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兆流产能喝蜂蜜水吗:最早中国人怎么和外国人交流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高考问答 时间:2024/05/13 16:44:54
在最开始没有中国人懂外语,也没有外国人懂中文的时候,他们是怎么交流的,第一个学会外语的中国人又是怎么学的呢?

不知道大家懂没懂我的意思~

指手画脚,慢慢意会,刚开始像哑巴一样,用语言和图形来表达,慢慢的理解了也就好了,就像是小孩学话一样。浸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当中,就像一个婴儿一般学习那个环境所能通用的语言。手指饭做吃状....同时说"吃!", 时间长了人家就知道你说"吃!"就是eat 。 当然,有一些肢体语言还是可以使用的(比如食指和中指向下交替摆动表示行走)。如果说真正学习外语,就是用小孩儿,像隋唐时期,日本派遣留学生来中国大都是小孩子,这些6、7岁的小孩子之前在日本之后在中国。如果长到7、8岁送回来,他就能学懂汉语了。好比现在少数民族的孩子能本民族语言和汉语。是一个道理。当然,大人也可以学,只不过慢些。 名词和简单的动词都是可以用手势等交流学会。稍复杂的词汇可以通过简单词汇描述学会。特别复杂和抽象的词汇可以通过简单的和稍复杂的词描述而学会。

两种语言的交流过程是很漫长的,特别是分属不同语系的交流。并不是一个外国人空降到中国,然后开始比比划划的交流。古代最主要的交流是通过边疆地域,处在同时使用两种语言的地区,相互之间的理解相对更容易一些,特别商贸交流。最初肯定是最直观的交流,能用肢体等辅助手段加以说明。一旦掌握了一个语言的基本语法和体系,就可以逐步学习一些形而上的词汇,最终掌握这门语言,但是真正非直观的词汇,还是要依靠对共同概念的自我理解,这可能需要几代人。如鸠摩罗什在翻译梵文典籍时,依靠的不仅仅是语言,很大程度上也包括对佛教哲学的深度理解。相隔更远的语言,可以从世界的一端,逐步传递到另一端,拉丁语系通过中东地区逐步传到远东,反之亦然。很多远行的旅行者,都会使用中间语言,以保证相隔大陆的两种语言能相互理解。如马克波罗对中国的地名,使用的就是波斯文。从全无头绪,到相互交流,依靠的是时间。

【 第一个翻译英语的人是怎么知道这些单词的意思的?】
绝大多数民族之间的语言习得都是靠媒介语教学来完成的。解释一下,譬如英语和汉语,假设在古代,中国和英语国家没有任何往来,但中国人和英国人分别与阿拉伯人有贸易往来,那么中国外贸商人和英国外贸商人就懂阿拉伯语,且也有阿拉伯外贸商人也懂中国语或英语。假设此时有中国或英国人想习得对方的语言,只需要通过阿拉伯语这个媒介,或向阿拉伯商人寻求教学,或直接用阿拉伯语与对方国家外贸人员接触就可以了。当然,在规范的外语教学诞生之前,这些学习的效果是不能保证的,有的学得相当好,有的嘛,嘿嘿……而且自己还不知道……很可怕的哦!一般而言,一个民族通常都会跟周围的民族有接触的,所以按照这个方式可以习得绝大多数语言。如果这个民族确实因地理等方面的原因跟别的民族没什么接触了,或者说有接触但是接触得太少,要想找一个学习的媒介人很困难,那就需要想学习这门语言的人亲自到该语言的使用区去,拿个苹果问问叫啥,拿个梨问问叫啥……那就难得多了。不过也只是“开头难”。掌握基础的一些词汇和语法以后再学下去也就轻松一些了。而且这么做的多是现当代语言学学者,靠语言学的知识,如百词表啦,语言规律啦什么的,这个过程也可以简化一些的。不过前提应该是那个语言区的人愿意教给你。不过啊,一般而言,媒介语都是不难找的。哪个民族还不跟邻居打打仗,打打麻将,打打酱油啥的嘛,常言道,最穷不过搞文字的,最富不过骗鬼子的,你看现在大学招生国贸分多高啊,这么来钱的事,古代人会没发现么?

交流是翻译的原动力。抽象的东西翻译起来一定要有对概念的理解和对语言的理解两方面因素。举个例子,弗洛伊德的理论在翻译成中文的时候,id,ego和superego的翻译就引起不少争议。有人从理论的理解出发认为,id不能翻译做自我,因为所述阶段还没有我的概念。所以建议翻译成伊底,中文意思也通顺。而普遍接受的自我,本我和超我的概念就跟语言有关,因为自我概念在叙述力比多,驱力和超我压抑这些理论时比伊底容易理解,因为跟个人愿望,自私有联系。

【唐朝】
长安城作为一个国际大都会外来人口很多,甚至当时长安城的书店上能够找到些【突厥文的书,突厥文跟汉语的翻译词典】,谢弗教授就说当时人们喜欢胡风,胡人的风尚——那才叫潮流呢。比如说白居易,好端端自己有个屋子不住,在屋子的庭院里搭了个突厥蒙古包帐篷,住在里面,对来参观的来宾得意洋洋的说,突厥帐篷多好阿,冬暖夏凉。更不可思议的是唐太宗的太子,李承乾,跟手下不说汉语,说突厥语,好像高干子弟见面不讲汉语讲英文,甚至发狂言,如果他当上皇帝,他就要投奔突厥可汗去当他的部下。还好他后来没当皇帝。

【明清】
康熙在与俄国进行《尼布楚条约》的谈判中,逐渐意识到精通俄语与拉丁语人才的重要性。回京后,于1708年设立“内阁俄罗斯文馆”,让八旗子弟“专习俄罗斯文字,以备翻译”。到雍正年间,又从四译馆中分出“西洋馆”,“招满洲青年专修拉丁文”,以《华夷译语·拉氐诺话》作为教材。《华夷译语》本是洪武年间官方编纂的一部蒙汉对译辞书,后来逐步扩充收录语种,成为中国近代早期的外文译汉文的官方辞书。可笑的是,《华夷译语》沿袭了历史上汉译佛经的体例——外文词条都是以汉文注音,【如“Don't answer at random”注音为“洞脱,唵五史为,阿脱,而蓝道姆”,教学效果也可想而知了。】

朝鲜馆(朝鲜语)、日本馆(日语)、琉球馆(琉球语)、安南馆(越南语)、真腊馆(高棉语)、暹罗馆(泰语)、占城馆(占语)、爪哇馆(爪哇语)、苏门答喇馆(亚齐语)、满剌加馆(马来语)、达达馆(蒙古语)、回回馆(波斯语)、畏兀儿馆(察合台语)、西番馆(藏语)、河西馆(河西语[注 3])、缅甸馆(缅甸语)和云南百夷馆(云南傣语)
————————————————-《大明会典·宾客、各国通事·卷之一千〇九十五》.

就比如你和一个聋哑人交流一样
身体语言是最直接的交流方法