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陈茜茜和谁在一起:谁能给我讲讲关于杜十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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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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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9/2003/09:54 华夏经纬网

明朝时候,繁华的北京城里有个妓院叫春光院,春光院里有个红极一时的妓女叫杜十娘。十娘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七八岁时被人拐卖到远离家乡的京城,高价让给春光院里的老鸨。老鸨看出这个伶俐的妞儿日后必能挣大钱,便用心地调教管理,十七八岁时出落成天姿国色,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招惹得京城中的王孙公子,达官贵人慕名而来,一个个情迷意荡,一掷千金,在所不惜。春光院里有了这棵摇钱树,名扬京城,日进斗金,老鸨把她视如掌上明珠。

杜十娘虽沦落为烟花女子,但痴情善良,不慕浮华,总想寻觅一个知心伴侣,从良成家。但每日来游荡的豪门贵客,不过是逢场做戏,无一能将终身相托。两年前春光院里来了一名国子监的太学生名叫李甲,他出身官宦门第,家住江南绍兴,父亲位居布政司之职,膝下三个儿子,李甲居长,父亲要他顶立门户,要求甚为严厉。李甲因科考未中,被严父送到北京国子监读书,希望日后能混个一官半职。李甲独身一人在北京,平日无人管束,身边又带着许多银两,常与同乡柳遇春到妓院沾花惹草。李甲风流倜傥,一表人材,又有极温存的性格,与杜十娘一见钟情,从此终日厮守,不能分离,不觉一年有余。初来春光院时,李公子挥金如土,手头十分阔绰,老鸨笑脸相迎,百般谄媚。后来李父对儿子所为渐有耳闻,多次写信催他返家,不再供应银两,李甲迷恋杜十娘不忍分离,闻听老父在家发怒,愈发不敢归家。囊箧渐空,老鸨日渐怠慢,并将他逐出春光院。杜十娘与李甲真情相恋,李公子手头越是短缺,她愈加袒护李公子,明言告诉老鸨,除李甲外,任你是谁,一概不接客。她索性自称有病,不下妆楼。

这天又有位淮阳盐商孙富慕名求见杜十娘,这个孙富家资巨万,生性风流,惯向青楼寻欢,不惜重金,今日为这一见,他交给老鸨二十两白银。老鸨为难,赔笑道:“今日姑娘有病,实在不能见客。”

孙富将白银增至五十两,硬是要见。杜十娘拒不下楼,气得孙富暴跳如雷,径自闯到妆楼上吼道:“我就不相信还有银子敲不开的门!”

杜十娘安闲地在修剪瓶中鲜花,孙富凝眸注目,惊见之下,果真是美艳绝伦,呆怔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整理衣冠,向前作揖行礼。杜十娘既没抬头,也没答言。孙富搭讪道:“小姐美若天仙,我对小姐久已爱慕,情愿千金礼聘。”

杜十娘这才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孙先生初次见面就谈行情,真不失商人本性,你可知世上还有银钱买不到的东西?”

说罢,命丫环卷帘送客,孙富被逐下楼,气恨不已,愤愤甩下一句话:“总有一天,我让你知道银子的厉害!”

老鸨见杜十娘又将一个大财神气跑了,真正发起火来;“我们这样的行户人家,吃客穿客,前门送旧,后门迎新,门庭应该闹如火,钱帛才能堆成山。你自从接了这个李甲,莫说新客人,连旧主顾你都断了,这春光院里衣食花销从何而来!再说了,你说天下之人谁不爱钱!就是最阔气的皇帝老子,也要收我们的“花捐”,不要钱,他们的吃喝玩乐从何而来!人家养女儿是摇钱树,偏我晦气,还要替你养个穷酸李甲。

杜十娘反驳道;“当初李公子也不是空手而来,妈妈哪一次不是笑脸相迎。”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爹催逼他回家,他求贷又无门。再说这种公子哥儿,我见得多了,哪会有真情对待你这个烟花女子!”

