,打算去变性努力赚钱茧兄茧妹,或者是异装癖的朋友。真正了解的人就会很明了的知道,要真正变成女生的人,不是同志,而异装更不等同于同志,变装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爱好,行为艺术,或者是表演手段,和同志没有必然的联系。因此,真正活跃在镁光灯下的表演者是同志的可能性并不高。

例:一些变装歌舞团就是非同志团体建立的,纯表演,行为艺术,或者爱好而已。

第二,同志未必比别人优秀。

我不知道是谁发布的这样的言论,甚至信誓旦旦的举例N多历史名人,巧合的人他们都是同志……尴尬。我想说的是,同志不同志和优秀不优秀不可能有必然的联系。说遗传么?还是说后天的养成?我参考了一些文献得到的结论是遗传是不可靠的,因为即使同志的基因比较优秀,可是2/1选择性遗传能遗传到好的一面几乎是——运气吧……何况同志结婚的还比较少。

而且虽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亚历山大,凯撒他们是同志,可是我想说的是同志爱仅仅是一种爱好而已,他不可能决定能力的优秀与否,就好象正常人早上起来是喝牛奶,而他们早上起来喝的是另外一种白色的液体就可以让他们发育的比别人好?脑子比较聪明么?或者更具有哲学潜力?

如果这一论断成立的话,我想新型的教育方法早就确立并运行了。而事实上这个教育方法在古希腊也确实存在过- -|||,不过是心理和神话作用大一点点而已。就是每个男生必须要找一个“奶爸”(一般是当地的名人),否则不能算成年也不能结婚。咳咳。由于未知原因这个制度并未继续实行,就证明了他的实际作用并不大,所以并没有延续。因此可以反证我的观点是对的。哈哈。

当然我不得不退一步说,在各个时代确实有很多优秀的同志人物,但是并不能说明同志这一族群就优秀。原因很简单,第一,他们之所以那么出名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是同志。 比如 画家A和画家B,两个人能力相仿,名气伯仲,结果就是因为一个人是同志,另外一个人是正常人,结果同志的画家得到了更多的注了非议,结果想不出名都难。

第二,同志一般会有比较大的压力,和更多的空间。所以造成了他们比一般人更容易出成绩。 压力来自社会也来自自己,很多同志都是那种玩的疯,工作起来更疯狂的人,由于过多的压力和适当的放纵,可以让他们在不太健康的环境中创造出来很多让人惊讶的东西。而且同志一般是不结婚的,爱欲过后,他可以有更集中的精力去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情。或许不得不说一句,这样的人老板会很喜欢的。
题外话:现在找工作有一要求就是,女生5年内不结婚才可以的,恐怕以后还会有一条,男生是同志的优先录用……

第三,表现力与社会亚群体。不想说的太复杂,必须说一点,同志圈子就是社会亚群体,他不符合社会主流,也不向社会主流去发展,那么这个社会亚群体里面就会产生多种多样的集体智慧的结晶,——正常人想不到也不敢想的东西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社会亚群体里产生了。然后有一个某一专业的人遇到了,总结了,然后去表现出来。同志的表现力是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点的(一般来说)那么。并不能说这是一个人的成绩,而是集体智慧的产物!

第四,自卑与放弃,另外一种成功的捷径。 一些很年轻的同志当他得知了自己是GAY以后会有一段困惑期,困惑期的人是不幸的,有人自杀,有人疯掉,但是更多的人去适应了,并很好的容入了某一个圈子。广义的如论坛,社区,狭义的,如酒吧,GAY圈.但是上天是很公正的,他给一个人困惑的同时也给了他新的转机——那就是很多人会在困惑的时候真正意义提前找到了自己的路。并且很好的走下去。

简单的说,就好象大家都在学习,你学10门考10门,而韩寒(某网络作家)只学一门语文,大家也只看他一门语文一样。这是不公平的,是个人都知道,但是机会却只有上天才回给你。或许这是上天给了某些人一些补偿吧,并不是所有的同志都可以得到的恩惠啊。呵呵。

