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圆圈 歌曲:■■■寻找一些校园言情小说■■■(进来看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4/29 00:37:51
首先当然是要校园言情小说
其次,我想看一些关于女主角有心理阴影,不太喜欢接触别人,很冷漠的(因为感觉有很多书都是男主角有心理阴影,很冷)
请帮我找几本关于这一类的书~~
谢谢大家拉~~~~~^8^

新浪第二届华语原创文学大奖赛一等奖:爱情豆豆(豆豆的爱情)

作者:千里烟

千里烟,女,武汉市人。1989年开始发表诗歌散文作品,2004完成三部长篇小说:《期货爱情》《安全出口》《爱情豆豆》,均在网上获得了极高的点击率。《爱情豆豆》获得第二届新浪华语原创文学大奖赛第一名。

曾旅居北京,现供职于武汉某大学。喜欢直立的坚硬的城市,用柔软的眼波捕捉和抚摸稍纵即逝的绿。喜欢一个人上路,拎着简单的行李,把风系在发后,走向远方的灯火。

渴望行走,也总是在行走,在漂泊动荡的生活中寻找品味着内心的宁静和富有。

[1]:楔子

姓名:许豆豆。
年龄:26岁
婚姻状况:未婚
家庭情况:孤儿
外貌特征:长发大眼、肤白有酒窝
……

还想知道我什么呢?请往下看吧!

第一章
(1)
还有吗?给再看看好吗?我坐在招待所大堂的沙发上,眼睛紧张地盯着服务员。我不想住客房,那个太贵,现在我只渴望住地下室。对我来说,在黑夜来临之前,能有一张床让我在上面躺一躺就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服务员一袭白衣,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护士。我从小就怕打针,所以对眼前的白衣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有一个男人陪在她旁边,把一颗颗盐水花生剥了后往嘴里丢。
我咽了咽口水。
身份证?白衣面无表情地说。
嗯,在这儿。我忙起身,从挂在我胸前的小皮包里掏出身份证,从那张长方形的窗口递进去。
许豆豆?白衣翻了翻眼皮。
嗯。
好吧,还有一间。这里是北京,地下室都不好找,一夜25块,你住几天?
好多天吧!我说。我还真的没想过。
先交两百。跟你说,这间还是给你挪出来的,这是别人先定好的,先暂时住下吧。去吧!
一个大妈模样的人抓起一串钥匙在我前面带路,我背上包,跟在了后面。

我刚下火车,我来自上海。
我住在地下室里,房间号是9号。
当大妈一拧开门时,一股霉味儿扑鼻而来。大妈在门口就站住了,准备转身走。房间里黑漆漆的,我佯笑着说:您不进去坐会儿吗?说完往她身后躲,好像我前面有条狗似的。大妈笑着说:坐?我在这破地下室里坐?我疯啦?姑娘,上面有开水,你自己去拿!
现在能洗澡吗?我希望和她能在这儿多说一会儿。
洗澡?今儿个星期几呀?哟,不巧!星期六,今儿个姑娘你洗不成了。招待所外面不远处有个澡堂子,人家星期六星期天不上班!我走啦!说完咚咚咚的上楼去了。
我只得硬着头皮进了房。

我连鞋都没脱,就一头倒在了床上。我已顾不得地下室里的霉味儿了。
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想去想了。我感觉我的头发搭在后背,很不舒服,痒痒的。于是,我把手举过后脑勺,把长发挽起来。我的头发太长了,本来很想剪掉,但一直又舍不得。我没有亲人,可以说,头发是我唯一相伴的亲人。它时时刻刻紧贴着我,给我温暖。我喜欢把手指插进发间,体会发丝在指间游走的感觉,就像做一个有趣的游戏。
挽好头发,我平躺下,感觉舒服了好多。我把地下室的日光灯点得通亮,反正她们不知道我在睡觉。

可是,我却睡不着。
我的眼光在地下室里逡巡着,这里面共有四张床,窄窄的铺板。四个床头柜,摆得也倒整齐。床底下是两个脸盆,不知是用来洗脸还是洗脚的。摞放着,里面放了一双大得惊人的拖鞋。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感觉我的肚子饿了。我想起在火车上还没吃完的那个面包,于是打开旅行包,找了出来,面包已没有它丰满的身躯和姿态了,就像一个干瘪的老太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一口咬下去,面包挤成了一条线。就着开水,我一口一口地咽着。