“李公子对我是真情实意,绝无虚假。妈妈,任你怎样责罚我、逼迫我,我也不会与他分开!”

老鸨见十娘固执、痴迷,毫无退让之意,气急败坏,脱口而出:“好!十娘,只要那个穷酸有本事,能拿出银两来,我就让你跟他走!”
杜十娘没有想到老鸨肯松口放她走,大喜过望,差人找来李公子相商,李甲却十分沮丧,自己早已身无分文,而杜十娘乃京师第一名妓,为她赎身,不知要花多少银两。老鸨正是知道李甲囊空如洗,借贷无门,乐得顺水推舟做个人情,顺便寒伧寒伧这个穷酸:“我的十娘儿乃无价之宝,任谁也休想带走,可怜你痴心妄想无有银两,我就成全你们,贱价卖与你,三百两也就行了,不过只有三日为限。”

杜十娘一听自己身价只要三百两银子,惊喜万分,只是时限太急,好言求情:“妈妈再宽限几日吧!"

老鸨知道李甲任有多长时日,也不会拿出银两,便做好人:“我念李公子是个有情人,再宽限你到十天,十天不交银两,就永远不许你再登春光院的台阶!”

杜十娘仍不放心:“恐口说无凭,双方应立字据为证!”

杜十娘派丫头请来邻舍曹老秀才为大家秉公执正立好文书,双方用印画押,封好的文书,杜十娘交给曹老秀才安为保存。

第二天清晨,李甲起个绝早,急忙忙赶去筹借银两,十娘拿出体己,要他置办几件像样的衣服穿戴。待李甲走后,十娘又将自己多年珍藏的积蓄藏在一只描金梳妆匣内,送出春光院,转存在宜春院相好的姐妹月朗手中。

李甲东奔西走,寻亲访友,皆无一人借贷,李甲风流浪荡,迷恋烟花,人所皆知啊!十日期限已到,李甲羞回春光院,万般无奈来找好友柳遇春,柳遇春劝解李甲:“杜十娘是京都红得发紫的名妓,赎身银价只要三百金,一定是个骗局,只是她与你相知日久,不好明言拒绝你再登门,所以限你十日赎身,如无银两,料你再不好意思找她,此乃烟花女子逐客之计啊!”

李甲本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听此话也有些疑惑不定,半晌无言,想起十娘对他的深情厚意,只是割舍不下。

李公子连日没有露面,杜十娘望眼欲穿。眼看十日期限已到,带着丫环寻到柳遇春寓所,果见李甲在此颓丧发愁。十娘心疼,也不多语,命丫环拿来垫在轿内的坐褥,当众拆开,里面藏有杜十娘多年积蓄的散碎银两总计有二百两银子,交给李甲为自己赎身。李甲惊喜过望,柳遇春见十娘自献赎金,钦佩、赞叹,杜十娘虽是烟花女子,却是出污泥而不染,果真是一片真情,不可辜负。柳遇春立即拿出一百两银子慨然相助。

三百两赎金凑足,杜十娘与李甲相望流泪,双双拜谢柳遇春鼎力相助。两人包好银子赶到春光院,老鸨不抬正眼:“怎么久已不见李公子啦?今日可是第十天啦,拿来银子吧!"

看见李甲不语,老鸨越发得意:“咱们不是有文字为凭么?你一手交钱,我一手交人!”

老鸨如此盛气凌人,李甲气狠狠地将三百两银子砰然放在桌上,老鸨看见李甲竟然拿来了银子,立即变了颜色,矢口反悔:“三百两银子就想聘我们十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得美!"