第三,同志是不可治痊愈的。

无论是什么名家,无论是学者说出的这句话,我都表示反对。我给稍微解释一下吧,之所以会那么说因为他们原来的意思是说,“同志爱是一种疾病”,作为疾病当然是需要治疗的。可是现在大家又说“同志不是病”,那么就不能治了。我只能说一句:“呸!”真TMD的假。

后来又有很多大的医院出了证明说,某某某同志治疗结果疯了,出家了,失败了。然后又有一些医院还在电视上做广告说成功矫正多少人。真是无聊透顶了。

那么我就来说说我的观点吧。同志爱是一种爱好,习惯,他不能算是病,就好象你喜欢吃肯得鸡,吃上瘾了,一天不吃都不行一样。或者说,你生下来就喜欢吃土豆,即使有再大的宴席,你还是怀念土豆味一样。吃完了也要说一句,还不如吃土豆一样呢。那么如果你同意我的观点,下面就简单多了,作为一个爱好和习惯,矫正,治疗与否就不是医生的意见了,而是你自己的意见,我高兴就改,不高兴我还觉得蛮不错呢。 如果你也是那么想的话,其实同志爱作为一个习惯是可以矫正的。

其过程虽然漫长痛苦,但是就好象你要戒烟,不再吃你喜欢吃的东西一样会100%成功,成功的原因不是因为——同志是错,同志是病,而是因为,你要改变。你要换一个口味换一个心情而已。只要你想就一定会做到,其他人说的再多都去死!

具体方法请参看夜夜的论文《同志爱的简易矫正法》。

性向大部分是天生的,一部分是后天造成的,天生没办法改变,后天影响也主要是心理方面的,很难改变.
同性恋治疗个案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也是在爱白社区里面找到了自信,找到了归属感的G。

我在沈阳读大学。从乡村走出来上大学,对于我认识和了解自己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机会,也是条件。因为高中时候的我,就像蚕茧中的蚕,生活在一个无知而封闭的世界里面,很痛苦。

我对自己真正的认识,始于2003年冬天,当时,我读大学二年级。

大学当中的无聊和烦闷让很多人学会了上网和游戏。我不会玩游戏,因此我每每去网吧,除了查找点资料,唯一可做的就是浏览一些知名网站,和同学聊聊天。有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到爱白(当时的爱白还不是现在的版面,最早接触到的是星星的问答)。我当时很敏感,感觉自己的性倾向是最大最大的问题,也是难题。在那个时候,传统和封建的思想在我的脑海中还比较根深蒂固。我不能确定自己,我连自己是怎么回事都弄不明白。我有种强烈的愿望去求证:我到底是谁?我查询了好多有关同性恋爱的资料,登录过很多这样那样的网站,鱼龙混杂。对于它是否可以根治,网上众说纷纭,却仿佛都可以自圆其说。我想到了寻找权威,来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我想到了著名的Y大学。它也坐落在沈阳,设有历史并不短的附属心理医院。从网上记下医院地址后,我便开始了一条自称为“回归本我”的路。因为当时我一直认为,自己的性倾向和别人不同,是属于性心理方面的问题,而且,是很严重的问题。

在十一长假,我独自乘公车到了心理医院。我在外面徘徊了很长时间,才鼓起走进去的勇气。因为是国庆节,我只找到值班的一位老大夫和一位年轻的医生。我从没有把那“可怕”的三个字说出口过,无法启齿,只搪塞说自己有些问题很困惑,想同老大夫仔细谈谈。他好像很不在意,说有什么问题在那里直接说就可以了,但大庭广众之下,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他像看穿我心思似的问道:“是些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吧?我老了,解决不了。”教我不知如何是好。然后他建议我去Y大附属第一医院的心理门诊,那里休假期间也会有人出诊。