我已有好多年都不掉泪了。
除了海水与盐的滋味,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才是咸的。很久以前,当别的女孩为一个洋娃娃或是一种美食不能到手而哇哇大哭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以平静的眼光静静注视着这个世界。我的眼睛很大,也很漂亮,许多人都这么说。但我觉得我的大眼睛只是增加了我对这个世界的不安与恐惧。我看到了许多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每当我在镜子前梳我那长长的头发时,我就长久地盯着我的眼睛。它像密西西比河密林中的湖水,清澈透明,但是却有一种巨大的成片的阴影,看不到阳光,所以,折射到人眼里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寒冷。这种冷,不是来自表皮,而是穿透层层隔膜,直达人的心脏,嗯,是的,心脏。

我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小我就特别好奇,喜欢翻箱倒柜,我能在抽屉里找到别人找不到的许多东西。比如:毛主席像章、玛瑙一样的玻璃扭扣、银制的掏耳的小勺等等。然后,我会把我找到的这些小宝贝全装在我捡来的一个小铁盒子里。我非常珍惜我找来的东西,哪怕是一个小石子,我也会把它放在金鱼缸里,因为我觉得:既然这些东西落在了我的眼睛里,那就说明这东西和我有缘分。既然有缘分,那我就要善待它。

我真的在抽屉的一角找到了一个小玩意儿——一个小小的红色圆球。我拿在手里,才发现是橡皮泥做的一个小圆球,说实话,我很喜欢。

[2]:(2)
我家住在上海普陀区的一个里弄里。

两排歪歪扭扭的房子默默对峙,随着岁月的流逝,感觉它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于是,里弄也越来越窄、越来越长,青石板也被踩得越来越熟了。

在我看来,再坚固的石头也抵挡不过岁月的风风雨雨。虽然我每天放学后在家门前的青石板上跳绳、跳皮筋,感觉不到青石板在我小小脚下的变化,但有一天当我背着书包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我没了家。我的家已化为灰烬了。它黑乎乎的,还冒着青烟。然后,我用眼睛搜寻着我的父母,从人们躲闪的眼光里,我没有找到我所要寻找的答案。这时居委会的曹奶奶走过来,一把搂住我,说:乖,走!去奶奶家吃饭去。
我说:曹奶奶,我爸爸妈妈呢?
曹奶奶别过脸,鼻尖红红的,说:豆豆--
我说:曹奶奶,他们都死掉了么?
曹奶奶睁大了眼睛,说:豆豆,你这个小人精儿!你怎么这么说?
我仰起小脸,说:我知道他们有一天会死掉的。因为我半夜醒来的时候,他们总是在吵。我总听到我妈妈说:姓许的,你给我听着!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我感觉曹奶奶抓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我的手有点儿麻。接着,我听到曹奶奶说:豆豆,别说了!我们回去吃饭去!

曹奶奶家在里弄的那头。
我背着我的小书包,里面有我刚得的一张奖状,我获得了学校作文竞赛的一等奖。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寻思着我这张奖状该贴在哪儿。最初,我想把它贴在我的小床边,可我想,我妈妈肯定不会同意,因为,我每次从学校拿回奖状,她都要放在手心里好半天。然后,就在厨房里煎面糊,等面糊凉了之后,她就把它贴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贴好之后她还在那儿看好半天。

曹奶奶已经为我盛好了饭。她把那碗青椒炒肉挪到我的跟前,看着我,说:豆豆,饿坏了吧?快吃!啊?
我点点头。我说:曹奶奶,我知道我是我妈妈捡来的。他们很早就这样说过。
曹奶奶说:瞎说!你怎么是捡来的?
我扒了一口饭,说:我如果不是捡来的,那他们到天堂里去怎么不叫我呢!他们偷偷溜走啦。我妈说过,人死了就到了天堂,那就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曹奶奶轻轻叹了口气,到房间里去了。
曹奶奶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件花裙子。她坐在我身边,说:豆豆,吃了就洗澡去。这花裙子好看不?
我说:曹奶奶,我不穿裙子。我妈说,穿裙子的人是妖精。
曹奶奶一拍脑袋,说:我倒忘了,豆豆还真的没穿过裙子,我知道的。好吧,好吧,奶奶再去找去!看云云阿姨以前还有些啥衣服。
曹奶奶这次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件花罩衣,小碎蓝花的,我很喜欢。因为我们班王丫丫也有这么一件,穿着很好看。我很早就想要一件,可没敢跟妈妈说。

曹奶奶说:豆豆啊,傻丫头!你可不是你妈妈捡来的呢!别人是不是捡来的我不敢说。你呀,你妈在医院生你的时候,把我可忙坏了!你妈那个苦啊,难产!唉,你要是再说你是捡来的,那就是你没良心!
哦,我不说我是捡来的了。曹奶奶,我吃完了,我该回家了。我妈还等着我呢!我把碗一放,起身准备出门。