老鸨果想赖账,杜十娘早使丫环将曹秀才请到,拿出字据为凭,老鸨气急败坏抢过字据撕得粉碎,哭天抢地的不再承认。老鸨这一手,杜十娘早已料到,她也把话说得坚决:“儿在妈妈院里已是八九年过去,每日所赚金帛早已不下数千数万,今日从良之事,又是妈妈亲口许诺,倘若妈妈果真要失信,请公子把银子拿走,我便即刻死在妈妈面前,一是报答公子情义,再也是要你人财两空,遭人唾骂!”

老鸨见十娘撕破脸皮,料是覆水难收,留她不住了,一把抢过银子收起,令杜十娘将身上穿的、头上戴的统统还给春光院。杜十娘穿着单薄的衣衫被扫地出门,临行前她还是向老鸨拜了几拜,跟着李甲快步走出妓院大门,转瞬之间,两人都有隔世之感。

杜十娘和李甲投靠柳遇春住下,当晚柳公子准备好红烛洞房,又邀来十娘相好的姐妹,摆下喜宴,庆贺一对有情人终于脱离苦海相伴成婚。席间李甲举杯感谢众人情谊,胜过雪中送炭,月朗笑道:“我们送的不是炭,而是一只梳妆箱,这是几个姐妹的情意,望你们收下。”

杜十娘笑嘻嘻接过,也不多话。

灯火阑珊,夜深人静,一对新人被送人洞房。看见烛台上滴泪的红烛,杜十娘感叹自己的身世,不免担心地问起李甲:“我们婚后南归回家,不知你父亲会不会接受我这沦落风尘的女子。”

“老父一向严厉,对我这做长子的,尤其期望很高,我连日辗转苦思,尚未想出万全之策。”

杜十娘宽慰丈夫:“我想父子天性,他老人家不会与你终身决绝。我们不妨去姑苏名胜地游历闲居,李郎慢慢恳请至亲好友委婉劝解老人,等待他心平气和,我们再一同归家。”

十娘不但情深意切,而且深明大义,李甲感激异常,当下两人跪地对天盟誓:“过往神明英鉴,李甲、杜十娘患难相交,生死与共,情同苍天,爱共碧海,如有相负,天诛地灭。”

李甲带杜十娘乘船返归南方,船行瓜州地区,靠岸停泊。夜晚月光如水,远山如黛,杜十娘命侍儿登岸沽酒,侍儿在酒店恰遇家乡熟人,欲去京城办事,正巧捎了一封李甲父亲给儿子的书信,侍儿带回交与李甲,信中道:“不肖逆子,如若携妓同归,父子之情,必当永世隔绝。”李甲读罢信,方寸已乱,十娘见李甲沉默不语,心事重重,忙命侍儿在船头摆酒,又拿出琵琶调弦定音,边弹边唱为丈夫饮酒解闷。

清江明月下,悠扬的乐声、歌声顺着水面向远处飘去。

却说那位淮阳盐商孙富返乡乘船也停泊在瓜州渡口,夜晚无聊,在船上对月独酌,忽听河面上飘过一阵悦耳的歌声,听得他魂摇心荡。立即命船家寻找歌声处停泊,又派出侍儿打听,歌者为谁?知道正是京城名妓杜十娘从良嫁给了书生李甲,不由得妒火中烧,他对杜十娘的美艳始终垂涎,今日就在邻船歌唱,如何才能见她一面?灵机一动,附庸风雅地吟起诗来,意在招惹李甲注意,就此搭讪说话:“雪满山中高土卧,月明林下美人来……”

此刻,杜十娘微有醉意,已回船舱休息,只剩李甲一人在船首独酌,听见邻船有人高声吟诵,不由多看了两眼,只这几看,正中孙富下怀,他故意攀话道:“适才江上闻得一曲仙乐,不想却是发自宝舟。”

“正是贱内在弹琵琶唱曲子,不料惊动仁兄清梦,真是抱歉。”

“你我月夜江上相逢,机缘不浅,就请仁兄过船一叙。”