在Y大附属第一医院,首先和我谈话的是一位年轻的王医师(化名)。他听完我的陈述之后,并没有丝毫的诧异。他说话的语气很柔和,我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亲切而又感动!他告诉我,对这个问题不要太心急,他需要和另外一位有经验的专家商量。

于是,我请假在一个个寒冷的早晨或中午往Y大跑,几经挂号排队,终于见到了这位梅教授(化名)。

梅教授是位老医生,态度和蔼可亲。他的指点苦口婆心,还说医治过很多和我一样的病人,曾经有一对东北大学的女生,彼此恋得非常深,难以自拔,因此痛苦万分,后来经过他的治疗,两人分开了,现已各自结婚生育。我当时渴望变回“正常”的决心十分强烈,对教授说我为此什么都肯做,也愿意做。梅教授对此给予了肯定和赞许,他说在十个同性恋的人当中,能够有我这样的决心去改变的,只有两到三个,而决心正是我能改变的最重要最关键的条件,“要医治同性恋最重要的就是心要直,因为没有一种求直的心态,很难想象会取得进展”。我很同意他的话,因此对自己非常有信心。他谈到了认知加行为疗法,而我认知阶段已经很成熟,接下来需要在行为上给予矫正。他说,他曾去过美国,看过美国的心理医师对同性恋的治疗,即采用电击或其他由强烈刺激产生疼痛、令人难以忍受的方法,使人逐渐矫正;而在国内现有的条件下,这方面是很不完善的。因此,他教我厌恶疗法。[编注:美国心理学协会已于1997年通过决议,禁止以包括电击在内的任何方式“治疗”同性性倾向。违犯的医师将被吊销行医资格。]

梅教授建议我找一些橡皮筋戴在手腕或手臂上,条件允许也可以在腿部套上橡皮筋,当对同性产生一丝丝冲动的念头时,就要弹起橡皮筋击打自己,想得越厉害就要击打得越强烈。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需要恒心,需要不怕苦。同时,教授建议我逐渐培养对异性的喜爱。可以通过一些影视作品,或者海报、贴图之类,学着去欣赏女人的温柔娇媚,去欣赏美女,直到完全的接纳。同时,他还给我开了一种抗忧郁的药“百忧解”,后来由于我支付不起“百忧解”昂贵的价格,又开了另外一种抗忧郁药(我服用后产生了明显的不良反应,便自行停药了)。我当时像见到了很大的希望,因为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位权威啊!回到学校,我第一件事就是买来一打橡皮筋——女孩子扎头发用的那种。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了对自己的惩罚。由于我每天都戴着那个东西,而且击打自己的时候不会有很大的声音和很夸张的动作,因此在课堂、自习室和宿舍里,我都会在自己有冲动的时候对自己施加这种毫无意义的折磨;有的时候,会用手指掐的方法代替击打。我的手腕和手臂常常红得一片一片。寒假回到家中,我仍然那么做。那段日子很痛苦,日记可以作证。但决心大过了所有的困难和痛苦,我一点不想退缩。

在自我惩罚的同时,我去过Y大学几次,那是去和医生讨论进展,说一说自己的感受,听一听医生的见解和分析。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当时总感觉到自己慢慢对异性产生了好感,并为此高兴和兴奋。现在想来,那种感觉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因为一旦拿到现实中来,一旦碰到了和同性有关的、让人自然产生性冲动的东西或事情,我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努力给自己筑起的那道防线,就比无用的马其诺防线还要脆弱,现实对它的攻击,就像秋风扫落叶,摧枯拉朽般的容易。我根本就无法用理智去掌控它。那只会叫我更加痛苦!