站住!曹奶奶说,你要去哪儿?
我站住了,然后,猛然醒悟过来,扑到曹奶奶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奶奶——我要妈妈——
乖,我的心肝儿,豆豆,别哭了啊--曹奶奶搂着我,我看到她也在不停地抹泪。
我的乖,以后就跟奶奶睡,跟奶奶吃,别怕,啊?曹奶奶用她那长满刺的老手帮我擦泪,我的脸有点疼,但是感觉很温暖。

在晶莹的泪光中,我从曹奶奶的胳膊窝里,偷偷地打量着她的家。

[3]:(3)

地下室的通道上响起了脚步声。

我看了看表,已是深夜两点了,我忙走到门边,看锁反锁住没有。脚步声渐渐远去了,我轻轻嘘了口气,又重新躺下。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我的打火机和口红放在一起。有时真的分不清哪是哪了。我左手夹着烟,看烟雾在我的指尖缭绕,我轻轻吸了一口,然后缓缓把它吐出来。这个吐纳的过程在别人看来没有任何意义,除了损坏健康。但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我觉得我在吸烟的同时,其实是在贪婪地吸取过去的点点滴滴的往事,然后让这些如烟的往事在我的心海里过滤、沉淀,吐出的是积怨和憋闷。

我的手上还拿着那个橡皮泥小圆球。
突然,我有一种毁坏美好事物的渴望。我想把它拧成粉末,就像二十多年前,那场人为的大火毁掉我曾拥有的一切那样,我想这么做。况且,在这空无一人的地下室没有他人会注意到我这么做。我把小圆球放在我夹着烟的左手中,然后,我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使劲地揉捏它。碎了。
从里面落下一张小纸条。我拆开了它。

上面写着:

你现在很寂寞,打一下这个电话试试好吗?我不会让你失望。(一位才华横溢的博士)

我笑了笑,把它扔在了一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北京。从小,我就对北京充满了向往。那还是在曹奶奶家的时候,我看到过云云阿姨的爸爸,也就是曹奶奶的爱人从北京寄回的照片。其实,也不能说是曹奶奶的爱人,唉!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曹奶奶的爱人是个大画家,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过。不过,总是寄钱寄东西回。曹奶奶有两个孩子:一个叫云云,一个叫强强。每次,曹奶奶收到从北京寄回的东西时,就在一旁抹泪,我不懂,在一边以羡慕的眼光看着,心里就想:我以后长大了也去北京,想买什么东西,就买什么东西。我还对曹奶奶说:奶奶,我以后到北京了,也给你寄好多东西!

现在我来北京了,可曹奶奶已不在人世了。

我确实有些寂寞,正如那张纸条所说。我从地上又捡起了那张纸。我看着那些字,非常漂亮,飘逸空灵。我不明白这个纸条的主人何以把这个小橡皮泥圆球放在地下室的抽屉里。我说过,我很好奇。而且作为一个文科生、论坛版主、网络写手,自由撰稿人。我渴望弄清这张纸后面的故事。可以这么说,我有一种预感:这个故事一定很吸引人。

我拨通了纸上的号码。虽然现在是深夜,但我做事情是不多考虑什么的。因为,不是我要打他的电话,而是他要我打的。因为,纸上面是这么写着的。我很幸运,地下室里电话竟还真的通了,因为有很多时候,地下室里手机信号是不好的。

喂,你是谁呀?我问。
过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嘴里好像在梦呓一般:你……你是谁呀?我倒是吃惊了:怎么……怎么……你是一个女的呀?那女人笑起来:哈哈!你很失望?你希望我是男的?你可真怪!

我说:你才怪呢!你怎么说你是一个博士呀?毛病!
你!你!你把我从梦里吵醒不说,还无缘无故地把我说一通,你!你才毛病!
你!我气得挂了电话。我拿出电话本,准备把这个号码记下来,明天再找这个恶作剧的女人算帐。我先给这个女人起了个名字,叫:恶梦。因为她说她在做梦,说我吵醒了她。而且,她还用恶作剧捉弄我,所以叫她恶梦。我才不给她取什么梦露的名字呢。我在抄号码的时候,发现纸上的和我刚才拨打的数字有点出入,再一细看,天!我拨错了一个号!
是我错了。我误解了她。

我不知道这一晚上折腾下去我还到底睡不睡觉。我想:我还是睡一会儿吧,哪怕是一小会儿。
二十多岁的女孩,保养皮肤是很重要的。虽然我还没想到把我自己怎么给嫁出去,但我还是喜欢别人看我时的那种艳羡的眼光。那眼光,从我的眼睛到我的面部,再到我的头发,然后再到我的面部……每天,我都接受无数次这样的检阅。从眼睛的余光里,我抛洒一张严密的大网,把一个漂亮女人应该得到的虚荣与骄傲点点滴滴收尽眼底。

日光灯很刺眼。其实,我更习惯在黑暗中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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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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