李甲借酒浇愁正在烦闷,见有人邀请,也就过船散心解闷。

两人说些寒暄奉承之语,几杯酒下肚,渐渐引入烟花柳巷之争,竟是志同道合,皆是过来之人,谈话越发投机,孙富奉承李甲娶了京城名妓,携回故里,令人艳羡。李甲愁苦得连声叹气:“刚刚接到严父家书,我要是携妓回归,他定要与我断绝父子之情,老兄,你看如何是好?”
孙富一听此话,甚是高兴,愈发添油加醋吓唬李甲:“令尊所虑极是,妇人水性无常,何况是烟花女子,少真多假,若为一个妓女与父母闹翻,定会遭人耻笑!何况父子天伦,人之根本,如果父不以子为子,这个儿子日后必会恶名远扬,身败名裂!”

李甲十分震动,孙富又进一步煽动:“从此,老兄你上不能进取功名,下不能安居乡里,你又何以立足于天地之间!为一时之欢而贻误终生,孰重孰轻,李兄啊!你可曾三思?”

李甲觉得孙富一席话陈明利害,甚是有理,但与十娘心心相印,两情无猜,岂有负心割舍之理?唉!如何才能有两全之计呢?见李甲已有悔意,孙富又连连攻心:“我劝老兄悬崖勒马,设法将十娘托付给可靠的友人,再凑足千金回转家乡安慰父母为时不晚。尊大人严令李兄回家,不过是为你在外迷花恋柳,挥金如土。如今拿着银子回去,足可以告慰父母在外读书上进,并未浪费分毫,须臾之间,便可转祸为福。从此更可以得到严父的信任,今后日长,何愁没有娇妻美妾、锦衣玉食和富贵功名呢。”

孙富巧舌如簧,一下子点透李甲胸中之疑,但这千金何来?杜十娘又安置何处?孙富早巳看出李甲所虑,便做出慷慨相助的姿态:“小弟经商多年,颇有些资财,这千金么?船上就有,如李兄信得过,十娘便交给小弟带回扬州。李兄啊!你我二人身份不同,小弟出身商贾,讨几房烟花女子回家,世人或传为佳话。李兄生长于簪缨之家,礼教森严,最讲门当户对,若纳青楼女子为正室夫人,必当传为笑柄引入议论啁!”

孙富左右逢源的善辩之词,早将李甲说动了心,不再久坐,心急火燎返回船去与十娘商量,答应明早回话。

李甲回船后,思前想后,矛盾重重,违抗父命,必会丧失锦绣前程;可眼前又割舍不下恩爱至诚的杜十娘,不由唉声叹气,伤心落泪。杜十娘一觉醒来看见李甲痛苦,忙披衣起身柔声询问,李甲难以启齿,杜十娘愈发情真意切:“你我相知相爱已有两年时日,今日才苦尽甘来,以图百年欢乐。你今天突起悲伤,必有其故,你我生死与共,形同一人,有何难处,不可商量?”

李甲自知再不能瞒,便说严厉的父亲决不能容纳烟花女子返家为媳,如果归家,必定被逐出家门,不但夫妻之欢难保,父子之伦亦绝,天地之间,我李甲何以为人?现有一富商愿以千金为代价,迎娶十娘回扬州享受荣华富贵,要他与十娘仔细相商。说罢,李甲扑通跪地相求。

惊闻此话,杜十娘犹如五雷轰顶,天塌地陷,面前的李甲还是那个温柔多情、善解人意的李公子么?还是那个为她不惜千金,不怕倾家荡产,备受凌辱的李公子么?这么快他就忘了洞房花烛对天盟过的誓言?这么快他就忘了杜十娘以死相争得来的团圆?而李甲现在明明双膝跪地,苦苦哀求将她转手他人的决断,杜十娘好悔好恨哪!恨自己有眼无珠,错识了人,恨自己一个烟花女子受尽天下人的耻辱,却得不到一个人的真心!
李甲跪地,还在苦苦相求:“十娘,你就成全了我李氏家族的名誉,我李甲个人的前程吧!来生我愿变犬马相报。”

杜十娘惨然一笑:“李公子请起,你我之间,何必如此,但不知那干两银子可曾到手?”