于是我写邮件给星星,请求他的帮助和指导。星星的回答总是言简意赅,他很懂得人在这时候的心理。当我看到那短短的一行“不论你能否接受,性倾向不可改变,不接受的结果,只会令你痛苦”,我感觉到了所有希望的破灭,我陷入了巨大的空洞、一种精神危机之中……但现在回头,让我深入到心灵深处去细想当时的心理感受,我觉得那个时候自己却又不是完全崩溃,反而有种坦然的影子。这是我最初的心态,是传统、新认识和“权威”指导的混杂。

我继续和星星通邮件,我把自己幼年的经历(和儿时的女性玩伴之间的性接触,当时确实有性的冲动和勃起)告诉星星。但星星的回复说,这只不过是性意识的萌动,并非性倾向的表征,进入青春期之后,我还是会很自然地开始欣赏和喜欢接近同性的。当时我半信半疑,觉得如果我真的是这个样子,那我会失去很多——亲人、朋友,还有曾经设想过的美好未来。我是一个多么与众不同的人啊!现实的压力把那一丝坦然的影子驱赶到了心灵最阴暗的角落。那时我陷入了低潮,我认为我很孤单,我跟他人不同得太“过”了,我的命运注定改变,我很惶恐。接下来的邮件交流中,我谈到了自杀。星星那次邮件回复得很长,也很认真,从国内心理学界一些学者教授与国际心理学界的断代,谈到同性恋在总人口中的比重,再到中华精神科学会在2001年对同性恋的界定……我认识到了自杀的荒唐和不可取。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转折点。我开始质疑我所谓的权威,我开始认识到周围还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我知道了我应该理智,不能冲动行事。

2004年3月17日,我又一次前往Y大学的门诊。这次我找到了见过一面的王医师,因为他还比较年轻,和星星谈到的“断代”问题没有多大的关系。当时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一是如果厌恶疗法可以治疗同性恋,那么用这种方法也可以使一名异性恋者变为同性恋或至少是双性恋,对吗?他回答说,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有双性恋的倾向,那些异性恋的人是因为某一方向的性欲望被压制住了,因此在理论上是可以改变他们的。另外,我问了他关于中华精神科学会对同性恋的界定,他说他是参加了那一次讨论研究过程,并提供了同性恋相关诊断材料的。虽然他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既不说精神科学会是正确的,又没有为本医院的疗法辩护,他有一句话我却记得清楚:“各家有各家的观点,这个问题要看你自己去相信谁了,”说话时态度很温柔,并没有强硬和厌烦。他还对我说,不要刻意压抑自己,学会去爱自己。(或许是因为我当时正错误地认为自己经过了长时间的改造,已经对异性产生好感,并告诉了他;又或许是因为他看见我知道了医学上对此的界定,而不能够再“利用”我的无知。)他说,毕竟,对异性有一丝丝的好感,也足以让自己过上正常的生活。他说的这些话,与梅教授的观点不完全相同。现在想想,梅教授和王医师一开始要我用厌恶疗法,或许是因为在中华精神科学会的诊断标准当中,还保留着“自我不和谐的同性恋”这个诊断类别吧!(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并非在为他们开脱。)当时我确实对他们说过,如果我不能改变自己,我难以接受。

4月初,星星到了中国,我和星星通过一次电话。困惑我的问题有了答案,那次我知道了:你走在大街上,别人不会看出你的性倾向是什么样子;很“男生”的感觉根本就是个荒唐的定义……而这些,曾使我极度自卑。那次电话后,我在日记中写了八个字:

积极 向上 健康 乐观

之后直到现在,我没有去过Y大学的附属心理医院。

现在我逐渐学会了应该怎么办,应该怎么样对待自己,面对周围的环境。尽管真正接纳自己、适应自己的路我才刚刚开始走,但我有信心走得好。我很自豪自己是一名同性恋者。就像星星说过的,它给了我一个从不同角度看世界的机会,它给了我更广阔的视野。我想对所有还和以前的我一样,在痛苦边缘徘徊的朋友们说:性倾向是天生的,是不能被改变的,我们也没有什么不正常,要学会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