“只待十娘肯允,明日一早成交。”

杜十娘听到“成交”二字心如刀割,应道:“明晨李公子快快应承了他,千万不要错过良机。但千金之事,非同儿戏,必须交到公子手中,我才能过去。”

杜十娘彻夜不眠,挑灯梳妆,对镜重重画眉,浓浓施粉,钗环首饰,花钿绣袄,装饰得全身香风拂拂,光艳夺人。

晨色溟蒙中,杜十娘催促李公子过船回话,自己早已是盛装华饰,端立船头。对面孙富忽然冒出船头,杜十娘不料竟是他,猛地一惊,孙富深施一礼,得意地说:“娘子!我说没有银子打不开的门么?

不过还请把娘子的妆台拿来做信物,这银子么,才能过手。”

十娘将描金妆箱派人送过去,果然一千两银子也抬过船来。

杜十娘慢步走近银担,拿出一锭元宝,笑问李甲:“李公子,当初你在春光院内挥耗罄尽的可是这样的银子?如今你要向父亲陈说你是正人君子,贤肖子孙,所缺者,不也是这样的银子?而这许多的银子,正是这位孙大官人不知玩了多少手段,用了多少诡计,才赚来的,你,李公子,可要仔细收起。”

李甲不知所措地看着杜十娘。

孙富早巳不耐烦了,命人将十娘速速搀过船来,杜十娘道:“且慢,先把那只梳妆箱拿过来,里面有京师学堂发给公子回籍的路引,检还给他。”

接过妆箱,杜十娘招手唤来李甲,要他亲手抽开妆箱第一个抽屉,不想里面金光四射,耀人眼目,惊得两船人都来观看,里面装的都是瑶簪宝钿。十娘拿出其中一只黄金凤钗,雕镶精致。惹得孙富高呼:“好个风钗,起码价值五百两银子以上!”

杜十娘对李甲说:“我若将它赠与你的妹妹,她可会亲热地唤我一声‘嫂嫂’,搀人家门?”

李甲慌然诺诺,杜十娘骤然丢钗人江,众人惊呼不已。杜十娘又命李甲打开第二只抽屉,箱内皆是云筲翡翠,件件晶莹剔透,十娘随手拿出一只玲珑透明的翠玉手镯,孙富又是一声惊叫:“这是上品翡翠,一只足值六百两雪花白银!”

杜十娘对李甲说:“我若将它送给你的弟媳,她可会唤我一声‘嫂嫂’,在公婆面前为我说一句好话?”

李甲连称:“是。”杜十娘将镯丢人江中。

孙富、李甲心疼地连连大叫,两岸围观者,越聚越多。

杜十娘又命李甲打开第三只抽屉,箱内皆是莹光玉润的珍珠、 钻石,无法估价,杜十娘拿出一串夜明玉珠,孙富早已惊呼:“不要扔了,不要扔了,这是千两银子也买不到的呀!”

杜十娘拉过李甲仔细看过:“若将此珠献给你家母亲大人,她可会拉我到身边,叫我一声‘儿媳’!”

李甲顿足痛哭,悔恨交加,杜十娘又将珍珠抛人江内。再开抽屉,又是满满的一屉猫儿眼、祖母绿等奇珍异宝,李甲抱住十娘双腿,痛哭流涕:“十娘有此宝物,事情即可挽回!”

杜十娘淡然一笑:“这箱中百宝,不下万金,是我数年风尘卖笑所积,自遇李郎,情投意合,海誓山盟,我自以为终身有靠。行前,假托相好姐妹所赠,求得归见父母怜我命苦心诚,收我做个贤孝儿媳,终身无憾,谁知李郎也是有眼无珠,见利忘情!今日我在众人面前开箱出示,我一个烟花女子,不曾负于郎君,倒是你们这些知书识礼的君子将我无耻出卖!"

杜十娘又转对孙富,淋漓痛骂:“你这为富不仁的商人!我与李郎历经万难,始有今日出头,不想你以淫奸之意,巧言利舌,破人姻缘,断人恩爱!丧尽天良;又恨我杜十娘未看透人生虚妄、世态炎凉,费尽苦心,到头来,仍旧逃脱不掉被人拐来卖去的命运!”

两岸围观人群,无不流泪同情。忽然风起云涌,江水涛涛,杜十娘怀抱百宝箱,纵身跳人江心,瞬间狂风大作,波涛汹涌,众人慌忙跳人江中,抢救十娘,十娘已被江流冲走,杏无踪影。

围观人群个个恨得咬牙切齿,争打李甲、孙富,李、孙二人急令开船,仓惶而逃。

李甲归家,终日愧悔,成为精神疾病,终身不愈。孙富闭眼就见杜十娘围随身旁,痛骂淋漓,他郁郁身亡。

杜十娘明珠美玉投于盲人,以致恩爱变成仇恨,深情万种,化为流水,成为千古遗恨。

明朝万历年间,国子监太学生柳遇春的寓所喜烛花灯,张灯结彩,他的同窗好友,南京布政老爷的公子李甲在这里与赎身从良的北京名妓杜十娘结为百年之好。杜十娘沉浸于无比幸福和激动之中,她不禁回想起自己在烟花院中悲痛的卖笑生涯:北京城内的迎春院中,刻毒的鸨儿把杜十娘当做摇钱树,她每日过着受尽凌辱的卑贱生活。一些王孙公子、朱门豪富,情迷意荡,虽破家荡产而不惜,却无一人能买到杜十娘半点真情。当十娘与李甲相识后,情投意合,有心将终身托付李甲。自此,富家巨室诸公子难得见十娘一面。不久,鸨儿见李公子囊箧渐空,还占住了十娘的心,断了她的财源,便软硬兼施,假意应允李甲,10日内若拿出300两银子可赎出十娘,不然打将出门,不许进院。杜十娘虽然热恋李甲,可8年风尘使得她深晓人世炎凉,不敢轻信。她事先做了周全的准备,把多年出卖声色积攒起无数珍宝的百宝箱,托姐妹月朗保管起来,当李甲到处碰壁、一筹莫展时,她取出自储的部分碎银150两交给李甲。李甲的好友柳遇春为杜十娘情贞意坚所感动,设法凑足了300两银子,使十娘得以赎身。月朗又把百宝箱作为众家姐妹的贺礼送还十娘。洞房花烛夜,十娘为自己第一次作为一个真正的人而欢欣,她对未来充满无限美妙的向往。杜十娘随李甲轻车回归故里。途中,李父派老管家找到李甲,再三嘱咐不要把这个出身卑贱的女子带回家。李甲陷入愁闷矛盾之中,十娘略有察觉,心绪不宁。以后他们换车乘船飞舟南返。初冬,船到长江北岸瓜州渡口停泊,正巧与大盐商孙富邂逅。孙富早闻十娘大名,见色起意,邀李甲到酒楼饮酒。席间,孙富花言巧语,李甲为之动心,终于答应把杜十娘卖给孙富,换取两千纹银。杜十娘得此消息,如雷轰,心似刀剜,她的追求和理想全都破灭了。第二天,船头上李甲和孙富双方人银过手时,杜十娘打开了百宝箱,她一边怒骂孙富、痛斥李甲,一边把一件件宝物扔进江中,然后纵身投进滚滚的长江。

你是不是饿得荒呀,呀呼一和嘿,你要是真得饿得荒,请你就跟十娘讲,十娘给你做面汤.............................................

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啊~高中课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